夏泽农可不想搭理她,快步走到校长办公室隔壁的洗手间就瞬移去了辅导中心的后墙。
“你今天怎么来晚了?”见他推门进来,周鑫琰抬头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是五点三十七分了。
“学校有点事耽搁了一会。”夏泽农从手提袋里拿出了写完的理科卷子,有些是今天老师发的,有些是他自己在书店里购买的。
“哦,你先做下这些题。”周鑫琰照例又是递给他一张打印好的题目,然后坐在他旁边看他写的那些卷子。
时间像一阵风,在老师的解题答惑当中慢慢吹过。挂钟指向七点三十七分,两个小时的辅导时间到了。
“物理一定要多看课本,吃透书上的概念、定理和公式,书上的例题和习题也要多做两遍,做的过程中要多思考,做到举一反三。”
临走前,周鑫琰交代他把数、物、化三科练习册上的错题、特别是试卷上的错题整理出来,最好是每天花一个小时反复做错题。
数学不好的原因一般是抽象思维不太好,只停留在想的层面,需多动手,养成画图的好习惯。
“哇,都快八点了,日光城还这么亮!”夏泽农站在布达拉宫前,兴宁市的天色早暗下来了,这里的天却没有黑,依然亮堂堂的。
步转玉帘赏圣景,沐浴灵光诵古音。
布达拉宫藏秘韵,佛光普照映心灵。
此七绝诗以简短之词,描绘了布达拉宫的神奇与庄严,体现了其历史的厚重与文化的独特魅力。
由于布达拉宫晚上六点半就闭了宫,他现在无法进去参观,于是就决定去逛拉萨的夜市。
“你这个没良心的,居然背着老娘出来偷吃。”一个胖胖的妇女撕扯着一名男子,并且对他拳打脚踢。
“你真是隐藏的深啊!”另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妈拉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数落着那男子。
围观的群众很多,大家都看得意兴盎然。
原来母女俩今天闲来没事,就一起出来逛夜市,不想偶遇了出轨的丈夫带小三到这里玩。
“戴欣,你打我骂我都行,这事跟蕊儿没有关系,都是我的错,你不要伤害她!”见丈母娘薅情人的头发,她在那边惨叫,男子真是心如刀割啊。
“你们俩我都不会放过,你这个狐狸精,还要不要脸呐,明知道他是有老婆,有孩子的有妇之夫,还不知廉耻的勾搭上他。”
那胖女人听丈夫处处维护情人,不由得怒火中烧,抓住他,连续打了他十多个巴掌后,就松开了他,朝那小三走去。
“白哥,救命啊!”胖女人眼露凶光,小三害怕了,声音颤抖的向那男子求救。
“戴欣,求求你不要伤害她,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那男子跑过去想阻止她,被她一脚踢开了。
“白子豪,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当初什么都没有,也就我女儿人傻,偏偏死心眼的要跟着你,跟你一起起早摸黑的创业,你现在手里有点钱了,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大妈一边使劲的薅着那小三的头发,一边怒骂白子豪,不想太过用力,薅下了她一大把头发。
作为父母,都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找到真正对的人结婚,从而在婚后被对方善待,被对方疼爱,被对方尊重,有个美满的婚姻生活。
“我说了,有什么事都冲我来,蕊儿是无辜的。”白子豪看到情人被薅掉得那一大把头发飘落在地,心都要碎了。
他拼尽全力将母女俩甩开了,把小三拉到身边,仔细的查看情人的伤势,看着那头上的一片血污,眼睛越看越冒火。
“白子豪,你个畜生!”她妈妈年纪这么大了,却被无耻的丈夫甩在地上,戴欣愤怒极了。
夏泽农目睹这一切,直摇头。若是戴欣还想继续这段婚姻,就应该好好想想怎么挽回丈夫的心。
可如今她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控诉丈夫出轨的丑事,只是为了通过他人的反应得到心灵上的慰藉。
夏泽农并不认为这个白子豪值得托付终身,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她若是选择挽回,那可能会面临再次背叛的风险。
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人;而现在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生活节奏的加快,在某音一分钟之内能爱上十多个人。
“戴欣,我要杀了你!”就在他愣神的功夫,白子豪从旁边的摊位上抢了一把菜刀,朝戴欣砍去。
夏泽农急忙使用隔空取物技能将那把菜刀收进了空间里。
“呃,刀呢?”白子豪愤怒的朝戴欣砍去,手顿时有点麻了,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捶在了她的脖子上。
“白子豪,你这个狗养娘的!”尽管没有刀,戴欣依然被他捶得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断了。
“我杀了你!”被骂的白子豪对刀突然消失的事已经顾不上想了,此刻正失去理智的掐着她的脖子。
“喂,你这样把她弄死了,会坐牢的。”夏泽农蹲下身,用外套做掩护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根长木棍,打向他的手臂。
“啊……”白子豪吃痛,本能的松开了掐人的手。
“臭小子,你他妈的吃几碗饭啊,就敢出来多管闲事!”见来人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让他气急败坏的,上前就要飞腿踢过去。
夏泽农不躲反而迎上去抱住了他踢来的腿,然后给他一个绊摔,直接将他重重的摔向地面。
“哎,我说,这世上那么多年轻的帅哥,你干嘛要找年纪这么老的丑老汉?”他拍了拍手,看向一旁叫蕊儿的小三。
“我年纪哪里老了?王八蛋!”被人嘲讽年纪大且丑,白子豪的肺都要气爆炸了,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哇靠,你看着有四十多岁,接近五十的人了,都能给她当爹了,还不老啊!”夏泽农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那个蕊儿。
“胡说八道,我不老,我今年只有三十九岁!”自己的相貌明明看着很显年轻,哪有他说的那么大岁数,白子豪气得暴跳如雷的吼道。
“那也很老啊,我十五了,你比我大了二十四岁。”他三十九应该说的是周岁,夏泽农气死人不偿命的反驳。
“警察来了!”这时,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
夏泽农把刚收进空间里的菜刀,不动声色放回到原先的摊位上,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家在夜里出来摆摊挺不容易的,没必要让他再花钱买刀了。
“郭教练!”夏泽农做完热身训练,正对沙袋练习低鞭腿,眼角余光瞥见郭教练过来了,忙停止动作,向他行礼打招呼。
“嗯,你的步伐练习得不错!”郭教练注意他很长时间了,可惜他没有往专业走的打算,不然肯定是散打的好苗子。
“一般般吧!”夏泽农反复的揉搓着脖子,不太明白他说这话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