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吧,有个人我绝对打不过。”轻语无奈摊手说:“这个人你们都知道。”
我们恍然大悟,皆是异口同声:“白色的那位!”
果然,我们都想到是她,可轻语却是愣住了,一副惊愕的表情:“啊~我居然忘了她……”
她这副反应就让我们很是迷惑,合着轻语说的不是白色女人?那能是谁?
在我的疑惑追问下,轻语无奈告诉我其实是指的那女人,这个回答倒也不算意外,那女人的话,战斗力的确属于神秘的程度。
只是……我有一点不太确定,而雨烟和凌月也和我想到了一起:“师傅她老人家用的,算魂力吗?”
这个问题还真把我们都给问住了,顿时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我们所有人都清楚,那女人拥有一把和我的时月还有凌月的空韵同等级别的魂器,但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那女人通过魂力的手段使用那把剑。
而且我们完全没有见过那女人使用过魂力这种力量,虽然她对于魂力这种力量好像真的了解非常多。
白色女人的不死性也是一种特别神秘的东西,那东西按照白色女人的说法,属于一种概念,因而我们认为不死性大概不能算魂力的一种。
而那女人似乎是在用自身的肉身力量和不死性靠着不会死能磨死一切对手,这种放在游戏里大概就是……只要有血条,神也杀给你看!莫名的有些燃啊……
但仔细想想,如果说轻语怕的也就只有那女人还有白色女人这样的存在,那现在的轻语岂不是非常不得了?果然我方的战力总是会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非常突出。
比如最不起眼的凶萝莉,以及暴力打人的奶妈轻语小天使……还有一个啊连魂力都用不了的不死女人。
我竟有一种错觉,如果当初这三人一起派出去,指定没原罪魔王什么事了,果然那女人限制不能离开龙域这一点有些问题。
虽然现在能靠白色女人和她短暂交替让她暂时离开,但这个情况下根本就无法离开特别久,能离开多久取决于白色女人能从我这里借走多少能维持她在现世存在的力量。
虽然我现在身体状态回到了巅峰,但若是用来维持白色女人的存在,恐怕依然是个无底洞,毕竟她可是时空的观测者。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接下来几天的事,这一次回去就该正式面对那女人和语秋了,虽然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实际到了这天还是多少有点激动。
只不过比起雨烟那时候好了许多,毕竟有了经验,也算是轻车熟路……
回到白色女人的房子内,这地方还是老样子,那家伙此时正一副特别虚脱的样子躺在沙发上熟睡,而屑狐狸就像个保镖似的趴在一边的地板上。
这一幕看起来让人有一种仿佛置身梦境的恍惚感,竟是让我们几人都不忍心去打破。
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们小声一些,别发出声音,几人默契点了点头,蹑手蹑脚跑回了各自房间内,但很快我们默契地又都跑去了浴室,没羞没臊的小日子就是这样子,一家人赤诚相见。
好吧,其实没那么离谱,真相是因为外面一直下着雨和雪,这些雨和雪中带着魔王城附近的特殊魔气,所以其中会带着一些侵蚀性,我们回到这里必须先洗掉这些让人觉得恶心的雨水和雪水。
而且还有一点,这些带着魔气的雨水和雪水中有一股让人闻了会犯恶心的臭味,就和魔族身上的气味十分接近,不过这种臭味倒是掩盖不了雨烟身上的那股特殊的花香味。
如果不是雨烟一直在身边治愈着我,我早被这味给熏晕了……
我们这家子人平时倒也不是经常会一起挤在这浴室里没羞没臊,只是今天无奈遇到了这股臭气实在没办法。
平日里最和我抵触的凶萝莉今天也没有抵触的意思了,可见这股味道恶心到了什么程度。
而我也是趁着这一次大饱眼福,这几位的话……还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腻,果然面对真正的好女人,什么贤者时间那是不存在的。
只是这股臭气我们居然换了四次浴缸的水才真正洗掉,那东西简直有点过分……
“韵,这个东西上面的味道好像洗不掉啊……”轻语从刚才开始就捧着那只特殊魔族的那颗玉骷髅头在疯狂刷洗,虽然我们已经知道那东西最多只能算蓝曦曾经的部分力量结晶,但想了想,多少对轻语应该是有点用的,所以才考虑带了回来。
只是那骷髅头好像接触魔族太久了,所以让很恐怖量级的魔气渗入了其中,现在成了怎么洗都有一股臭味的状态。
轻语一脸的嫌弃,对这股臭味相当厌恶,所以往旁边一扔,用白色女人的香皂好好搓了搓手,也跟着挤在了浴缸里。
轻语这家伙自从和我回去了一次那个时代,她就变得特别“不知廉耻”,这种时候就算我盯着她的身体看,她都不会有任何娇羞感,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凌月默许了我对轻语的各种事,而且也乐于让我把她娶回来,但我却一直没那么做。
怎么说呢,轻语终究和其她人有些区别,她并非人类,而且也不是有着能替代人类身体的那种显现形态,而是以魂体形式存在。
像人类之间想要维持感情,需要的可不止是精神层面的柏拉图式爱情,肉体之间的感情交流也是必不可少的,这一点在经过这么久和她们的生活之后,我尤其确认。
如果说之前我可能存在着某种幻想,只要有爱就可以,事实也确实可以,但缺少身体上面的交流总是会缺少一些什么。
就算按照凌月的说法,把轻语给娶进来,那也只是一个名分而已,就像那只蠢萝莉所希望的。
当然了,靠着白色女人给的方法倒也不是不可以,隔着硅胶制品之类的……但那种事放在没嫁进来之前也许没什么,但嫁进来以后就显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