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飞烟灭了。”
韩初霜道:“伤天害理的畜生,下到地府赎罪,以后有机会投胎也是祸害。”
所以不如一开始就给灭了。
靳霆川道:“灭了挺好的。”
“我叫秘书查了那天去拍卖行的人,这是名单。”
他拿出名单,道。
韩初霜赞赏的看了他一眼,“靳哥,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她心里想的事,他都提前给她办好了。
靳霆川心情变得愉悦,问:“初初,这些人你打算怎么根治?”
“你能以自己的名义,把他们约到一块吗?”
韩初霜不答反问。
要不能的话,她拜托b市的鬼魂去他们的梦里说一声了。
“可以。”
靳霆川道:“b市虽然不是靳家的主地盘,但上流圈的人还是愿意给个面子的。”
韩初霜点头:“靳哥,那拜托你了。”
靳霆川摸摸她的头,打电话叫特助安排众人见面的事。
地点就安排在他这边名下的别墅里。
“靳哥,你这有别墅,怎么还住酒店?”
韩初霜狐疑道。
“离分公司近,方便点。”
靳霆川把手机放好,道。
韩初霜没再多问。
“初初,现在离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你先去睡会吧。”
靳霆川心疼她京都b市两边跑,对她道。
韩初霜欣然应下。
两人互相告辞后,韩初霜进了卧室,任由自己砸到柔软的床上,卷过被子美美的睡过去。
外面的靳霆川,透过没关严实的门看里面,见她闭眼像只懒洋洋的猫蹭被子,眼里是化不开的柔软。
晚上,受邀宾客如约来到别墅。
“初初,人都到齐了。”
二楼上,靳霆川道:“现在要动手了吗?”
“嗯。”
韩初霜点头:“你下去宴客稳住他们,我在楼上施法。”
靳霆川抬手放在她的头上:“初初,给你多点紫气。”
说完才抽手离开。
韩初霜感受着从他身上源源不断涌来的紫气,心情极好的弯起了眼眸。
作为未婚夫,靳霆川是真的把她捧在掌心里宠。
她转身进到房间,盘腿而坐,开始施法念咒,随着咒语落下,楼下大厅的天花板洒落金光。
“这是什么?”
厅中宾客非富即贵,饶是见惯了大场面,都没有见过天花板无缘无故洒落金光的,惊的抬眸看去,七嘴八舌的问。
不知道是谁突然说了一句:“是不是靳总身份太尊贵,直接让老天爷开恩,给降下金光祥瑞了?”
话落,众人纷纷看向了靳霆川。
靳霆川端着酒杯,道:“各位,不是什么祥瑞,不过是我的未婚妻在给你们施法,洗去在拍卖行沾惹上的诅咒。”
“你们现在是不是感觉到身体变爽快了?”
他问。
大家仔细去感受自己的身体,还真别说,是真的轻快很多。
他们这几天要么头疼脑热,要么噩梦变多,要么心脏不舒服,可去医院检查又查不出什么来。
还以为是工作压力大的原因,没想到是沾惹上诅咒了。
“靳总,你真别说,我最近头晕乎乎的情况,明显都没有了。”
有人道。
其他人附和。
“靳总,我们身上的诅咒,跟章总在拍卖行地下二层藏尸有关吗?”
等附和完,有人把诅咒联想到了藏尸的事上。
虽然拍卖行藏尸的事对外是保密的,但他们权势滔天,自然有查到信息的渠道。
“对。”
靳霆川没否认:“我当日拍下一条项链想送给我未婚妻,她察觉到不对去了一趟拍卖行,找到了藏尸点才报的警。”
韩初霜替这么多人解决身上诅咒,他不可能让她做白工的,当场说既是替她宣传名气招揽生意,又是让这些人欠她人情。
“靳总,原来是你未婚妻做的,她好本事。”
之前开口的人由衷道。
“你得叫大师。”
别人提醒。
“对,对,是大师。”
那人忙改口。
连金光都能降落,绝对的顶级玄学大师。
“靳总,我们可以认识大师吗?”
另一人问。
靳霆川往楼上看了一眼,“等她施完法,我再去楼上问问她。”
他这是让所有人知道,他家初初可不是那么好认识的。
这谱摆的高,在场的人才不会轻视她年轻。
“靳总,应该的,应该的。”
也没人觉得有问题。
本事高的人,有傲气很正常。
片刻后,金光终于停了,在场的人浑身暖洋洋的,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大师不愧是大师。
“靳总,可以去问大师了吗?”
有人急切道。
靳霆川对众人道:“我上楼一趟。”
大家纷纷做了个请的动作。
等靳霆川上楼,一个个对着他离去的背影翘首以盼。
他们都想看看这神秘的大师长什么样。
尽管有过幻想,可看着和靳霆川下楼的韩初霜,他们还是被惊到了。
没人想到,玄学界的大师还有这么好看的,就跟传说中的仙女差不多。
有年轻的男子,被迷的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但转念想到这位可是大师,他们又偷偷扇自己巴掌。
人家是长得美,但不是他们能惦记的,得发自内心尊重才行。
“大师,您好。”
众人跟韩初霜打招呼。
韩初霜礼貌又不失高冷道:“你们好。”
“大师,没想到你本事大还这么好看,和靳总看起来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有人大着胆夸。
韩初霜露出浅浅的笑:“谢谢。”
其他人见有用,也跟着夸,什么天作之合,什么百年好合,什么白头到老。
所有适用的话,都上场了一遍。
“大师,您和靳总要结婚生子的话,那孩子绝对很好看。”
等大家轮流夸一遍后,有人另辟蹊径道。
孩子?
韩初霜转头看了靳霆川一眼,认可道:“确实。”
她只能看得出她和靳霆川是命定一对,但是否有孩子看不到,不过以他们的容貌,孩子差不到哪里去。
靳霆川勾起唇,心情很好。
“大师,我们身上的诅咒,是彻底解了吗?”
宾客言归正传。
这才是他们该关心的事。
“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的能全解。”
韩初霜说:“手上有人命或残忍逼得人走投无路者,身上的诅咒也只是镇压,日后身体会受病榻缠绵之苦。”
让这种坏人干脆的死,还不如让他们身体变差,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众宾客里,自然有人目光闪烁。
“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吓唬人,好容易跟我们要高价吗?”
半刻后,有个长得微胖,眼神看起来有点狠的中年男人压着火道。
这些有点本事的大师,不就喜欢故弄玄虚,好跟他们要高价吗?
“你直说就好,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只要能治好我们,多少钱都可以的。”
他皱眉说,明显是把韩初霜当成了贪得无厌的女人。
有人附和,不过比中年男人的态度好些:“是啊,大师,你尽管开口,只要能保我们平安,多给钱就当跟你交个朋友。”
韩初霜开口扫过开口的男和女,似笑非笑:“谁说我要接你们的单子了?”
“大师,你什么意思?”
这些人变了脸色,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