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我这里刚好还有一杯没喝完的。”
就在珲缘刚想去泡咖啡的时候,凝光说道。
......
另外一边的荧和派蒙已经准备好了料理,来到了月海亭找到了群玉阁的引路人,步云。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长着胡子,但看上去并不凶狠。
(按照刻晴教的,现在应该这样说...)
派蒙一边回忆着刻晴说的话,一边对群玉阁引路人步云说道:“你好,这里卖月亮吗?”
步云观察了荧和派蒙好一会儿,回应道:“是的,要几个?”
“数量不方便透露。”
在派蒙说出【暗号】后,步云抱拳表示敬意后,夸奖了起来。
“答得好,二位请由此登阁。对了,二位就是凝光大人今天安排的客人吧?”
“嘿嘿,没错!”
步云看着异域穿着的派蒙和荧,心里忍不住怀疑了起来。
(但这不是「客人」的暗号,而是「玉衡特许」的暗号。嘶...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虽然这么想,但步云并没有拖着二人太久。而是直接让出了道路,示意派蒙和荧走到自己身后的浮生石造的平台上。
派蒙和荧走到平台上后,浮生石自动运作,像电梯一样将二人送上了群玉阁。
...
与此同时,凝光得到了消息,急忙喝下了手中的咖啡,带着两位秘书走出了群玉阁的大门。
“恭候多时了,绝云间归来之人。”
看见了凝光,派蒙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呀,是凝光!初次见面,我们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
看见了派蒙递过来的礼物,凝光很客套的谢道:“给我的?真是多谢。我请二位来,反倒让二位费心了。”
“不费心,不费心,嘿嘿~”
荧看着庞大宛如城堡的群玉阁,称赞了起来。
“群玉阁很漂亮。”
原本因为派蒙送的礼物,稍微有些无语的凝光,听见了荧妹的夸奖,瞬间就喜笑颜开了。
“哈哈,很高兴你也喜欢它。”
荧目不转睛得看着凝光身后的宫殿。凝光见荧对群玉阁如此感兴趣,介绍了起来。
“这座宫殿浮空的位置,高于一切山脉,从这里能清楚地看见璃月港的全貌。从学做生意的年纪起,我就开始为它积攒建造资金了。成为「天权」以后,我更是邀请顶级工匠,不断扩建...”
凝光闭上眼睛,回忆起来过往种种。
“起初,它只有房间大小,如今已经能遮蔽璃月上空真正的银月了。我相信终有一日...它的影子会笼罩七国。”
荧重新将目光,转移到这位野心勃勃的天权大人身上。
凝光也重新睁开眼睛,看向了荧,继续说了起来。
“有资格登上群玉阁的外客不多,但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与我有书信往来,对你赞赏有加。所以,从你到璃月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散出眼线...”
听到眼线这两个字,派蒙惊讶道:“什么?!”
没有理会派蒙的大惊小怪,凝光说明了起来。
“终于在你们前往望舒客栈时,大致掌握了你们的动向。”
听到这里即使是派蒙,也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事情。
“难道菲尔戈黛特老板,是你们的人?!”
派蒙问完,凝光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让人最不平静的话。
“不是的。整座望舒客栈里,全都是我们的人。”
派蒙:“%^%*&... ...!!”
舌头打结了的派蒙,震惊的话都不会说了。
荧则是十分淡定的道:“不久前,还遇到了玉衡星。”
“在归终机旁见了一面,对吗?”
派蒙这时候才在这令人震惊的信息中缓过神来,试探性的问道:“你该不会一直在天上偷看吧?”
看着呆呆傻傻的派蒙,凝光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放在以前的话,恐怕做不到。自从「拂晓」将军出现后,有些事就轻松了不少...”
凝光心中浮现出了珲缘的身影,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对你们很感兴趣,关注也是理所应当。”
见凝光如此真诚,荧试探性的问道:“刻晴说,七星不会暗害帝君?”
凝光肯定的点了点头:“嗯,你与仙人往来颇多,对我们不信任,也是理所当然。这次请你来,就是想要解开一些误会。”
凝光慢慢走到了群玉阁甲板的边缘,然后边观察着大海边说了起来。
“你应该听说过「魔神战争」吧?”
“不太清楚...只对这个词语有点印象。”
荧给出了这个答案之后,凝光说起了历史。
“世上曾有诸多魔神,也曾有旷日持久的魔神战争,直到两千年前方才终结。期间生灵涂炭,流血无数。最终,提瓦特大陆上只剩下七位胜利者。他们在败者的遗骸上建立国度与城邦,开始了七神的时代。”
凝光看向了一个方向,派蒙和荧也顺着这个方向看了过去。
“看见「孤云阁」了吗?那并不是天然的地貌,而是战争期间,帝君投下的巨大岩枪。在岩枪之下,镇压着帝君当年的手下败将,「未能取得七神之位的昔日魔神」。不仅魔神会死,即使是尘世七执政,两千年来亦有更迭。”
凝光的神情闪过一丝悲伤,但下一秒就恢复了坚定的表情。
“帝君的逝去是璃月无法想象的灾难,但提瓦特的七神体系...不会崩溃。下一位岩神迟早会出现,但我们又怎会遗忘帝君?到那时,璃月人与仙神的关系,必定会与过往不同。即使在新的时代,「璃月七星」也是帝君的旧日子民。向帝君举刀的罪名...你认为,我们担得起吗?”
凝光微微偏头,看着身后的荧,试图看穿对方的一切想法。
“可是,你们为什么要藏起「仙祖法蜕」?”
荧问出这个问题后,凝光就完全摸透了对方所在的层次了。
轻笑了几声,凝光回答了道:“那天在玉京台,事出突然,我也毫无防备。你当时在现场,应该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