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还有个问题就是我和凌月的实力上现在出现在了断层,这会导致我们在试图使用过去的一些组合技时候出现割裂感,反而会出现一加一甚至不到二的效果。
不过并不是所有组合技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还算可以接受。
考虑到这些后我叹了口气,索性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吧,白色女人既然说了最终敌人肯定不是这些神只,那么当下还是先把这些神只的问题解决掉比较好。
而且这些神只目前看还是挺麻烦的,等回了龙域以后我决定找那冥神聊聊看,毕竟神只目前在我眼中都是危险的存在,冥神自然也不例外。
在我眼中,现在神只就是活动的病毒库,这些家伙可是会侵蚀我身边重要人存在的东西。
虽然我不觉得这些神只能威胁到那女人,但小心点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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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你倒是不需要担心。”一直默默看着我在这里发呆想问题的白色女人突然开口了。
我看向她,就挺好奇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心中想着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我就在想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是冥神对我们没威胁,还是说冥神对我们不是敌人。
这两者就是两个意味了,一个是那女人她们足够强,所以不怂冥神的存在,而另一个,冥神是自己人,或者说可以算自己人,能想办法将她策反。
所以我盯着白色女人,想看出这家伙心中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策反就没必要了。”白色女人语气淡然,似乎并不在意我此时想些什么:“她本就不是敌方的人员,当然了,也不算是你的人。”
我悻悻点头,这个说法还算能够接受,只要不是敌人就好,我至少可以放心。
“那她到底算怎么回事?一个三无人员吗?”我就纳闷了,主要冥神的出现就莫名其妙,貌似是被冷烁天给找来的,但又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莫名其妙冒了出来。
而且冷烁天怎么找来的?就挺突然……
“神只。”白色女人吐出两个字,然后叹了口气:“她是真正的神只,而非‘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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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皱起眉头不自觉喃喃自语:“真正的神只,而非伪神?”
很快我便反应了过来,伪神?伪神恩利尔?难道……
我有些惊讶地看向白色女人:“难道说……在这里的所有神只,其实都是伪神,但冥神却是真正的神只?”
她没否认,而我也终于明白了白色女人为什么说冥神不需要担心。
因为冥神在地位上就和语秋是差不多的,两人如果是真正的神只,那她就和语秋一样有着自己的思考逻辑和思考方式。
这与伪神们是不同的,伪神们似乎是被世界理性方制造出来的存在,它们属于傀儡一样的存在,被世界理性方所操控着,单纯只是像机器一样执行着世界理性方的命令。
“那冷烁天是怎么把她这尊真神给叫出来的?”我此刻就颇为好奇:“既然是真正的神只,想叫出来应该没那么容易吧。”
“叫?”白色女人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似的:“这叫献祭。”
我挠了挠头,这用语……就挺……
没等我开口吐槽,白色女人就已经解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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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神的现身,其实就像我当初存在依附让深渊龙王降临于世差不多,只不过所用的基底不太一样,冷烁天是用他自己。
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冷烁天动用了原罪魔王们的原罪图腾,原罪图腾本质上属于原罪魔王们身体的一部分,在被剥离世界残卷后,这些身体的残肢其实会随着时间而渐渐消散于世间。
原罪魔王们本身就是留在世间的一种执念,执念消散于世间本就是一种很正常的结局,所以这并不奇怪。
但冷烁天这家伙就很机智,将本来就要消散于世间的这部分执念作为祭品,直接叫来一尊大神来帮助我们,而这尊大神,就是冥神。
不过为什么叫来的一定是冥神,这就不是冷烁天能控制的了。
这种作为祭品献祭来叫来的神只是无法控制的,通常都是跟祭品有些联系。
当然了,祭品其实不一定得是身体,也可以是某些器具,就比如带着信仰的某些东西,传说,神话,史诗中的某些人物的东西都可以,这玩意更贴切的叫法,其实应该叫圣遗物,所以这种献祭叫来的神多半都是和祭品有关。
“嗯?”我的眉头不自觉蹙起,因为我从白色女人的话里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和祭品有关,那不就是说……”
“你猜对了。”白色女人这个读取人心的能力就挺让人难受的,我在她面前就跟脱光了似的……虽然这样倒挺羞耻的,有那么点小情调。
再者,我又不是没被她睡过,脱光就脱光呗,我反正已经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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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如我猜想的那样,这里叫来的冥神,与之有关的祭品就是蓝曦了。
就像之前我从冥神那里了解到的,蓝曦其实就是根据她的存在为蓝本而诞生的魔王,某种意义上其实冥神才算是真正的蓝曦。
因为蓝曦跟冥神之间存在着这样一条联系,所以这种献祭……自然是把距离她最近的冥神给叫了过来。
“原来如此……那我岂不是应该谢蓝曦才对?我谢个锤子的憨憨冷烁天。”我吐槽起来,合着冷烁天才是借花献佛?
“差不多是这样,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向魔王们协调且心甘情愿做祭品的,确实是他没错。”白色女人解释道。
我点点头,这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不过就是嘴上吐槽而已。
不过我确实没想到,跟蓝曦的缘分居然能延伸到现在,本以为我们就只是一“炮”之缘,谁知……
“质点是概念化的神只,冥神不过是其中之一,你把作为概念神只的她都睡了,怎么可能缘分那么轻易就断的。”
白色女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些许醋意,而我知道,这是她的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