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持剑就朝那老东西冲上去,老东西速度还挺快,立刻闪身避开我的进攻。
我以为这帮人都是普通人,就没有动用太快的身法,却没想到这老东西居然还有点实力,看来这时代也没我想那么简单。
不过这老东西也只是有那么点实力罢了,放在旧世的级别和体系里就是完全的战五渣。
老东西也被我的速度惊到了:“好小子,原来有点东西,难怪敢这么目中无人!你不是想知道老夫算什么东西吗?那我就告诉你,老夫就是魔都武道联盟的护法,关明远,你说老夫算什么东西?”
“武道联盟?”我皱起眉头,不屑一笑:“什么垃圾东西。”
关明远被我一句话说得一愣,顿时脸色阴沉下来:“小东西你敢辱我武盟?”
我依然不屑,但还是看向龙姨:“怎么,武盟很厉害?”
龙姨面无表情地耸了耸肩:“如果是华夏武盟还有点官方性质,魔都的武盟就是民间组织,一帮借华夏武盟名头仗势欺人的软骨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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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找死!”关明远被龙姨的一番话搞得破了防,脚步一蹬,以极快的身法朝龙姨抓去。
但我连动都没动一下,今天来这里的又不止我一个。
他还没杀到龙姨身前就被无音挡住,无音抬手就是一挥,一道快到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的冰气化作利刃,将关明远的胳膊切了下来。
关明远顿时脸色苍白,躲到了远处,语气也有些弱了下来:“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实力!”
“狗东西,我们是什么人你也配知道?”我抬手就是一剑,准备斩杀关明远。
“这位小友请手下留情。”
说话人是一位看起来六十来岁的老者,身上也有着和关明远差不多的气息,不出意外应该也是他们口中武盟的人。
“哦?”我没立刻出手,就是想看看这帮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给我个理由。”
“小友如此实力想必也不想跟我武盟交恶吧?只要你加入我武盟,今后武盟便会保你无碍,小友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再能打也不可能与整个武盟为敌吧?动了我武盟的人,今天这事可就难善了了。”
我微微眯起眼神:“你在威胁我?”
老者冷冷一笑:“威胁又怎样?你除了加入我武盟为武盟卖命还有别的选择吗?今天景家我武盟保了。”
景天成见到我疑似示弱的反应顿时露出狰狞笑起来:“小子你再猖狂啊,在武盟面前不还是要臣服?”
我没理会景天成这个将死之人,而是看向老者:“哦,景家和武盟是什么关系?”
“我叔叔可是武盟执法堂的堂主,魔都武盟在华夏武盟的管辖之下还能在魔都这地界上存在,当然离不开我景家的财力支持,小子你说景家和武盟是什么关系?”景天成嚣张地把武盟和景家的关系给卖了出来。
我瞬间就懂了,这种大型的联盟背后一定需要大量的资金和关系网,合着在背后支持魔都武盟的就是景家。
景天成叫嚣着:“你敢杀上我景家,你不是很能打吗?有能耐你来打我啊,我告诉你,你妹妹我玩定了,不光是你妹妹,跟你来的那几个女人一个都幸免不了!”
我寻思这家伙是不是个脑残,到现在都看不懂形势,刚才无音那一手展现出来的实力是个人都能猜到一二了,不然这老者也不用拿出武盟来压我,他还敢激怒我,不怕我玩鱼死网破啊?
“蠢货!”老者一巴掌扇在景天成脸上,把景天成打懵了。
景天成不敢再吱声了,只能一脸狰狞地盯着我,仿佛这么能把我看死似的。
“想好了没有?是加入我武盟,还是要与我武盟为敌,生死就在一念之间。”老者语气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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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老者脸色舒缓。
“我就知道小友肯定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老者以为自己得逞。
可不料我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那你们武盟也跟着死吧!”
我一步踏出,这一次我没收敛自己的速度,手中的冰释剑随着我的身形斩出,关明远甚至都没有机会喊痛就已经人头落地……
老者脸色顿时:“小子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你怎么敢的啊!不怕我武盟与你不死不休吗?”
我冷笑一声,对这家伙威胁不屑一顾:“武盟什么垃圾东西,还不死不休,你们也配?放心,你们武盟的人,我见一个杀一个,所以该你了!”
知道了武盟与景家的关系后,我自然也没打算放过,至于什么殃及无辜?关我屁事,既然扯到了一起,那就只能怪他们自己运气不好!
随着我话落,我已经再次出手,剑速比刚才更快,因为我知道这老者实力要比刚才那关明远强上许多,当然,也只是相对而言,在我面前还是个菜鸡。
我的速度之快,快到老者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臂被我用冰释剑一剑斩落,但这不算完,因为我挥剑之际还动用了部分凌月记忆中的招式,随着几道剑压所带来的震动,那条被我斩下的手臂就像共鸣一样,被震成了碎肉。
这种情况下,这条手臂想再接回去绝无任何可能!
靠着医学手段只要断臂没有什么太大的损伤,基本可以恢复七到八成的功能性,但被我这么彻底毁灭,那就不同了……
“你……你怎么敢的!”老者见到自己的手臂被我毁掉,被气得吐血,他根本没料到真的有人敢跟武盟硬碰硬。
我没理会他,而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一脚踩在了他的腿上踩断了他的腿骨:“一帮仗势欺人的垃圾而已,我为什么不敢?就当替天行道了。”
老者发出凄厉的哀嚎声,脸色吓得惨白:“你……你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这个年纪会有如此实力……明明你就是个普通人,身上毫无修士的气息……”
我一怔:“修士?气息?什么跟什么?”
但很快我意识到了一些东西,便抬起了手,白色女人那枚婚戒依然静静躺在我的左手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