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这么想的,但那女人的脸上依然云淡风轻,嘴角还带着笑,似乎对我很是满意。
我不禁纳闷了起来,难道我想的还是不对?这所谓的不死性保护层难道真的是无限制防御?
就像游戏里怪物护盾会有时间或者伤害累积量,但这里不是游戏,而是现实,虽然这现实某种意义上比游戏都要夸张。
这女人……怕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敌防御,虽然她这无敌防御可能是以牺牲了进攻为代价换来的。
从刚才开始,她虽然表现出了无敌的不死性,也确实对我的进攻靠着单手剑就防得有声有色,但终究还是差了点意思。
此时我也终于明白了她说我的技巧在她之上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她在谦虚,而是事实,她的确非常依赖不死性,如果没有不死性的保护,我刚才的进攻确实已经不知道伤到了她多少次。
魂铸而成的冰洁圣洁根本就不足以承受魂器强度的打击,所以每次我都是以冰结圣剑被破坏为目的和代价去接下那女人的进攻,接着以时月剑和冰释剑去尝试破坏那女人的不死性。
结果如我所料,根本没戏……
我一边进攻,一边嘟囔着吐槽:“你这不死性也太离谱了,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女人笑了笑,回我道:“想让我的不死性消失,那就只有我自己才能做得到,所以你不用浪费精力去想怎么破除我的不死性,这里只是在让你磨合身体而已。”
她的说法让我明白了我刚刚猜想并没有什么错,这家伙……
那女人扫视了我一眼,呼了一口气:“差不多到时候了,接我最后一击吧。”
听到这话的我,神情也严肃了起来,听她的意思,好像是要认真了?
只见这女人身上的气势在她话音刚落就发生了变化,可具体是什么变化我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只是压迫感比刚才翻了无数倍……
这股压迫感甚至影响到了周围的天气状况,本来有些晴朗的天色瞬间乌云密布,这情况……怎么好像和当初来自世界的魔神出现时候差不多?
只见那女人举起了手中的金色魂器铸剑,我意识到她这波怕不是要放大招……
只是正当我想这件事的时候,从乌云之间突然劈下数道苍雷,那些雷电不偏不倚,全部劈在了那女人的剑上,但那把剑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将那些苍雷的能量给吞噬吸收了进去。
我们几个都是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因为刚才的苍雷就和当初轻语出现时候的苍雷一模一样,恐怕属于世界的警告。
而且不是有各种什么渡雷劫的说法?恐怕这里的苍雷就和雷劫的性质是一样的,都是世界为了清除威胁而发动的力量。
我从这苍雷还有此时那女人的气势上感觉到了危机,于是我拼尽全力,持时月剑和冰释剑攻向那女人,打算速战速决,尽可能打算此时那女人的气势,因为我不知道在那之后还有什么会等着我……
那女人神情严肃,眼神也很冷,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见我靠近她,直接将手中的剑挥下,一道金色的光芒剑压向我轰了过来。
本能告诉我这剑压我不能去硬刚,但是……不硬刚的话我根本不可能接近,于是我咬了咬牙,使用了魂晶的特性。
时月剑被我合适的角度切了过去,那金色的光芒被时月剑切开后被时月剑本身的魂晶剑身给折射走,到了周围各个方位。
而我也趁机杀到了那女人的身边,那女人没想到我真的能杀过来,仓皇间挥剑再次与我进行近战交锋,而我也借机使用冰释剑刺了过去。
我本以为等着我的会是她的不死性防护,但这一次……这女人侧头躲避,但终究慢了那么一瞬间,冰释剑居然在她美丽的脸颊留了一道不算明显的剑痕……从那伤口流出了些许的血液。
见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我甚至惊到忘记了防御,而刚刚被时月剑折射走的金色光芒剑压突然在身后爆炸,耀眼的金色光芒将我和这女人瞬间吞没。
我的意识在这金色的光芒之中渐渐消散……
等再醒来时,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各处都跟废了似的,毫无知觉,视力也完全没有恢复的征兆,但我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我多次眨眼,试图让视力恢复,重复了很多次,终于勉强能看到了东西。
“啊……这里是……”令人惊讶的是,我居然能发出声音了。
维持这样的状态又过了一会,我终于可以看清东西。
这里是我和雨烟还有凌月的卧室,而我此时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移开视线看向身边,我此时正光着身子,而同样情况的那女人和雨烟也正在抱着我。
刚刚身体还没有知觉,此时却已经有了触感,我感觉到了雨烟和那女人的体温,而且嗅觉也恢复了,那女人的体香,还有雨烟身上那让人沉醉的花香味也被我给闻到。
嗯?等一下,好像不止她们两个?我动了动手指,发现手也恢复了知觉,便小心翼翼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一角。
在里面还有一只凶萝莉……
她的两只小手正圈在我的腰上熟睡着,而脸埋在……
我这老脸一红,不自觉地就有了那方面的想法,得亏现在那只凶萝莉还睡着,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只是现在我的脑中非常混乱,到底怎么回事?我为什么突然就到了这里?而且为什么在这里的只有她们三个,其她人呢?
就在我刚想到这些时,我突然发觉这个场景怎么好像似曾相识?非要说的话,又好像不太一样,毕竟当初可没有小灯叶的存在。
对,当初解决掉来自世界的魔神后,我不是也被她们这样照顾过几天吗?
难不成这是重蹈覆辙?我的身体又到了被摧毁,需要雨烟的神圣属性什么的才能修复的程度?
我记得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向一边睡着的那女人,我好像被她的光之魂象爆炸给波及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