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蹈的高潮部分,甄嬛的动作更加激烈,她的裙摆随风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而停止。
随着音乐的渐渐减弱,甄嬛的舞蹈也缓缓结束。她微微喘息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在场众人皆被甄嬛那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舞姿所深深震撼。
只见她身姿轻盈如燕,长袖善舞间仿佛化作了一只美丽的凤凰,翱翔于九天之上。
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了惊鸿舞的灵动与飘逸,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一时间,掌声雷动,喝彩之声不绝于耳。
皇上更是一脸惊喜,他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让甄嬛献舞,却未曾想到她竟能跳出如此惊艳绝伦的舞蹈。
皇上的面容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欣赏和爱慕的光芒,心中对甄嬛又增添了几分喜爱之情。
而此时的皇后,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紧盯着正在舞动的甄嬛。看着眼前熟悉的舞步,皇后不禁想起了从前纯元也曾跳过这支惊鸿舞。那时的纯元如同仙子下凡一般,美得不可方物,勾得那时候的王爷亲自去皇帝爷那里求旨赐婚。如今再看甄嬛,两人的舞步竟然一模一样,毫无差别。皇后的心头顿时涌起一股疑虑:这甄嬛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何会与纯元有着如此相似之处?难道她与甄远道之间存在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想到此处,皇后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彻查一番。
另一边,华妃则满脸不屑地看着甄嬛跳惊鸿舞。
她高昂着头颅,眼神中透露出傲慢与轻蔑,仿佛在看一场不入流的表演。
对于华妃来说,甄嬛不过是个初入宫闱的新人,根本不值得她正眼相待。
此刻的甄嬛在她眼中,就如同戏子一般,任人观赏取乐罢了。
华妃的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丝鄙夷不屑的冷笑。
然而,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安陵容心中却是别有一番感受。
她一边品尝着桌上的美酒佳肴,一边欣赏着甄嬛优美的舞姿,只觉得心情无比舒畅。
在这热闹非凡的场景之中,有美食相伴,更有美人起舞,真可谓是人生一大快事。
安陵容轻抿一口美酒,脸上浮现出惬意满足的微笑。
伴随着悠扬婉转、如泣如诉的乐音逐渐减弱,直至最终消逝于无形,甄嬛那轻盈曼妙的身姿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一般,缓缓地停止了舞动。
她所演绎的惊鸿舞,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优美流畅,令人陶醉其中,难以自拔。
甄嬛优雅地谢幕之后,在场的众人纷纷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热烈地鼓掌,同时发出阵阵欢呼声和喝彩声。
他们被甄嬛那惊艳绝伦的舞姿深深折服,毫不吝啬地表达着对她的赞美与喜爱之情。
此时,皇上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竟然亲自从高高在上的龙椅上走了下来。
他步履匆匆,径直来到甄嬛面前,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并紧紧牵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随后,皇上与甄嬛相视一笑,彼此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情意。
紧接着,两人携手并肩,一同登上了象征着无上权力和尊贵地位的龙椅。
皇上满怀深情地凝视着甄嬛,轻声说道:“嬛儿啊,朕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如此高超的舞技。究竟还有多少本事,是朕至今尚未知晓的呢?”
甄嬛听闻此言,不禁微微低下头去,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柔声回应道:“皇上您真是过奖了,嫔妾哪里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本事呀!不过是自小就喜欢研习舞蹈而已。能得到皇上您这般赏识,实在是嫔妾莫大的荣幸。”
只见那高高在上的皇上紧紧地握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拍了拍,而后将目光转向了一旁坐着的敦郡王,
缓声说道:“十弟啊!你且瞧瞧这莞贵人所跳之惊鸿舞,当真是美轮美奂、惊艳绝伦呐!不知你府上那些歌姬可有这般技艺?能否与之相较一二?”
