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弟子和张冶走后,我静下心来想了想,年前还真没有时间走八卦阵了。
刚才和他们说话的时候,心里就想着,能不能借今晚这个机会,走一下八卦阵。我主要是想通过八卦阵确认一下,徐和强家的老坟是不是被截气了。如果确认是被截气了,就好办了,我有的是办法处理这个难题。
这个事还没琢磨明白,就说起了除夕之夜,让长山和我一起作法事的事儿,就暂时打消了让他们也参与走八卦阵的念头。
他们走后,我静静地坐着,思考了一会儿,到底是不是截气所致呢?如果是,就要结界了,修补一下结界,加强结界的效果,确保法事有效。
有句话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是个土生土长的十二里铺人,和老徐怎么说也是同乡人,两村相隔二里地,在日益多元化、城市化发展的今天,就说是一个村子也不为过。如果在两个村子之间架个索道,两村之间的人互相走动,分分钟的事。
这怎么可能?架索道得多少个w啊?谁出这个钱建索道?建成之后,每年的运转费用怎么解决?想着想着我就笑了。
想到最后,我决定一个人走八卦阵,确认一下是不是截气所致。以前在三官庙走过几次八卦阵,感觉挺上道儿的,净化了身心,提升了悟性,还解决了问题。
我把地毯掀开,也没铺玻璃桌布,只是用一条大毛巾简单擦了擦八卦阵,就开始了。
我既是导演,也是演员。这八卦阵走得,想着想着就笑了。
程序还是原来的程序,丝毫马虎不得。我手持法铃,先是对祖师爷拜了拜,来到八卦阵前,拜了拜四方神圣,“铃”地摇了一下法铃。想都没想,就那么拿着法铃进了八卦阵。
我轻舒一口气,放松心态,放松精神,在八卦阵里走了几步。渐渐地,感觉上来了,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双腿往前走。我不看八卦符号,仅凭方位和感觉就能判断走到了哪一个卦位了。
我先是在震位轻轻顿了几下脚,像是打太极拳一样,轻轻地抬腿,轻轻地放下。接着继续走,感觉经过巽位,离位,一个转身,径直朝艮位走去。来到艮位,顿觉脚下无力,想抬脚也抬不动了,慢慢地坐了下来。
坐了一会儿,我想起身,但浑身没劲儿,高低起不来。试了几次,都是这样。一个潜意识打进脑海,难道今晚要在八卦阵里睡一晚?
正想着,突然脚下一用力,竟然站了起来。接着,径直朝兑位走去,很自豪的样子,想笑。突然,又跳出了八卦阵,站在兑位外面,变成了很嚣张的样子,傲视群雄一般,看着八卦阵。
脑海中正要生出一个意念,这是什么意象?我突然变成了很生气地样子,或者是很冲动的样子,冲进八卦阵,乱走一番。
这又是什么意象?我正想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开门。”紧接着,传来拍打铁门的声音。
我瞬间恢复了意识,走出八卦阵。边铺地毯边问:“谁呀?”
“佳声,是我。”我爹的声音。
地毯铺了一半,就停下了,赶紧给我爹开门。
我爹进了门,手里提着一个包袱,里面鼓鼓囊囊的。
“这不是明天钱杰就回来吗,你妈刚烙的媳妇饼,我就送过来了,热乎着呢,你吃一个。”说着,我爹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媳妇饼,递到我手里。
“进屋坐吧,爹。”
“你接着吧,我不进去了,门还敞着呢。”说完,转身就走。刚走一步,又回头问,“俊俊也回来吗?”
“对,学校放假了,跟他妈一起回来。”
“萌萌呢?”
“她初三坐飞机回来,一家三口都回来。”
“好好好,太好了,我这就告诉你妈去。”说完,乐颠颠地走了。
我妈知道钱杰最爱吃媳妇饼,每次听说她回来,都提前烙好二十个,预备着。
我爹走后,我把大门插好,提着媳妇饼进了屋。先是把饼放在东间的笸箩箱里,又出门把地毯铺好,扯了扯四个角,尽量铺得方正些。
回到客厅,坐在禅坐垫上,闭目静思,刚才走八卦阵的过程和蕴含其中的意象。
我在艮位感觉无力,很无助也很无奈,感觉是被截气之后的空虚,或者虚弱,或者无助。总之,能量消失了很多!
最后是在兑卦位的表现,着实精彩。卦内一个兑位,卦外一个兑位,难道一个本地,一个外地?亦或一个国内的,一个国外的?还有,那个嚣张的意象是什么意思?难道,八国联军又来了?
兑位代表西方,外国可不是西方世界吗?
我这么解析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