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大清又交代了傻柱一通,就走了。
当何大清来到交道口派出所的时候,心里也是忐忑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关能不能过,不过他在保城打听过,他们这些手艺人没那么严重,只是当时对政策不了解,只要不严重政府都不会追究的。
何大清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派出所。
一个小时后何大清出来了,脸上挂着笑容,他没事儿了,他随时都能回四九城了,再也不用东躲西藏的了。
人家公职人员说了,他给小鬼子做过饭也好,给那边的人做过饭也罢,都不算汉奸,那也是靠手艺吃饭的,又不是投靠他们干坏事,还说自己没事找事。
不过易中海可不是没事,何大清直接把邮局的人给告了,不是想玩吗?那咱们就玩大点儿,老太太啊,这干儿子你是救呢?还是不救呢?
“所长,这事儿怎么办?”这时派出所里的一位警员问张所长。
“怎么办?拿人!还问怎么办?呵呵,截胡人家一千四百块抚养费,这金额都够吃花生米了都!”
张所长气的都拍桌子了,九年的抚养费一分钱都没到人家孩子手里,这邮局是干嘛吃的?
“是!”警员答应了一声,立刻组织人员,去了邮政局。
何大清此时心里美滋滋的去了附近的媒婆家里。
红星中学
当中午放学铃声响起的那一刻,阎解放的心情立刻愉悦了起来,他真想跟老师说,我能不能不来上课?可他终究还是没敢,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对于学校老师,总有一种天然的敬畏。
阎解放不慌不忙的收拾好书本,然后才拎着自己的饭盒去了昨天的仓库,今天阎解放带的是豆角丝炒腊肉,满满的一大饭盒,还有四个二合面馒头。
三个饭盒才装下,之前一直把饭盒收到空间里的,最后一节课才拿出来,这样放学时,饭菜还是温的,整天吃凉的,他倒是不怕生病,可是不好吃啊。
阎埠贵已经在仓库等他了,还利用空闲时间修了一张桌子两条凳子,这样中午就有地方吃饭了。
阎解放来的时候,阎埠贵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爹,你这挺早啊?”
“我最后一节课没课,就在这修补桌子来着,看看咋样?是不是比昨天结实多了?”阎埠贵笑着说道。
阎解放看了看修补的桌子和凳子,给阎埠贵比了一个大拇指,“不错,这手艺高低也得是个十级木匠。”
“滚蛋,最高才八级,你那十级怎么来的?”阎埠贵笑骂了阎解放一句。
“自封的不行吗?没听说吗,八级木匠相当于中级知识分子,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阎解放笑嘻嘻的说着。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阎埠贵疑惑的看向阎解放。
阎解放摸摸鼻子,心说我总不能告诉你是本山大叔说的吧,他现在还是个小豆丁呢。
“我说的不行吗?”阎解放嘴硬的说道。
“别整天就知道瞎说。”阎埠贵白了一眼阎解放。
爷俩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饭菜给放好了,一打开装菜的饭盒,一股肉香味就窜了出来。
“嚯,腊肉?这可是好东西啊,今天有口福了。”阎埠贵盯着那腊肉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赶紧吃吧,一会儿凉了。”阎解放说完把筷子递给了他。
“呦呵,还热乎着呢?我还特意打了一壶开水呢,整天吃凉的可不行,会把胃吃坏的。”阎埠贵很惊喜,今天的饭菜赶上过年了。
“是啊,一直用破棉袄包着呢,能不热乎吗?”阎解放也吃了起来。
阎解放给阎埠贵夹了几筷子腊肉,“多吃点肉,瞅瞅你瘦的,风大点都能给你吹飞了,以后刮风的时候,记得兜里装两块石头。”
“嘿,你个小混蛋,怎么说话呢?还记得我是你爹不?”
“多新鲜啊,别人爹能吃上我拿的肉?做啥美梦呢?能当我爹你就偷着乐吧。”论抬杠阎解放就没怕过谁。
“哎呦呵,我可真是荣幸啊,我要是知道你是这么个混蛋玩意儿,当初我都不生你。”阎埠贵作为一个老四九城人,贫嘴那是基本功。
“谁说不是呢,但凡你当初要是知会我一声,我也不来啊,再说了,是你生的我吗?是我娘生的我好吗?”
“呵,要是没我你娘能生出你来?”
“那可不一定,哪个男人能保证孩子是自己的?”
“小王八蛋你找打是不?”阎埠贵说着就举起了筷子,朝着阎解放就打过来了。
阎解放抬起筷子就给架住了,还挑了挑眉,“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可是文人,怎么整天跟个文盲看齐呢?能不能有点出息?听听你说的那叫啥话,还小王八蛋,我是王八蛋你是啥?”
“嘿,你个小兔…”后面的两个字被老阎同志给咽回去了。
“说出来,别怕,说出来听听。”阎解放看着阎埠贵,满脸的笑意。
阎埠贵是气也气不起来了,这混蛋玩意儿真是不当人子。
“小混蛋,你等着,早早晚晚我给你来一顿狠的,我让你气我。”阎埠贵气的狠狠的吃了一大口腊肉。
“有句话说的好,打儿子要趁早,晚了就打不动了。”阎解放也继续吃了起来。
“你说说你,你现在怎么跟个混球似的,你一天不气我,你就不舒服是不?”
“气气更健康。”阎解放随口回道。
“放屁!”
“真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