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也是为什么我和她始终能维持着新婚感情的一个原因。
“不,雨烟其实比你想象的胃口更大。”白色女人坏笑着告诉我。
而我不禁疑惑起她的话:“胃口更大?”
这话说得好像雨烟很有心机似的,虽然确实……表面看雨烟的确就像个贤惠的娇妻,我做什么都不管我,可实际上她的确是在为了守卫自己的位置。
我仔细琢磨了一番,好像有点懂了白色女人的意思,这家伙怕不是在暗示我……雨烟这家伙当下确实满足,但她的满足基于现状。
此刻我回想起了雨烟跟我说过的话,她甚至敢与世界为敌,一定会找到我,如果从这气魄来说,她的确符合白色女人说的傲慢……
这么想的话,我们的确都忽略了雨烟,她也很符合傲慢的条件,只是……这份傲慢会不会像白色女人说的变为现实,那就不一定了。
但白色女人这么保证,我又忍不住心怀期待,谁会拒绝自己最爱的人能够和自己在一起呢?没有的吧。
一脸惊慌失措的雨烟现在依然不懂白色女人究竟为什么会让她躺枪,但我只是轻声笑了笑:“我期待着那天,不过……我应该不会比现在更爱雨烟吧……”
我的这句话让雨烟本来有些娇羞的眼神灰暗了下来,她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不爱她了之类的。
疼爱雨烟的白色女人呼唤了一声雨烟:“雨烟,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嘛,这家伙的话还没说完呢……”
这回换成我老脸一红了,这白色女人真的是一点都不给我机会,我本想耍耍雨烟。
雨烟疑惑不解,看了过来:“先生?”
她这声轻唤叫我心里酥酥麻麻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无奈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当然了,因为我现在爱雨烟已经爱到极点了,哪会有比现在更爱的说法?”
“哇~太肉麻了,你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么肉麻话的?”白色女人直接吐槽我。
我直接哑然,这家伙真是什么话都说了,让我就很想收拾她一顿!不过这个人现在实在太虚脱,而且收拾她一回,那她付出的代价有点大,我这于心不忍。
所以也只能接受她的嘴“臭”了,虽然我知道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雨烟在听到我的话后,脸通红,从认识她到现在还没见过她脸红到这个程度过,仿佛快熟了似的……
我这话太肉麻了,就连我自己都发觉了,刚开口的时候还没察觉到,现在越想越觉得羞耻。
再看看其她人,此时已经一脸意味深长的的小眼神盯着我们这边。
某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似乎是看小灯叶的问题还没解决,趁着雨烟羞到不敢抬头的时候,直接火上浇油:“那……韵比起雨烟和小灯叶,你更爱谁啊?”
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也就只有轻语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齐刷刷都看了过来,就连小灯叶自己都没禁住这个问题的诱惑。
再看看雨烟,那家伙也是一脸疑惑:“对哦,先生你不是超爱小灯叶的吗?那和我比起来呢?”
我心中仿佛有数万只羊驼奔腾而过,雨烟这可真是灵魂发问……
的确我爱雨烟爱到了极点,如果问心无愧回答的话,凌月和雨烟,我都是更爱雨烟一些的,至于原因,我也说不清,可能是因为和凌月的感情主要来源于一开始的莫名其妙相遇,再就是共赴生死所带来的那种感情冲动。
但是对雨烟的话……则是另一种,雨烟和我比起来,她更像是单方面的付出,一个对自己毫无保留爱着的女人,而且她甚至为了我等待这么多年,为了我敢和世界方去叫板……这比为了我去赴死,某种意义上都要更有含金量。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我和凌月的感情其实有些被动,属于那种各种条件施加在一起,最后莫名其妙走到了一起的感觉。
但和雨烟就不一样了,虽然我一开始潜意识里有着一种自我催眠,我因为不能接受这个时代的感情观而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但最终我选择将这种压抑丢掉之后,我发现自己其实早就真正爱上了雨烟,所以雨烟是我真正意义上自己爱上的女人,这与凌月的情况完全不同。
而另一个和雨烟情况类似的,就是那女人,只是她们的过往,还有性格差的很大,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罢了,可能雨烟会更加主动一些?
“怎么了,先生怎么不回答了呢?难道先生对我的爱就这么经不住考验吗?”雨烟见我不回答,语气愈发核善了起来。
我这额头冷汗直冒,脑中飞速运转着,企图找到能够说服她相信的话语。
对于雨烟而言,我说点甜言蜜语是交代不了的,是不是说谎或者敷衍,她可以立刻分辨。
“我……我这不是……”我这边也是支支吾吾起来,没想到立场的转变居然这么快,明明刚才她还一脸害羞,现在就成这样了。
“先生你有什么想法倒是说啊,你看我又不是那么容易吃醋的人,就算先生说自己更爱小灯叶,我也不会生气的,因为我也很喜欢小灯叶嘛,反正都是自家人,对吧?”雨烟用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这话可太有说服力了,而且还异常合理,我要不是看到她那吓人的眼神我就信了!
白色女人掩嘴偷笑起来,她看时机差不多了,就跳出来打了个圆场:“雨烟别这样嘛,你要知道男人总是有点奇怪的癖好,尤其对这家伙原本生活的时代,对小灯叶这样的,那可有着相当的执念。”
“啊?还有这回事吗?”雨烟一脸惊讶,她在听到白色女人的话后求知欲冒了出来:“小灯叶是很可爱没错啦,可有什么特别的执念?是因为男人喜欢年轻一些的吗?”
“啊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与其说年轻一些……倒不如说幼一点有特别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