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没说一句话,早在吃饭的时候,楚凡就发现了方文玉的异常,回过头来想想也猜到了是什么原因。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认识那些前辈都是长辈们结下的善缘,现在他们老两口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你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
方文玉见楚凡这么说,也问出了心里的疑问,“那你怎么会想要当公安呢?”
“因为喜欢吧,或者说我对这方面有天赋,人活一世总要做点儿自己喜欢的事情吧。”
方文玉还想再问什么,却发现已经到了自己家了,“停车吧,前面就是我家了。”
楚凡把车刹停,就这样看着她走了下去,“过几天我再去找你们玩儿。”方文玉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楚凡也没多待,看她进了院子也调转车头离开了。
一进院子的方文玉,被眼前的人影吓了一跳,“啊~谁在那?”
“喊什么喊,我是你爹。”
方文玉扶了扶自己颇具规模的胸口,“爸您这是干什么啊?把我吓死您就高兴了是吧?”
对面的男人黑着一张脸,“你这臭丫头真没良心,我这不是看你这么晚还没回家,怕你有危险嘛。”
方文玉见自家老爹是真生气了,赶紧上前一步挎住他的胳膊,“爸,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啊,今天就是在我同学家里吃了顿饭。”
“就是开车送你回来的那个?”
“爸,您都看见啦,您可不好乱想啊,他就是一个普通同学,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方父听到这话好像更生气了,“哼,我问你了吗?你着急解释什么,一个21岁的大姑娘,竟然连个对象都没有,你也好意思说。”
“刚刚那个小伙子家境应该不错,你要是感觉还可以试试着谈谈朋友,你爸我又不是老古董,只要你不出格,其他的我都不管。”
方文玉泪眼婆娑的看着方父,“您是不是嫌弃我了?不是您说的嘛,就算是养我一辈子您也养得起。”
“我那是让你好好挑挑,别随便找个人就成家,你倒好挑来挑去一个都没剩下。”方父说完还用手指头戳了她脑门儿一下。
“哼,我不跟您说了,我找我妈告状去。”
同一时间,红墙内的一间会议室里,正在召开着紧急的会议,“首长,根据下面的人汇报,有几万亩的小麦一夜之间竟然成熟了,而且看情况产量还很不错。”
坐在首位的人开口道:’查清楚是什么原因了没有?
汇报的人摇摇头,“那一片地区的小麦,减产已成事实,哪曾想会出现这种变化。”
“密切关注这一情况,另外请一些专家去做实验,看这些小麦是否可以食用。”
另一边的南锣鼓巷,楚凡一回到小院儿就拉着沐芸回了房间,然后又是同样的剧情,蒙着被子就进了空间,经过一个小时的奋斗,沐芸又昏睡了过去,楚凡又开始了自己的农场主工作。
精神力笼罩之下,楚凡发现这里已经有人快开始监视了,不过黑夜之下想要发现他实在是太困难了。
同样的招数,深绿色的植物系能量,以楚凡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四周的作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生机、生长、生机耗尽,然后楚凡收工走人。
这一系列的操作,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就只能听见作物之间相互摩擦的沙沙声。
中间恢复异能的时候,楚凡特意找了一个离暗哨不远的地方,现在还是大夏天,蚊虫还是最多的时候,负责侦查的战士忍受着蚊虫的叮咬,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就这种毅力就让他佩服不已。
不过他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感慨这些,还有100多万亩的土地在等待着他的临幸呢。
经过一晚上的劳作,楚凡也完成了自己一天的任务亩,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一进屋就缩进沐芸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咬醒的,沐芸见他醒了也没松口,最后好像感觉不解气,还骂了他一句,“畜生”
楚凡一脸愧疚的看着她,这种事儿也没办法解释,只不过看来要想想别的办法了,总不能一直折腾自己媳妇吧,这要是把媳妇折腾坏了,自己以后可就有罪受了。
整个早上沐芸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楚凡甚至都以为自己是不是暴露了,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狼吞虎咽的吃完一碗饭,放下筷子就出门了。
今天他打算在去大院儿一趟,既然答应了陈将军给他带酒,那就不能食言不是,关键的是他不知道陈将军是什么时候转院去的申市,这要是错过了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他先去了刘老爷子家里,谁让他认识的人里边儿这个老爷子最狡猾呢。
刘老爷子家里,一老一小相对而坐,楚凡也沉默了,特不知道要从哪儿开始说。
“你个臭小子就别盯着我看了,有什么话就赶紧的。”
楚凡拍了自己大腿一下,“刘爷爷,我能治好陈将军的心脏病。”
“你能治好就治呗,一到早来烦......你说什么?”老爷子有点激动过头了,整个人就像是从椅子上弹起来似的,紧紧的抓着楚凡的双臂。
“我说我能治好陈将军的心脏病。”接着楚凡就把昨天在唐家,跟老将军偶遇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老的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只不过脸上的喜意确是怎么都遮盖不住,“你、你有多大把握?”
楚凡略一思索,“8成左右。”说实话他也没有百分百的信心,这还是他第一次把生命原液分开使用,具体的效果有多少他还真说不好。
刘老的笑容又添了几分,他可是大学生,不是郑老头那种泥腿子,对于心脏病他还是知道一些的,想要治愈那基本上都是痴人说梦,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那你来找我,是想让我配合你?”
楚凡立马就给竖个大拇指,不得不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甚至都不用把事情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