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她这么一说……让我想起来刚才轻语瞅着我的眼神,那的确是一种看猎物一样的眼神。
无音意识到了什么,忙看向躲在她身后的轻语:“轻语你打算趁她们不在的时候出手啊?”
轻语将头埋进了无音的怀里,一副没脸见人的表情,从她这反应来看……恐怕是真的。
无音已经对她无语了,因为她都没想到一直不敢吭声的轻语居然这么闷骚,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但无音并没有责怪轻语,而是用了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和语气呼唤轻语:“需要我帮助吗?她们不在的话,只要你不把我供出去,我可以当你的帮凶。”
“哈?”这回我傻眼了,本以为这无音是来帮我,突然就倒戈跑到了对面,属实给我整不会了。
关键还不止无音,见无音这么说了,白色女人也是立马叛变:“算我一个,保证帮你,让这个坏男人醉生梦死!”
我差点给她们两个气吐血了,完全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出卖我这么快。
轻语被她们给搞得笑出了声:“不用……我……我就是……”
大致上就是轻语实际上受到了色欲原罪的影响,但由于这家伙本来就挺那什么了,所以相对而言她对色欲的原罪有着一定的控制权,所以才能忍得住那种煎熬。
但这种忍耐肯定也是有极限的,就比如现在她也是快到了极限,而雨烟和凌月此时离家对她则是一个相当好的机会,再加上我现在动弹不得,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绵羊,她已经做好了对我出手的准备。
可没想到,在准备出手前,她的计划败露了……
如果不是计划败露,恐怕在我被送回房间的时候就是她下手之时,想想还有点……小期待,不,心有余悸!嗯,我绝对不是期待轻语,绝对不是。
白色女人冷笑了一声:“你会不期待轻语?我信你个鬼,你是怕她吧,如果不是害怕让她给你搞到当场人亡,你会憋到现在?”
这家伙直接出卖了我,撕破了我的伪装,就让我很是尴尬,这是事实……
我之所以一直没敢接受轻语,主要还是两个原因,一个是没有合适的时机,另一个,就是不敢,因为轻语太凶了,跟她一回,怕是直接原地去世。
看我这脸皮被撕破,无音捂着嘴偷笑了起来:“既然躲不过了,那就受着呗?轻语应该快憋坏了吧?”
我本以为这回逃不过去了,干脆闭上眼睛摆烂,死就死呗,只要还有一口气,那就有救。
我是这么想的,可白色女人却是突然开口:“还真不行,轻语现在这个渴求程度,这家伙怕是真要死。”
这话令我有些意外,我本来自己也是半开玩笑这么以为的,结果白色女人这么严肃,难道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我有点慌啊……因为难保证什么时候轻语不会背着所有人……就算她是白色女人,也不一定能保护我到面面俱到。
更何况,当下轻语基本已经到了极限,万一失去理智以后怎么办?那我岂不是非常危险。
只见白色女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我们都不要发出声音,我们虽然不知道她想干嘛,但还是照做了。
“不过嘛,稍微一丢丢,还是可以的。”白色女人突然说道。
我当场迷惑起来,合着最后还是要把我出卖了?
然而这家伙说的和做的却是两码事,她给了无音一个眼神,示意无音顺着她的话说。
无音本来开始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很快就恍然大悟:“哦~对啊对啊,稍微释放一下压力解决一下需求还是没问题的。”
雨烟那脸,我隔这么远都能看到红成了什么似的……她那脸埋在雨烟的怀里,都不敢看我了,此时的她这是没脸见我,因为事情已经败露,只能破罐子破摔。
“无音,你把轻语送去这家伙的卧室,我负责把这个家伙带回去。”白色女人这么安排说。
无音心领神会,让轻语埋在她怀里,搀扶着轻语回到了我的卧室内。
听到这番话的我有点慌,忙问白色女人:“你不是认真的吧?真要把我送入虎口啊?”
“至于这么怕吗?你这也太怂了。”白色女人没好气吐槽了我一句。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只能叹了口气:“这不能怪我啊,谁让轻语跟只老虎似的,我这就是羊入虎口,进去怕是骨头都不剩……”
“那语秋和那无趣的女人你准备怎么办?”白色女人一句话还真把我给问住了。
“啊这……”我哽住了,那两个家伙,没一个是人,其中一个还是一头龙,可能比现在的凌月还猛的一头龙。
龙性本……一想到这里,我更慌了,就语秋那头龙来说,恐怕饥渴程度一点都不输给轻语,更何况还加了个白色女人,而且按照成亲时候的惯例……
如果雨烟和凌月也要掺一脚,这恐怕……大喜之日就要变大悲之日,真正意义上的乐极生悲!
“这个……”我也是支支吾吾起来,因为我完全没敢想这回到了龙域以后要怎么办。
白色女人那边也是没好气冷哼了一声:“看吧,你根本就没想过这种事。”
“唔……”
“放心吧,暂时轻语那边交给我解决,你暂时还能喘口气,但是语秋和那无趣的女人……我就爱莫能助了,你自求多福吧。”她无奈解释说。
这波基本等于宣判了我的死刑,只不过是死缓……属于秋后问斩了。
目前来看,语秋和那女人的那关是怎么都过不去,而轻语这边……
“那你准备怎么解决轻语这边?色欲的原罪应该没那么容易吧?”我不禁纳闷了起来,难道白色女人有什么法子?
结果她白了我一眼:“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我是唯二能接触轻语的人,那当然有办法喽~比如啊……”
只见她抬起了自己的美手,伸出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在我眼前晃了晃:“明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