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倒也对。
宁小满:“现在就差定魂果了。”
“定魂果……一种果子吗?长什么模样?”
宁小满思索后,道:“据古籍上记载,果树早在百年前就已枯死。现在,只能祈祷谁手中有珍藏的了。”
定魂果……
“元问呢?你有没有问过他?”
“这几年他走南闯北的,消息会比我们精通许多。”
宁小满:“我在第一庄挂过榜,只不过,没人领。”
“先回吧,回去我就去找元问,让他帮忙留意着。”
“不过,四种药材我们已经找到了三个,宁回只要按时吃药,好生调养着,短时间内不会出问题的。”
二人一路赶回京都城。
刚到城门口,就遇到了一个白白净净,声音尖锐的人。
只见那人左顾右盼后,道:“大皇子,伶嫔娘娘有请。”
伶嫔?
难道是……有线索了。
不过,这小太监眼生的很。
“你是哪个宫里的?”司徒隐问道。
“回大皇子,奴才是李公公手底下的人。”
李全,看来伶嫔真的查到东西了!
“小满,你先回家,我去趟宫里。”
“嗯,好。”
二人就地分开。
宁小满骑马回了大皇子府。
在路过宁府时,她不自觉的勒紧缰绳。
“吁……”
昔日风光的尚书府,此刻已然萧条。
上方的牌匾也不知去了何处。
“姑娘,你找谁啊?”
一摆摊的大娘问道。
“宁尚书一家,包括奴仆都被皇上下旨,押往边疆了。”
“他那夫人倒是个命好的,早早死了不用受罪。”
这大娘说的,应该是王氏。
“但他那妾室和另外两个女儿,可就没那么好的命了。”
“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官差下作。他们身后又没有人打点,他这两个女儿,估计到不了边疆就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平日里,老婆子我在他们门口卖个青菜,那两个小姐又是掀摊子又骂人的,现在好了,想骂啊,她们也回不来唠。”
“唉……这人呐,不能丧了良心,否则啊,自有天收!”
大娘不等宁小满说话,便又回到她摊位上。
天收……
或许吧,不过我倒是更相信,事在人为!
“驾!”
宁小满策马离去,这个她脑海中本就印象不深的地方,这次彻底湮灭。
此时,大皇子府门口。
延年正将抽抽搭搭的袁朗朗送出来。
“袁公子,主子跟大皇妃真的不在家。”
“他们去哪了?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连几问,问的延年头都大了!
“这……袁公子,主子的事,我们怎么敢……”
正哭的伤心的袁朗朗,突然暂停:“延年,别给我含糊,你肯定知道!”
延年是知道的,可能不能说又是一回事啊……
“袁公子啊,您就别为难我了……”
“阿回呢?老大不在,阿回也不在吗?”袁朗朗抽抽搭搭的模样,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小世子是回来过,不过他又跟楚公子走了。”
“楚公子??”
听到这个名字,袁朗朗忽然一怔:“楚牧?神医谷谷主楚牧?”
延年点点头。
袁朗朗:“他什么时候来的京都城?”
延年老老实实回答:“昨日。”
楚牧他平日里可不会轻易出谷的,这次难不成是有什么大事?
对了!
神医谷要选弟子的!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行吧,既然都不在,那我就……”
远处忽然传来自一声音:“袁朗朗。”
听到这声音,袁朗朗吓的一个激灵!
原本都打算走的他,扑通坐下,抱住延年的腿就开始干嚎!
“延年,你救救我啊延年,我不回!不回去!”
“我的里子,我的面子,全丢尽了啊!”
延年抬头一看,这不正是应朝吗!
“应姑娘,你们这是……”
应朝俯身一礼:“延年侍卫,小满姐在吗?”
延年:“大皇妃不在。”
“既然小满姐不在,袁朗朗,我们回吧。”
“我不!”
袁朗朗义正言辞的拒绝!
“要回你回!我不回去!”
听到这话,应朝微怒。
“袁朗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当初是谁定的规矩?无论发生什么,各凭本事!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能找小满姐告状!可是你说的?!”
袁朗朗停下嚎声:“那是给你定的规矩,又不是管我的!啊……”
听到这话,应朝险些被他噎了个倒栽葱!
“好!就算那次是给我定的规矩!那江南那次呢!说好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最后你为什么要私自降价!拉我客户?!”
一说到这事,袁朗朗顿时有些心虚。
那次本就是想要刁难她一下,让她知道她一个初出茅庐之辈,在生意场得依附自己。谁知道,她说起话来落落大方,头头是道,江南的生意竟直接被她抢了一半去!
若单单只是这样,袁朗朗倒还不至于如此。
几天的磨练,怎知回京都后应朝居然大有超越他这个师傅的苗头!
且她在生意场上,有独一套自己的见解!毫不逊于自己!
原本,袁朗朗打算过几日就把人还给宁小满的。
可谁知道,昨晚应朝居然拿着这些时日,从自己这里抢过去的生意分成,当着底下所有掌柜的面,给自己下聘!
顿时!
把袁朗朗吓的板凳都坐不住了!
这女人!怎么比男人还要男人!
他好不容易安抚好应朝,今日一大早,便跑来大皇子府求救。
可宁小满二人竟都不在家!
应朝双手抱胸,对于袁朗朗这哭天喊地的因为,直翻白眼!
“袁朗朗,是男人你就痛快点!点个头或是摇个头。”
“你这既不答应也不拒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