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四下看了这处自己被卷过来的房间下不见师姐的身影,忍住一式仙人扶顶拍在丁灵的头上,扔过剩下的雄鹿丸说道:“去去去”
“谢大人赐药!”丁灵一把接过在蒋星目光下浑然不觉的惬意接下。
房间外响起一阵破风声,蒋星向外看去房门外红狮飞入房中。红狮脸上露出拟人般的钦佩目光伸出一只翅膀开口说道:
“厉害啊饲主面前练壮阳药”
蒋星连忙摇头说道:“纯粹是巧合!”
“哈哈哈,饲主看你这天赋也不敢教你炼药了,着你去这安麦城中传我济世教教义吧”
“这要怎么做?”蒋星问道
“给点好处,搭个棚搁那讲经便是”红狮说完爪上一本经义放了下来。
“这倒是简单”蒋星说着接过这济世教经义,带着五灵一龙盘算着等下怎么让矮灵当托。
红狮落在鸾羽背上说道:“今天日头正好,小家伙便不要随你去了,随我斋静修行”
蒋星楞了一下,想起白玉娘说过妖族是沐浴月光的随即问道:“敢问这鸾羽的修行不是应该在晚上吗?”
“那是孱弱不堪之辈,不得大日之辉方才要借助月华”红狮升高了语调说道。
“原来如此”
“往西便是安麦城,这几日饲主都会在这,不可太晚归来”
“明白了”蒋星拱手与红狮告别,架起幽云带上一众矮灵向外飞去。
。。。。。。
安麦城内,先前闹事的男子好不容易从一众信徒中走脱,走出楼外一众仆从连带马车却是不见踪影只得咬了咬牙咽下这口气小跑着向着家中而去。
一进后院,他便听到几名侍女窃窃私语:“这安丰,堂堂陆家赘婿,竟被人吹得趴在地上,真是笑话”
安丰脚步一顿,目光沉了几分,但终究不敢发作,只低头疾步走向内院。推开房门,一个尖锐的声音立刻传来:“安丰,你这一身狼狈样,是上哪丢人现眼去了?”
屋中坐着一名女子,年约三十许,身材丰腴,眉眼间透着几分刻薄。她身着织锦长裙,手指轻叩着扶手,眼中毫不掩饰的鄙夷落在安丰身上。
“夫人”安丰站定,躬身行礼,语气卑微,“是家主派我去探那济世教女子的底细,没想到那女人竟直接动了手...”
“动手?”女子冷笑一声,起身走到安丰面前,抬手就指着他额头骂:“你算个什么东西,去探人家底细,还被人打回来?你就这么丢陆家的脸?”
安丰垂着头,不敢反驳,心中不知作何思考。
女子伸手一推,一把将他拽到门外,声音拔高:“你自己去跟爹说!我可管不了你这个废物!”
安丰踉跄地从房中退了出来,在侍女鄙夷的目光下脚步虚浮走向府中大厅,大厅外安丰额头渗出一层冷汗。
他站在回廊的阴影里,手里紧紧攥着刚才摔碎的玉佩碎片,碎裂的边缘扎入掌心,隐隐传来刺痛,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不过是颗可有可无的弃子,他们派我去探查济世教的底细,本就没把我的性命当回事”安丰的目光掠过自己的碎玉,又看向正厅的大门,目光微微闪烁。
“陆府之人视我如猪犬,何曾正眼看过我?”安丰心底涌起一阵恨意,却只能用力攥紧玉佩碎片,借着疼痛将情绪压下去。
安丰深吸一口气,低头整理衣袖,将刚才的狼狈尽量掩盖。他用袖子擦掉脸上的冷汗,又拢了拢头发,勉强露出一抹得体的笑容。
“忍住,安家还需要伴上陆家……”
他刚直起腰板准备敲门,就听见正厅内传来一声低喝:“安丰,你还在外头磨蹭什么?滚过来!”
安丰闻声一震,脸上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住。他迅速调整情绪,低头应道:“是!家主”随即小跑着回到厅内,垂首站在门框处,生怕引起陆峰的不快。
正厅内,五十余岁的陆峰正坐于主位之上冷眼扫了安丰一眼,语气不善地问道:“济世教那边,有没有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安丰连忙低头顺着家主的意思回禀道:“回禀家主,那女子所传之道看似冠冕堂皇,实则与那些邪道方士无异。她的丹丸有奇效引得一众民众相随不过月余整个城中便都有信众,恐怕野心不小”
陆峰点了点头,一只手压下桌上心腹的回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看向一旁的几位族老,说道:“既如此,便不能让她这外来户在安麦城站住脚。都打点好了吗?”
一名族老拱手应道:“家主放心,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安丰默默听着这些话,只能垂首静立,直到陆廷峰随手挥退他,他才低声应了句“是”,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走出厅门,他抬头望着天空,双拳紧握,冷风拂过他额上的汗珠,让他愈发感到寒意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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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星寻了个外城客栈,一行人在房内围坐一圈。
“先行出去采买些纸笔材料,再搞一筐鸡蛋来,明日给我猛猛的讲经”蒋星拿着两块金饼拍在桌子上说道。
“大人放心,我乙灵必...”乙灵大表忠诚之言顺势接过了两块金饼,在其余矮灵的目光下不情愿的放回桌子上。
“出门带上枪,记着先去踩点找个好位置”
“是,大人”一众矮灵起身告别,麻溜的向外跑去。
蒋星看着他们的身影心下想着:“这买个蛋总不能再出事了吧”
矮灵们熟练的带上自制黑纱斗笠遮住与众不同的脸庞,以长高了不少更加趋于常人的甲灵为首向着城内走去。
城门外,一群人正围着一圈看着热闹,甲灵回头看向余下四灵问道:
“看一下?”
乙灵点了点头,余下几个却不感兴趣,甲灵见有人同意便遵从民主原则二比三决定去凑个热闹。
甲灵多次食用各种鬣蜥、鳄鱼后气力随着身形一同暴涨,双臂一拔便开了一个道出来。
内里一名十余岁的侍女将自己绑住一只手牢牢护着马车车门,马夫被两名膀大腰圆的女壮仆踩在脚下,一名管事模样的青年女子指使一名壮仆拉扯马车门上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