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我的眼神十分锐利,就好像看穿了我的本质似的。
我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认为,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点了点头:“大概吧……”
其实我自己也不确定,而且从未想过,现在也只是他这么说,所以我才会注意到,而且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可能真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所谓的女人……也只是我行动的理由罢了。
这话怎么理解,简单讲,我其实对大部分的事都不会有什么兴趣,但为了雨烟,为了凌月她们,那些事我必须去做,所以说女人是我的一个借口。
而世界方选择我,表面看是白色女人所说的,我不会越界,我只会沉寂在女人堆里,但实际上可能也是为了这后一点,我虽然没什么追求,不会越界,但为了她们,我的行动力有所保障。
而世界方需要我做的事,正离不开这种行动力,如果只是想要一个摆烂工具人,世界的确大可以随便找。
想到这里的我已经心中有些发怵,因为我可能在这一瞬间才意识到世界之所以选择我来做这些事的真正原因。
但我目前无从选择,即便知道了真相,也无能为力。
所以我只能忍不住自嘲了一句:“我这么糜烂的私生活被你们看成是有成王的潜力,会不会有点太扯了?”
结果龙帝挠着自己的地中海,突然来了一句:“不过兄弟啊,如果你成王的话,那不就有理由了?”
“理由?”我有点不明白这家伙的意思:“你指什么理由?”
“你看我侄女啊,你作为普通人的话,有几个老婆肯定有点异常,但作为王族的话,那就合理了啊。”
“啊嗯……”这家伙说得倒挺在理,但这真的不是在给蠢萝莉找个机会吗?
的确按照龙帝的说法,假如我成王的话,不说是不是真的有感情,就算是为了某种目的联姻,把浮一白嫁给我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倒不如说,古代的婚姻本身就很多情况下跟爱情啥的都没关系,多半是包办还有媒婆再或者联姻。
但心里想是这么想,嘴上肯定不能承认,所以我直接白了龙帝一眼:“你确定这不是在给你的侄女制造机会吗?让她把我推上王位,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嫁过来了。”
龙帝嘿嘿笑着装傻,而我看向蠢萝莉的时候,那家伙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但从她有些微微红肿的眼垂我能看出,可能早上时候我们谈过那些话之后,她偷着抹过眼泪。
其实我自己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狠心了,毕竟这家伙对我的感情我根本不怀疑,虽然以前可能一定程度上她是在把我当成一个解决自己需求的目标,同时也是自己没有选择下的最后选项。
但是真正发展到现在,我却发现,这家伙和我可能假戏真做了……或者说,也许一开始其实是真戏假做,结果演着演着……她自己也分不清哪边才是真,所以现在的她才会显得这么痛苦。
我叹了口气,其实道理很简单,只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就像现在的她,如果真的对我没感情,那她又为何会偷着抹眼泪呢?
单方面的爱情未尝不可,这一点其实我自己也很清楚,或者说即便是双方都没感情也未必就有什么问题,现实很多时候都没有那么美好。
我可能是被自己和雨烟她们这种两情相悦的感情给蒙蔽了,以为世间的爱情都是这么美好,但事实上……我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不可能。
白色女人突然绕到我身后从后面圈住了我的脖子,凌月当即白了她一眼,但并没有阻止,对于白色女人,凌月和雨烟已经是放行态度,好像她们默认白色女人搞不出什么风浪,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我虽然这两人都明确表示,如果白色女人要作为她们的一员加入进来她们不会有意见……可真相是,就算她们有意见也得憋着……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么亲昵地抱着,就算是我,也还是会不好意思,尤其对面的龙帝看过来的眼睛都直了,这家伙显然对我的私生活更加好奇了起来。
龙帝目前知道的,就是我和凌月还有雨烟那些事,然后就是无音,其她人他虽然在怀疑,但都没什么证据,而私生活嘛……哪是随便往外说的,我自己也不可能告诉他们。
关于我和白色女人之间的关系,他们早就有所怀疑,但一直没什么证据,现在她这么直接,等于是自己承认了一切……
我无奈只能干咳了一声:“我说,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合适?怎么说……我家的两位老婆也还在呢……”
结果白色女人咯咯笑起来:“我可以理解为她们不在的时候那就可以,是吗?”
“这……”这家伙的逻辑属实有点清奇,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毕竟这坑是我自己挖好的……
“所以你突然跟我这么亲密,是想干嘛?”我没好气说她,声音很小,因为在我看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家伙突然给我这等福利,想必有什么目的。
凌月和雨烟也稍稍朝着我靠近了些,显然也是打算听听白色女人想说什么。
结果白色女人故意卖了个关子:“你们自己挑起一白的事,那我自然也是为一白而来喽……”
不得不说,她的话还真让我沉默了,这家伙为蠢萝莉而来,就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我和蠢萝莉约定的是后面会认真考虑她的事,而当下的我真的没有心理准备……
这白色女人现在突然为蠢萝莉而来,这是想要赶鸭子上架,逼迫我做出选择吗?
我心虚地看了看凌月和雨烟,雨烟对我的选择一般都不会有意见,她比较随和,但凌月……虽然最终做选择的人是我,但其实凌月的意见,我是很在意的,当然,凶萝莉就另说了!
白色女人伏在我肩头,用了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得到的声音开口:“一白不也是吗?这么一个可御可萝的女人你都拒绝,良心过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