敦郡王闻言,赶忙起身离座,躬身作揖道:“回皇兄,臣弟府上那些歌姬不过是略通音律舞蹈罢了,实在是学艺不精,又怎能与莞贵人相提并论呢!方才都是臣弟饮酒过量,一时糊涂失言,还望皇兄大人有大量,千万莫要将那些胡话放在心上才好。”
皇上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宽慰道:“十弟不必如此紧张,朕自然不会为此等小事耿耿于怀。”
听到皇上此言,敦郡王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来,连连点头应和道:“呵呵呵!臣弟就知晓皇兄您向来宽宏大量,定不会与臣弟计较这些。今日有幸得见莞贵人此等绝妙舞姿,实乃臣弟之福,臣弟在此敬皇兄一杯。”
说着,他便双手捧着酒杯,朝着皇上遥遥一敬,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果郡王施施然地走到属于自己的座位旁,优雅地坐了下来。他微微抬手,端起桌上的酒杯,轻抿一口美酒,那醇厚的酒香瞬间在口中散开。
然而此刻,他的心却早已飞到了刚刚甄嬛翩翩起舞时那曼妙婀娜的身姿之上,回忆着她那优美动人的舞姿,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那场美丽的梦境之中。
此时,坐在上方龙椅上的皇上注意到了果郡王,开口问道:“十七弟,今日怎的来得如此之晚?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拖住了你不成?”
果郡王听闻此言,赶忙起身离座,恭敬地向皇上行礼后说道:“回皇兄,臣弟方才前去探望舒太妃了。与母妃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便忘了时辰。还望皇兄莫要怪罪于臣弟。”
皇上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能有这般孝心实乃好事一桩,改日若再去探望舒太妃,记得替朕也问候一声。”
果郡王连忙应道:“是,皇兄。多谢皇兄体谅。”
皇上接着又笑道:“刚才你与沈答应、莞贵人一同表演,配合得甚是默契啊!哈哈哈!”说着,他轻轻拍了拍身旁之人的手,目光转向果郡王继续说道。
果郡王谦逊地回应道:“这实在是巧合罢了,臣弟自己事先也未曾料到竟会如此凑巧。不过皇兄宫中当真是人才济济呀!”
“有像沈答应和莞贵人这样的佳人为伴左右,皇兄可真是好福气呢!哪像臣弟至今孤身一人,身边连个贴心伺候的人儿都没有。”
说完,他脸上露出一丝落寞之色。
皇上听后不禁大笑起来,说道:“呵呵呵!十七弟呀,看来你这是动了成婚的心思啦!要不要朕让皇后好好帮你瞧瞧,在这满朝文武当中可有哪家的佳人才貌双全、性情温婉,能够入得了你的法眼呐?”
皇后微笑着附和道:“可不是嘛,十七弟。要是你心中有了中意之人,只管告诉皇嫂我。”
“皇嫂定会替你仔细相看。听闻那沛国公之女孟静娴可是对你一往情深,曾经立下誓言此生非你不嫁哟!而且呀,十七弟你如今也已不再年少,确实到了该成家立业的时候喽。”
果郡王闻言赶忙起身拱手作揖,神色略显慌张地解释道:“皇兄、皇嫂,臣弟的婚事着实不必如此着急。”
“臣弟还想着趁年轻再多逍遥自在几年呢!还是应当以建功立业为先,待有所成就之后再考虑成家之事方为妥当。”
这时,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安陵容突然开口插话道:“哎呀,那沛国公之女可真是可怜呐!倘若要等到王爷您功成名就之时才谈婚论嫁,只怕那时她都已然成了个老姑娘咯!”
接着又掩面轻笑一声,继续说道:“果郡王您难道当真舍得让人家姑娘痴痴等待这么久么?即便王爷您狠得下心来,恐怕那沛国公也万万舍不得自家闺女遭受这样的苦楚呀!”
就在这时,果郡王那深邃而炽热的目光,宛如一道闪电般迅速地落在了安陵容的身上。
当他的视线触及到安陵容那张娇美的容颜时,心中不禁涌起了千般感慨、万般惊叹。
他从未想过,在自己有限的人生岁月里,竟然能够亲眼目睹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丽女子。
只见安陵容轻柔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美眸流转间,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静静地眯眼着果郡王,似乎也在等待着他先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然而,此刻的果郡王已然完全被安陵容的美貌所吸引,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场梦幻之中,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他的双眼如同被磁石牢牢吸住一般,紧紧地盯着安陵容,一刻也舍不得移开。
一旁的皇后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她顺着果郡王那痴迷的目光望去,自然也注意到了安陵容。
看到果郡王这般失态,皇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骂道:“这果郡王可真是个晦气的家伙!难道真如传言所说,他竟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大萝卜?
