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舒服的豪华马车里,四个人继续商讨着王族排位赛的事。
“按照比赛规则,参加比赛的王族可以携带一名本族供奉进行参赛。供奉的成绩计入比赛成绩内。
整个赛事只要王族成员能在所有的赛事中嬴上一场,供奉的比赛成绩便可以作为该族的比赛成绩。反之,供奉的成绩不会被纳入总成绩,只能算作个人成绩,在比赛结束后,获得相应成绩的奖励。
也就是说,参加比赛的我和布克,必须要赢下一场比赛。否则,就算有你帮忙,我们也只是去做了一场无用功。”
“赢下一场比赛对你们来说很难吗?”妙俊风听出了布梅话中隐藏的意思。
“这次的比赛对我们来说很难。我不是妄自菲薄,我们的实力在所有参赛选手中,实力不算高,算是中游偏下。
但那些实力比我们低的人,在他们身后有家族的支撑,可以拥有额外的帮助。这个帮助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件杀伤力大的武器。
身无护甲的我们想要战胜手持利器的他们,除了技巧和对局时的战机,也只能靠运气了。可运气一说向来虚无缥缈,岂是我们可以捕捉到的。”
“布梅,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他们能拥有额外的帮助,你们就不能吗?你们可别忘了我是谁?”
“我们知道你是妙俊风,难不成你还有第二个姓名吗?等等,你没有第二个姓名,但你有第二个身份,第三个身份,乃至第四个身份。天哪!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姐!你能说的明白点吗?什么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身份,你都把我说糊涂了。”布克被布梅的话给绕了进去。
“查理,你应该想到了吧!没错!妙俊风除了是妙俊风外,他还是一名炼器师,是一名制符师,是妙宗的宗主。”
“姐,你的意思是,妙俊风会为我们提供装备?”布克的眼睛亮了,同时,也瞪得老大。
“你说呢?我前爱的朋友。”布梅俏皮的向妙俊风眨了一下眼睛。
“最难消受美人恩。你这一眨眼,我还能拒绝吗?等到了你们家,你们把自己想拥有的武器装备向我描述一下,然后再提供给我一些炼器材料。
不是我吹,我炼制出的作品,件件都是精品,同等级当中向来称王称霸。”该抬高自己的时候就要抬高自己,况且这是实话,又不是在吹嘘。
“嘻嘻,那就麻烦你啦!假如你能帮我们度过眼前的难关,说不定我会考虑嫁给你哦!我的年龄也不小了,可以考虑嫁人了。”
“敢问姑娘年龄几许?”妙俊风顺着她的话,半开玩笑的问道。
“小女子年方二百一十八岁。”布梅腼腆的回了一声。
“咳咳咳”妙俊风轻咳三声,把头转向了车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对我们血族来说,二百一十八岁和你们人族的十八岁差不多。再说你是一名修行者,还是一名实力高深的真仙,年龄对你来说重要吗?我报的年龄对你来说应该只是一串数字。”布梅说话的语速很快,情绪比之前激动许多。
妙俊风捕捉到了她情绪的波动,可这话让自己怎么接呢?自己刚才就不该多那一嘴!
“哞!”一声长吼,拉车的血马扬起前蹄,让马车停了下来。
妙俊风一边神色凝重的对大家说道:“有埋伏!”,另一边心里对忽然出现的埋伏者道了一声谢。
“我出去看看。”查理站起身来说道。
“不!你们坐着,我出去看看。不管是谁,我都得借着这件事亮亮自己的肌肉。该杀鸡儆猴时就绝不要心慈手软!”妙俊风打开车门,快步的走下马车。
“唰唰唰...”八道人影出现在妙俊风周身二十米处。每个人的手里都握着一把血色砍刀,刀上森寒显露,杀气环绕。
“很久没有打精神太极了!今天就借着你们,好好地舒展一下筋骨。”妙俊风说完,双脚微微分离,摆开太极架子。
在八个人的眼中,妙俊风的做法无疑是对他们的严重挑衅。这是在做什么?羞辱自己吗?面对强大的敌人,竟然像是在梦游一般!
“杀!”一声厉喝,八道人影一气呵成的举刀向妙俊风砍来。
他们的攻击不是单纯的物理攻击,而是形成了一个循环的大阵,把每个人的力量串联起来,同时将攻击的威力增加了八倍。
“来得好!”妙俊风高兴地长啸一声。随即,他单脚一点,白鹤亮翅,如风随影,四两拨千斤。
隐藏在空中的真正杀招,在妙俊风掌风的带动下,由一及八,威力一层层的卸下来。每卸下一层,一个人头就会冲上高空。
接连八个冲天而起的人头,像是从油锅里跳出的丸子。若换成是人族,现在的他们已经死了。可他们是血族,因而他们的身体还是可以活动,他们的生命也不曾终止。
“力拔山兮!”又一声长啸。这一回妙俊风将光明净化之力内敛于掌中。
“嘭嘭嘭...”连续八掌,每一掌都正中心脏。
下一刻,“啊!”的惨叫声响起,八个人不等头颅回归,便“嘭嘭嘭...”的倒地不起。
至于他们的头颅,则是在发出声音后,崩裂于半空之中。
“啪啪”拍了两下手掌,妙俊风呼出一口浊气,随后,像个没事人一样,返身登上马车。
“启程吧!”妙俊风对他们说了一句。
“哦!好!”查理率先反应过来,然后,拉响了车内的铃铛。
铃铛声响起,坐在外面的车夫吆喝一声,挥动马鞭,让刚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的血马再度扬起马蹄。
“你没问他们是谁吗?”布梅总算是回过神来。
“问这做什么?反正是来杀我们的人,想来也不会吐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到底是我的感觉出了问题,还是你的修为深不可测?为什么我觉得你杀死他们,就像是杀死一只鸡那么简单呢?”
“杀鸡儆猴,杀鸡儆猴,你感觉我杀他们像杀一只鸡,那就对了。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的主子真正的感到害怕!”
此时的妙俊风没有发觉,他让坐在他身旁的三个人感到了忌惮。直到此刻,他们才发现,如今的妙俊风已是一座高山,他们只能仰望,不能再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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