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蠢萝莉的孩子大概是没机会见到了,但剩下的时间里,我想我应该拿出自己即将身为人父的态度。
只是……没有过经验,1切都白谈,所以想来想去,最终决定的还是安抚蠢萝莉的情绪就好,毕竟……照顾好母亲,孩子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咳……你也嫁进来吧……”我叹了口气:“孩子都有了,把你留在外面不合适。”
其实我1直都有想过在离开之前要不要也给她个名分,但总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和机会,如今孩子是个很好的借口。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蠢萝莉1口回绝:“我不要~”
我就纳闷了,问她为啥:“你不想和我……”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两瓣薄唇就已经堵上了我的嘴。
她吻得很深情,也很卖力,如此主动的蠢萝莉我1共都没见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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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像忘记了1切似的,此时眼中就只有对方,相拥,狂吻,想把对方都吃进身体中……
最终我还是将涌起的欲望给强压了回去,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我还不知道处于什么样的状态,不敢轻举妄动,等见到白色女人先从她那里稍微打听1下后再说。
“我……”蠢萝莉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小委屈,但却很坚定:“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不想卷入宫斗,而且我也打不过她们。”
我尴尬笑了笑,这里的她们自然是指的雨烟还有凌月,不过如果我理解没错的话,自然也包括了那女人和语秋。
至于为什么没有无音和凶萝莉她们嘛……道理很简单,她们还没过门,所以顶多算修罗场,还算不上宫斗。
我也是这1刻才意识到,蠢萝莉1点也不“蠢”,她与其说是“蠢”,倒不如说是憨,是痴。
也许我以前没有怎么往深了了解过,她其实面对我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蠢”,其实只是对于我1个人的智商下线,她只是在我面前表现是那样而已。
在人前,她依然是黄龙域的守域人,而在我面前,她就是我的“蠢”萝莉。
我搂着她,有点心疼这孩子。
叫她孩子其实也不对,她的年龄恐怕已经大了我好几轮,但这不重要,男人至死是少年,女人怎么就不能至死是少女呢?所以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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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不公平,在她的眼中,我是唯1,但在我的眼中,她却是只是其中之1。
但我谁也不想抛弃,所以才会造就如今这样的场面。
而我也知道,蠢萝莉……这辈子大抵我是亏欠她定了,如果有下辈子,我1定会报答她,不管是她的下辈子,还是我自己的下辈子。
将1切默默藏在心底,我将她在浴桶中举高高,她小脸羞得通红,拿手遮着娇羞处,以为我要趁着她洗澡的时候做坏事。
而我其实只是想将耳朵贴在她的小腹上听1听里面的小生命,虽然我知道肯定什么也听不到,但就是想听,因为那是属于我和她的“人类”幼崽。
不久前我才开过玩笑和小灯叶生个人类幼崽玩玩,没想到这口毒奶来得这么快。
“能听到吗?”蠢萝莉的语气有些温柔,丝毫没有平时那副傲娇样。
“能。”我的回答很违心,能才是有鬼,但我就是想骗她。
我和她之间的感情就挺突然,不能说毫无铺垫,但就是没有什么征兆就……现在这孩子也是,可以说1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等到两人泡澡泡到头都有些发昏我抱着她回了她的卧室,关起门说着情话,旁边还有1只电灯泡,嗯,就是凶萝莉。
凶萝莉看向我的眼神愈发幽怨,但她又1点法子都没有,谁让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呢?
蠢萝莉多次表达出了自己饥渴的需求,但都被我给强行按住了,我可不敢为了裤裆里那点事把自己孩子给毁了。
“你不难受吗?”她轻咬着嘴唇,睫毛扑闪着:“其实你也想的吧?”
我这老脸1红,不想才是假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1天不来就憋得难受,甚至会睡不着觉,但我又放纵的话,身体时不时又被掏空,这个度就很难掌控。
而我实际上很清楚,憋得难受是因为身体和种族特殊,而被掏空是因为她们个个都太“虎”。
“没事……为了孩子我可以忍。”我攥着这家伙的两只小手不敢放开,因为我放开她就要各种乱摸,我就怕她手法太好,撩拨我的理性让我顶不住。
“可是……”她后面的声音已经跟蚊子叫差不多,但我还是听到了:“可是我忍不了了啊……”
我整个人已经哭笑不得,果然比起我是个好色之徒之前,她自己也摘不干净。
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的力气,居然真的从我手里挣脱了,虽然我知道这跟我不敢太用力攥着她的手有关系,因为我现在力量很大,太过的话就会让她受伤,我可舍不得。
她居高临下骑在我的腰上,小脸通红,最终在我耳边轻声絮语:“我帮你吧……这样会好受1些。”
我这才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至于怎么帮,我心中已经大概有数,因为我用余光已经瞥到了1边凶萝莉娇羞的表情,小妮子这是想起了自己。
有蠢萝莉的服侍,我这1夜睡得还算安稳。
早上我醒得很早,但我却依然在装睡没有爬起身,而是在想虽然蠢萝莉不肯嫁,但态度还是得有,给她所谓的微不足道的“安全感”其实很重要。
所以我犹豫过后,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打算将她送到那女人那里,让那女人和语秋照顾她。
至于为什么是那女人还有语秋那里,有几个原因,1是因为白色女人那边她进不去,这是无可奈何,且蠢萝莉和凌月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
2嘛,是因为龙域在那女人身边绝对安全,有那女人保护,还怕什么意外吗?
3就更简单了,语秋和那女人相对于其她人照顾蠢萝莉,蠢萝莉更能接受,毕竟那女人曾经是这家伙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