之前容儿给自己讲述前世之事的时候,明明说这果郡王心心念念的人可是甄嬛啊!哼,果然是个没定性的狗男人!”
皇后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之色,缓声道:“是啊,那可真是女子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啊!”
“皇上,依臣妾看,您不妨派人去将沛国公之女请来询问一番。把十七弟方才所言转达于她,瞧瞧她是否甘愿等待。若是她真有此等勇气,臣妾定当对其钦佩不已。”
皇后轻轻抿了口茶,接着说道:“臣妾还听闻这沛国公之女孟静娴乃是个饱读诗书、聪慧过人的奇女子呢!倘若能安排他二人见上一面,说不定十七弟就会改变心意啦!”
此时,安陵容娇柔地附和道:“皇后娘娘说得极是呀!皇上~”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如夜莺般婉转悦耳。
皇上听到安陵容这般话语,不由得心头一动。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向安陵容,只觉得今日她的声音与往日相比略有不同,仿佛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
皇上的呼吸也随之变得略微急促起来,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身旁甄嬛的手。
甄嬛被皇上突如其来的大力一握,不禁感到一阵刺痛。她秀眉微蹙,轻声呼喊道:“丝……丝……皇上,轻些,您抓疼嫔妾的手了。”
皇上恍然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之色,缓声道:“朕的错,宴会结束之后朕自会差人拿药过来给你擦擦。”
甄嬛微微颔首应道:“是。”
安陵容娇嗔地望向皇上,轻启朱唇说道:“皇上~您怎么看待皇后娘娘方才所提之议呢?皇后娘娘可还等着您回话呢!”
皇上略作思索后,沉声道:“就依皇后所言去办吧!速速派人前往沛国公府,请孟静娴过来。此事至关重要,苏培盛,你需得亲自走这一趟。”
苏培盛赶忙躬身领命:“是,皇上。奴才定当不辱使命,将此事办妥。”
而此时的果郡王却是脸色煞白,心中慌乱不堪。他原本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借此机会玩乐一番罢了,压根儿未曾想到竟会闹到要成婚的地步。
如今骑虎难下,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安陵容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自己曾经所犯下的罪孽,无论如何终究是要偿还的。想到此处,她不禁微微摇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安陵容轻声说道:“果郡王还是请坐着稍候片刻,待孟小姐前来吧!”
她的声音清脆婉转,如黄莺出谷一般悦耳动听。
此时,一直冷眼旁观的皇上,将方才十七弟看向安陵容时那饱含深情的目光尽收眼底。
那分明是一个男人对心仪女子才有的炽热凝视啊!
皇上心头一紧,冷哼一声,暗暗想道:哼!容儿只能是朕一人所有,谁也休想从朕身边将她夺走。看来得趁早让十七弟成婚,以免他继续招惹其他女子,坏了宫中的规矩和风气。
于是,皇上开口附和道:“是啊!十七弟,你小四嫂所言极是,且先坐下等待吧!”接着,他话锋一转,指向一旁身怀六甲的安陵容,向果郡王介绍起来:“哦!对了,尚未曾给十七弟引荐过姝嫔呢!眼前这位身怀有孕的便是姝嫔了。”
“她不仅温柔贤淑、通情达理,而且腹中胎儿乃是当今宫中唯一有喜之人呐!想来刚才十七弟也已然领略到了姝嫔的温婉和善解人意之处。”
果郡王何等聪明伶俐之人,瞬间便听出了皇上这番话语背后的深意。
他赶忙拱手施礼,应声道:“是,臣弟的确有所领教。在此还要多谢姝嫔娘娘对臣弟婚事的关怀挂念。”
说罢,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安陵容,随后缓缓落座,静待孟小姐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