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其便低沉开口询问出声道;
“是谁干的?”
话音说完,只见那几个家丁与侍女几乎立刻匍匐在地,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支支吾吾的不敢搭话,见此一幕,那覃老爷便冷哼一声,旋即锵的一声,将身旁武将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指着他们道;
“说!不说通通都得死!”
冰冷的话语让地面上的几人立即清醒了过来,他们可是知晓眼前这位可是一个狠辣果决之人,当即便不敢隐瞒,将事情说了出来,从头到尾一字不漏,
那覃老爷听着听着眼神眯起,双眼中尽是冷芒,在此之前,他已经杀了一个儿子了,而且那个儿子是自己最得意的一个,
不但性格与自己有八分相似,而且手段果决,可现在这个又被废了,自己就这么两个后人,现在一死一残,问谁能不怒?
当即,那覃老爷便听出来名堂来,他矗立片刻,便冷声开口吩咐众人,道;
“是一对年轻的母女?”
“启禀老爷,看来这对母女嫌疑很大,说不定是朝廷哪个派来的杀手也说不定!”
“嗯!看来得将他们捉拿归案才可明白事情的原委了!来人,传令下去,全城封城,给我一个一个的搜查!务必要将人找到!”
“是!”
待那覃老爷将命令说完,当即便有两个回答命令后,便转身出门而去,而那覃老爷看着还躺在地上哀嚎的儿子,便气不打一处来,其怒火中烧便说道;
“哼!没用的废物!现在传宗接代的东西都没了,那留着你有什么用?”
闻言,地面上的青年大急不已,其一边捂住疼痛的部位一边恳求说道;
“爹,爹!您可不要放弃我呀!我可是您的亲儿子!”
“哼!就你这样~?嗯?”
只是其话音未说完,现场的灯便黑了下去!旋即一声惨叫之声响彻当场,而后温热的液体喷洒而出,随之便是血腥味弥漫,
见此一幕,众人神色慌张不已,可就在此刻不知道是何人忽然叫到快逃,旋即众人便一边朝着外面逃去,一边焦急大喊出声,纷纷叫着点亮灯笼,许久,待众人神色平静后,便有人发现那覃老爷似乎未出来,其一直待在里面,
而忽然间便有人听见了一阵惨叫与慌乱之声,闻言,众人急忙点着灯笼朝着里面而去,这一看不要紧,看过后便呆在了那里,
只见在那青年身旁还躺着一男子,男子脖子处有一道贯穿伤,几乎将他整个一头颅全部砍了下来,现场血腥味与恐惧之感袭来,
旋即只见众人大叫一声而后便慌忙的朝着覃府外逃去,现场只留下那青年在原地一脸的不知所措,
也就在当晚上,整个古南都大乱,到处是惨叫声与打砸抢劫之声,覃府有多处地方燃气熊熊大火,
时间持续很久很久,直到天明时分,大楚国闻声派人来才解决纷争,而此事的罪魁祸首秦挽风早已经到了回去的路上,
这一路上,每一城,几乎都贴着他的悬赏贴,好在秦挽风早已经带着斗篷,且手持长剑气质不凡,倒也没有不开眼的人前来寻衅滋事,
一路过关,二十多天过后很顺利的便来到了那兖州,此地距离潜龙镇也就几十公里路的路程,看着一路上的悬赏贴,秦挽风顿时间沉默了,他站立在潜龙镇前久久没有入城而去,
他回忆起母亲与自己的大哥为了自己奔波劳累不说,还为自己操碎了心,可现在自己既没有光宗耀祖的能力,也没有为他们减轻负担,只是反倒是让他们为了自己操心不少,
一念及此,秦挽风便准备回秦挽风而去,可刚走没多久,他又返了回来,心中对于父亲、母亲以及大哥秦峰还三弟之间的思念浓郁到了极致,在反复斟酌期间,秦挽风还是决定回去看一看,
当即其神色坚毅,便踏入了潜龙镇,他走在宽阔的街道上,霎那间,往日的一幕幕顿时就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犹记得当初自己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山野村夫罢了,可眨眼间自己不但可独当一面,而且还是一个武林高手,一般人,在自己的眼里只是渣渣罢了,
旋即便又想起来与车离子初见时的一幕幕,想着想着他便笑了起来,当初车离子是那么的放浪不羁,自由自在,可眨眼间早已经阴阳两隔罢了!
回想起自己,这一路上几乎都在为了仇恨而活着,为了车离子拼命进入青峰山,为了能报答母亲与大哥的不辞辛苦,自己拼命的练武,
为了一个承诺杀上了黑风寨,不但如此,还解救了被困多年的沈秋白,并了却了他心中憾事,最后一把火将他们的老巢全部付之一炬,并且一举剿灭了土匪们,回到青峰山后又连夜杀害覃家父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仇恨脱不开干系离不开黑风寨,最后自己也落得一个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人,
走着走着秦挽风便已经来到了那潜龙镇的角落位置,正是那铁匠铺不远的地方,他静静的观察着那里的一切,
旋即便发现了如往常一样的一幕幕,只不过人却变了,接待的不再是那两个老头老太太,而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女子相貌平平,手脚利索,干活很勤快,而且其微微隆起的肚子便可看得出来她已经怀孕了去,就在那女子忙前忙后之际,从屋内走来一年轻男子,男子身材伟岸魁梧,
满身到处是腱子肉,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给人一种淡淡的压迫感,他来到此地后,便急忙将女子手中的活夺了下来,
旋即便一把将那女子扶住,找了一把椅子,待其坐稳后,这才神色慌张的开口说道;
“惠兰,我与你说过多少遍了,这里的一切不需要你动手,以免伤了胎气!”
“我知道了,我这也是无聊,想着为你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吗?再说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呀就把心放进肚子内即可!”
“惠兰,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要我怎么办啊?你可是我的精神支柱啊!”
说着说着,那青年便泪眼婆娑,眼角里满是雾气腾腾,似乎要哭出来一般,见此一幕,那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好了好了,我不动手便是,你呀还是省省你的眼泪水吧!”
话音落下,只见那青年立即喜笑颜开起来,他走到那女子身前,特意的扬了扬手臂上的肌肉,并且满脸傲气的在那女子面前炫耀着道;
“惠兰,你看看,这手臂,是不是满满的安全感!”
女子听完,不由得白了其一眼,旋即便捂嘴偷笑说道,
“去你的!知道你力气大!”
见此一幕,站在远处的秦挽风脸上尽是欣慰的笑容,看来自己没多久就要做二伯了,看着恩恩爱爱的大哥夫妻俩,秦挽风内心很开心,甚至是他们秦家有后而感到开心不已,
正当他准备离去之时,忽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全然不顾两边的行人,见此一幕,秦挽风面色一冷,旋即便将手放在剑柄的位置,
他看着那辆马车,只要马车胆敢对自己兄嫂不利,他不介意送他去往幽冥地府!正在他即将拔剑的那一刻,只见从那马车上下来一青年,青年神色焦虑慌张不已,
那青年下了马车后,便急匆匆的来到铁匠铺,并且一把拉着秦峰来到偏僻之地,在其耳边低语起来,
而当秦挽风见到来人后,不由得愣住了,来人他认得,正是之前的李秀才,秦挽风在暗自观察着他们的嘴型便不难猜出他们在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