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岚城,凌云剑宗的俞太初和邹磊便率领着门中众人离开。
一个时辰后,金阳宗的弟子们也陆续回到了宗门。陈夏原本期待趁机离开,但他始终找不到机会,只能跟着大家回到金阳宗。
陈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落,他知道,回到金阳宗,意味着面临柳宗主的报复。
陈夏回到百兽山庄的洞府,将幻影貂放了出来,他认真地查看了一下洞府,并无发现异常,之后才走出洞府,他先去何忠处,了解一下何忠的修炼情况,何忠已经是炼气境一阶了,终于成为到真正的修仙者,何忠向陈夏请教了一些问题,并了解陈夏在天岚城的情况,陈夏一一告知。
陈夏告别何忠,去山庄的边缘处看了一下漏洞仍在,在附近布置了两道阵法后,便回到了洞府,他拿出顾念春的储物袋,清点了一下,发现有为数不少的灵石,法器等东西,他从中找到了一本玉简,记载着如何制作机关傀儡,如何控制机关傀儡,陈夏进行认真研究,经过不同机关傀儡的比较,他将其中七具机关傀儡拆解,补到另外八具机关傀儡上,他放上灵石,发动神念,按照玉简教的方法,机关傀儡便可随意操控。
三日后,金阳宗举行仪式,奖励参加天岚城守卫战的门人,陈夏杀敌虽然不算最多,但第一批去支援的门人,活下来的不多,所以奖励也不少,不单奖励上万贡献值、数十万灵石、许多丹药还包括两枚筑基丹等等。
在庄严肃穆的仪式结束后,宗门的黄长老将陈夏留了下来。他带着陈夏,穿过宗门的大殿,踏上了前往铜鼓峰的小径。一路上,黄长老沉默不语,陈夏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当他们来到铜鼓峰的偏殿时,陈夏踏入殿内,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黄长老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那是一种饱含无奈和苦涩的笑。
“对不住了,我也是身不由己。”黄长老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
陈夏凝视着黄长老,眼中满是不解和失望。他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笼罩着自己,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但同时,他也看到了黄长老内心的挣扎,似乎猜到了背后有着难言之隐。
然而,黄长老并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思考,便迅速使出了灵力,将陈夏困住。光芒闪烁间,陈夏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失去了自由,被强大的灵力束缚着。
陈夏试图挣扎,但那股灵力如同钢铁般坚固,让他无法动弹。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哀伤,不明白为何黄长老会这样对待他。
“黄长老,这到底是为什么?您为何要这样做?”陈夏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和不解。
黄长老默默地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他微微皱起眉头,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努力平息内心的波澜,然后缓缓说道:“不要多问,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无奈。
陈夏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声音中带着愤愤不平:“是柳泽吧!”黄长老的沉默不语,让陈夏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他的胸膛因为激动而起伏不定,继续说道:“就因为我不肯败给严峰,就这样对我?我可是第一批抵抗魔影宗的人,立下了多少功劳!再说,如果他们能够遵守规矩,严峰又怎么会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委屈,
黄长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没有用。修仙界和凡人并没有太多区别,拥有资源和权力的人,可以为所欲为,这些人不会跟你讲道理,只有当你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才有发言的资格和余地。我也是逼不得已。”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现实的无奈。
随着黄长老不断加大灵气的输出,陈夏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向自己涌来,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陈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幽暗的山洞内,周围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
陈夏定了定神,发动神识,开始认真观察洞内的情景。他很快就发现了洞口。当他走到洞口时,却发现面前有一层透明的结界,挡住了他的去路。
陈夏凑近结界,仔细研究起来。他发现这个结界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以他炼气境的实力根本无法破解。他不禁感到有些沮丧,若是幻灵貂在这里,或许他们一人一兽联手,还有机会冲破这道结界。陈夏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突然,他心中一动,想起离褚犍出关只有月把时间了。或许等到褚犍出关,凭借他的实力,能够帮助自己破解这个结界。陈夏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陈夏心想,担忧和畏惧只是内心的负担,对于未来,谁也无法准确预料。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心境,仿佛在与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作斗争。然后,他毅然决然地开始在山洞内修炼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洞口忽然传来一阵声响,划破了洞内的静谧。陈夏悚然一惊,迅疾抬头,望向洞口。
一个女子,走了进来,陈夏定眼一瞧,原来是潘婷婷。她平日里素淡的衣着已被一袭紧身的黑色长袍所取代,那长袍仿佛是由夜的精华编织而成,闪烁着微光。领口微敞,露出一抹如雪的肌肤,与黑袍的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添几分魅惑。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犹如燃烧的火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
陈夏心知肚明,此刻潘婷婷的突然闯入,绝对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好事情。他脑海中飞速地思考着该如何应对这个棘手的局面。
正当陈夏陷入沉思,潘婷婷忽地开口,眼神闪烁,说:“陈夏,你无恙吧?”
陈夏心下明了,潘婷婷能进此洞,定然是投靠了柳泽。他心中暗忖,脸上却不露声色,随口应道:“眼下还好,只是不知此处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