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含义就是悬在人类头顶的一把剑,自然需要足够的震慑力量,同时也是一种危机的信仰。
而这个时代人类对于危机的信仰就是肃清,然而肃清是一种没有具体概念,也没有信仰,更没有拟人化的存在,所以很难作为危机信仰被人类传承下去。
然而一旦世界理性方将我作为三神王而推出去,这性质就不同了,三神王是一种概念,且因为被冠以\"神”的名号,在这个无神的时代自然也就成了一种明确的危机信仰且我原本是人类,哪怕现在也是以人类的姿态处于世间,作为一尊能够时刻行走于世间的神王,我相当于时刻在关注着人类的动向。
而世人并不知这把所谓悬在他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具体是谁,因而也就更加具备了威慑这个条件。
理清思路后我已经大概知晓了世界理性方对我的期望究竟是什么,也确实开始有些理解了一切。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不就是在当世界理性方的内鬼吗?突然有些郁闷了。
如今我逐渐被这个时代所排斥,大概就是这种来自世界的加护给了我限定的存在时间,可能每个时代有不同的“神王\"在看守,就像这个时代,可能就是另一个席位的三神王。
因为我清楚记得在我之前应该还有一席,只不过我没来得及问那一席位的三神王究竟是谁。
当然我也很奇怪,为什么都还没凑齐,但却已经有了三神王这个称呼,难不成世界理性方已经推演出了三神王只有三席?再或者这个\"三\",就和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的这个“三\"是一样的含义?并不是具体的三,而是多?
我不好判断,但此刻也没什么人能求证,毕竟作为三神王席位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又能问谁?除非我知道现今时代的这一席位三神王是谁,然后问他或者她本人。
\"对了,雨烟你知道你妈在哪吗?\"我突然想起,自从我回到龙域后就没再见过白色女人。
这些天我情绪低落,心里差不多时刻都在想着凌月离开的事,整个人已经颓废到什么都顾不得,而剩下的时间,差不多就是在被雨烟她们压榨在我离开之前,我也算是尽心尽力,尽管凌月离开对我的打击其实让我对男女之事也有很大的影响,但是身体本能的渴求摆在那里,加上我其实也不想让她们对我的情绪有过多担心。
大部分时间我可以说是在强颜欢笑,尽可能不让众女太过于担忧。看书喇
可即便我掩饰再好,她们又怎么会看不出呢?所以大家都只是心知肚明没点破罢了大家只是各取所需,从对方身体上得到一些精神和来自肉体的满足。
人这种生物对于各种欲望的追求不过如此,在这个时代更是如此,这个时代还未到社会机制的饱和,自然也就没有到所谓的生育危机,不需要有太多的担心。
雨烟也是微微叹气:“我也很久没见过我妈了…
她告诉我,白色女人将她和那女人还有轻语送回龙域之后,也就再也没出现过。
仔细想想,原本白色女人的出现主要依靠在鲲鹏背上的那座魔族特区的城镇,现在世界的构局被恢复成了我记忆中的样子,这城镇自然也就消失。
所以现在的白色女人想要在世间维持其存在,貌似有些困难,除非.依靠我?
不过以我现在的状态和情绪,两人不能说做不到干柴烈火,但肯定还是差点意思。
想到这里我已经大概明白了状态,只能点头表示明白,让雨烟她别多想:“我只是问问。”
同时我也将雨烟搂在了怀里,看着佳人在怀,我多少也是有些感觉到了危机,这一去,我可能就跟她永远分开了..雨烟和蠢萝莉不同,蠢萝莉终究是人类,哪怕现在她是第一位从人类中诞生的“仙,但这种概念目前还是很模糊的存在,且哪怕是“仙”,寿命也终究存在上限。
我并不知道这个时代到底处于哪个时间,原本我以为这里只是几千年前,可得知世界只是在不断推翻重来后我就打消了这种猜测,恐怕...这里不知道是多少个循环的时间线中,甚至没有具体时间概念。
我另一只手也是把蠢萝莉给搂在了怀里,左拥右抱让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但愈是如此,我愈是不舍得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哪里舍得跟她们分开。
感受到了我低落的情绪,两女自然明白我在想什么。
蠢萝莉就显得更单纯一些,她将小脑袋依靠在我胸口轻声问我:\"大坏蛋,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我沉默了,这种问题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信誓且旦说会?可能她会很开心,但谁都知道,这无非只是讨她开心罢了,开心过后就是无尽空虚与悲凉。
但说不会?我也不知晓,留在她脖颈间的时间刻印就像一种\"诅咒”,将我和她联系在一起,但谁也不知道这种联系能到什么程度。
所以我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软软的,有些冰凉,但却让人欲罢不能,可以说这只蠢萝莉是我相处起来最轻松的女人,大概跟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原因,她将自己定位成了“情人”,所以我不需要有太多的心理压力。
但实际上我其实早就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只不过内心那种是非观让我始终不能承认罢了,如今她有了身孕后我算是找到了一个“不得不给她名分的借口,哪怕我们之间没有真正相互那种刻骨铭心爱情也能结合的借口。
只是当我有机会用这样的借口给她名分时,她自己却已经不在意这些,甚至还微微有些抗拒,这让我猝不及防,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
大概..她在有了身孕之后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满足,有没有那名分其实都已经无所谓。
而我所想给的其实只是弥补我内心那种过失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