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清晨的时候,空间里种的茶树,已经生机勃勃的了,那蜜桔和金桔也同样散发着生命力,阎解放欣慰的笑了。
而那几个花盆,说是花盆,但更像花缸,都挺好看的,阎解放把浮土洗干净,就放到了木屋前面,遗老遗少家里流出来的,就算不是古董,也是精品。
留着吧,以后没准能升值呢。把一切都弄好这才出了空间。一个人住就是舒服啊。
早饭过后,老阎同志就开始准备写春联的事宜,阎解放则直接去了厨房,看到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的年夜饭,阎解放直接决定先斩后奏。
三大妈的藏东西确实挺厉害,但架不住某人有外挂啊,再说就这屁大点的地方,你能藏哪去。
熏鸡直接整只给剁了,不然以三大妈的性格,怕是会留下一多半,然后就不知道留到什么时候了。
还有葫芦条也直接给泡上了,这个阎解放喜欢吃蒸的,不是说大人不挑食是因为做的都是自己爱吃的吗?阎解放同样也是挑自己爱吃的往回带,这就是拥有主动权的好处。
还拿了一个大碗打了六个鸡蛋,大过年的炒个鸡蛋不过分吧。
三大妈看着二儿子弄的这些心疼的直抽抽,后来干脆把阎解放给推出去了,并警告他,不允再靠近厨房。
“娘,就我刚才弄的那些,一定都要做了昂,不然我自己做怕是费油,你说对不?”
“老二,你给我离远点,大过年的,别逼我打你。”三大妈气呼呼的说道,不过还是把菜都做了,她以前也不是这样子的,可这么多年早沾染了阎埠贵的性子,不都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吗?这是正常的。
阎解放交代完三大妈,就去了院里,别说,老阎同志的字还真是挺不错的,不愧是念过私塾的人。
阎解放前世小学也学过毛笔字,还是他们校长亲自授课,可惜小学一毕业,他就还给校长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主打一个利索。
不过他钢笔字还是挺不错的,主要是小学语文老师管的严,写不好字,就一百遍一百遍的写,以至于他们班的同学,甭管学习咋样,字写的都不错。
看了一会儿老阎写春联,挺没意思的,他又不会写。
出了大院门口,就看到巷子里都是小孩子,其中就有阎解旷阎解娣棒梗等人,他们玩的也是杂七杂八的,啥都有。
就像前面有一队小子,正在那儿数来宝呢。
“屁,
屁是一只虎,不放往外鼓,
蹦到王爷殿,落到公爷府,
五千人马来抓屁,
一屁蹦死两千五,
剩下一半没蹦死,
落的鼻子尖和鼻子眼都是土。”
阎解放看着他们都要笑死,这特么都谁家的孩子,真是有才。
不过小孩说的王爷殿倒是提醒了阎解放,他想到了一个地方。前世听一个客户吹牛逼的时候说起的。
阎解放想着,要不晚上去看看?
阎解放把这事放到了心里,又接着看这些孩子玩游戏,看到有富裕家里的孩子,在放着小鞭,就想起他也买了两挂呢。
以前阎解放虽然喜欢买炮,但他并不喜欢放,主要是小时候放二踢脚蹦过手,心里有阴影了,但后来他们省禁炮了,他这心里阴影就没了,过年了就是要个气氛,必须得来点动静才完美。
于是越是禁就越是买,那时候他还出省买过,主打就是一个叛逆。
开着车拉着炮,半夜走在没人的大街上,躲开监控,然后把大礼花放到马路上,点着火,开车就跑,等帽子叔叔到了跟前,早就跑没影儿了。
还有更气人的,直接给帽子叔叔打电话,“喂?我想问一下,过年放炮你们会抓人不?啥,有人举报就抓?没人举报就不抓?那我明白了,谢谢嗷。”其实手里打火机早都准备好了,就差点火了。
这也是阎解放前世为数不多的新年乐趣了,为了放炮东躲西藏的,上班后和同事还交流一下经验,看看哪个倒霉蛋被抓住了。
如今随便放炮的年代,可惜买不到那么多样的礼花,也就小鞭能买到了。
就在阎解放想着这些的时候,阎解旷到了跟前,“二哥,我记得你买小鞭了是吗?”
“你想干啥?”阎解放明知故问。
“那个…给我放两个呗?就两个就行。”
阎解放看着这个倒霉弟弟,也行吧,过年了吗,主打一个高兴。。
“等着。”阎解放说完转身回了院里,把自己买的小鞭拿了一挂,说是一挂也就是一百响,后世一万响的都有,这个真不算啥。
拿了一根香,三大妈帮着在厨房点着了,就拎着小鞭出了家门。
“老二,等等我。”阎解成说道。阎解放白了一眼阎解成,继续往外走。
到了大院门口,一大帮子小孩儿看看阎解放拎了一挂鞭出来,那羡慕的小眼神,都快把阎解放给淹了。
啥家庭啊,一放放一挂鞭,这要是他们,能放到正月十五,一次听俩响就行了。
阎解放解着小鞭,让阎解旷拿着解好的,还答应给他10个随便放。
阎解成和阎解娣也给了10个,主打一个公平。
听着那“啪”“啪”的小动静,阎解放就没了乐趣,一点都没有大礼花好玩。索性都给了阎解旷,以后再也不买了。
这个新年,阎解旷成了整个南锣鼓巷最靓的那个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