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就忍不住用手捏住了她的脸蹂躏起来:“你怎么就这么憨呢?很明显我不是想说这个意思啊~”
小美女被我欺负得眼角都流出了眼泪,但是忍着不喊疼,就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想到她是我曾经负过的两个女人之一,我心里就更加憋屈。
原本我对于小美女持有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现在得知了她算是我上辈子的女人后,我在心底就认定了她,不管她能不能接受,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接受,至少我得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一想到在过去的十多年里她生活那么困难,我眼睛都有些发涩。
我攥住了小美女的手,小美女大概被我突然的动作有些搞得慌乱,下意识就要抽回去自己的手。
但我哪里给她机会,就紧紧攥着不撒手,看向她的目光也不自觉地炙热起来,没错,我对她动心了。
如果说在这之前对她更多的是好奇,但现在就只剩下了满满的爱意,如果不是怕过于突然惊吓到她,现在我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小美女虽然憨,但肯定不蠢,当看到我炙热的目光时,她整个人都懵了,她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就是一个像胎记一样的痕迹为什么会突然让我性情大变。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些:“你现在是叫宣梦尘,是吧?”
小美女虽然不清楚我为什么要用现在这么微妙的用词,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我轻嗯一声:“好……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你今后一直跟着我,不要离我而去,好不好?”
我循循善诱,趁着小美女还比较憨的时候,先把她骗回来。
小美女整个人处于懵逼状态,可能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忽悠她。
我见她不吱声,便继续忽悠:“以后我给你吃好吃的,给你买好看的衣服,带你去各种各样的地方玩,带你走出大山,好不好?只要你不离我而去就行。”
小美女眼前一亮,但看向我的眼神还是有些警惕,很明显,她对于我无缘无故的示好表示怀疑。
我哑然失笑,想把这姑娘忽悠到手果然不太容易。
说来也是讽刺,她作为语秋或者蠢萝莉的那辈子被我负了,好不容易脱离我的魔爪,结果又遇上了我。
就像在旧世的时候我没能给蠢萝莉浮一白名分,虽然最后她自己都看开了,也释怀了,但心中的苦楚只有她自己清楚。
可以说我负了她的上辈子,理论上来说新的一生就是新开始,却不曾想,她遇到的人还是我这个当初渣了她的混蛋。
嗯,是真的还是我!而不是我转生了什么的,是真的还就是我这个人,关键对我来说,一切都才只是几个月前,就显得……一点都不够严肃。
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两辈子都要被我祸害,大概说得就是就是小美女了……
我当然不敢告诉她上辈子我对她做了什么,不然指定把她吓走,毕竟我当初都那么对她了,现在还愿意跟我那她怕是瞎了眼。
我对自己的不要脸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如今还是……收敛一点,首先想办法把她忽悠过来做老婆。
小美女被我各种乞求,最后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下来,我趁机跟她说:“那说好了啊,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能离开我,我保证对你特别好,什么好东西都给你。”
我在这里挖了个陷阱,虽然我知道以小美女如今的生活方式恐怕会很难接受一些事,但我却可以温水煮青蛙,慢慢把她忽悠过来,等到她实在没有办法选择的时候……嗯,就只能接受现实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奸诈,但为了她,我又觉得自己这么做无可厚非,谁让我爱着她们呢……
要我看着自己曾经的爱人在这个时代受苦受难,而且还有一天扑进别的男人怀中?说实话,我做不到,因为我不是圣人,更不是什么好人。
我很自私,更何况……自己曾经的爱人好不容易出现在自己面前,如果这样我都没办法把她带回来,那我要这一身的力量有何意义?我活着还有什么念头?
我还能在这个时代坚持,不就是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可能吗?而如今这个可能终于让我看到了,虽然实现的方式可能和我预想的多少有些不同。
我曾爱着的人如今也已经物是人非,但她们就是她们,我相信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记忆和灵魂哪个更重要的话题,小美女大概拥有着浮一白或者小语秋其中之一的灵魂,但却没有了当初和我在旧世的那些记忆。
虽然不知道记忆是否有可能找回,但无疑灵魂或者说存在还是那个她。
实话说,当初就这个问题在旧世我与白色女人探讨了很多次,但最终其实都没有个准确的结果,可能白色女人自己也想知道答案。
小美女这时候脸已经羞红得要滴出水,一晚上我说了太多肉麻的话,而且还“轻薄”了她,嗯,指我看了她的身体,还摸了她的脖子这件事。
如果可能,我还想更进一步,但显然还是有些着急了。
“不早了,咱们睡吧。”我小声跟她说。
能看到小美女的脸肉眼可见更红了,我这才意识到这个说法好像是有那么点问题,睡?哪种睡?
“咳……这张床很大,你可以放心睡,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但你以后不能离开我。”我故意强势地跟她说。
小美女委屈巴巴地点点头答应下来,就好像她是被迫似的……好吧,本来就是被迫的!
小美女扭扭捏捏地在床边躺下,她呆在床边就好像躲着我似的,我寻思我有那么可怕吗?
虽然我确实不怀好意吧……
“咳……你不怕睡着了翻身滚下床吗?往里面躺躺,这么大一张床睡四个人都够了。”我跟她说。
她这才勉为其难往里面挪了挪身子,但小手紧紧抓着被子护在身前,浴袍也没脱掉,防备着我的夜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