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趁着我在想事情的时候到底在聊什么神仙话题?我这听得老脸都红了,再谈下去怕是得聊到我们喜欢哪种姿势之类的离谱话题上去……
“你这家伙才是,你在想什么?我们只是聊到你们私下的时候整天腻味在一起的时候会怎么呆在一起,比如是膝枕,或者是像现在你跟我贴在一起这样之类的。”白色女人直接反驳我:“果然你这家伙脑子里全是这种不健康的想法。”
“你……”我哽住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倒打一耙吗?明明平日里就属她不对劲。
无奈这波真是我理亏,导致我根本无言反驳。
雨烟捂着嘴偷笑着,看着我们的热闹。
“噫——”
“再说哪种话题我们需要探讨吗?你喜欢哪种能瞒得过我?”白色女人这是嫌我还不够狼狈,又在我的心头上补了一刀。
我直接给她整麻了,彻底没了脾气,这个人是真的把我拿捏得明明白白。
这个人是真的让我直接生无可恋,索性放弃了反驳,反正跟这个人打嘴炮就是自讨苦吃,一个能看穿你心思的女人,那在打嘴炮的时候就等于占据了一切先机,能赢才怪!
白色女人捂着嘴偷笑起来:“雨烟,你的先生放弃了。”
话说这个人也真是宠雨烟宠得过头,可能雨烟就等于是她自己,而自己对自己,那当然得宠一下。
不过心里仔细想想的话,貌似自己的两个女人其实是同一个人,这种感觉很是微妙啊……
白色女人则是开玩笑问我是不是很想体验一下:“要不要我夜里也加入你家老婆的行列?”
我当场想要摇头,可身体被麻痹根本动弹不得,她当然是开玩笑的,但我这心底还是不自觉会心虚害怕。
现在凌月雨烟在家里我也就放心了不少,毕竟名正言顺的老婆为我做那类事心里不会有什么膈应和不习惯,再不然就是拜托轻语或者无音潜意识里也已经接受了。
在被雨烟的帮助下吃过晚饭,还是一些味道很奇怪的药草汤,又是白色女人安排的东西,这几天是真的不好过。
“说起来我还得多久才能彻底结束这毒丹?”我忍不住问起白色女人。
白色女人自己用手择了一番:“七天吧,巩固一下是最好的,到你能动估计也就约莫五天左右。”
“五天啊……”我陷入了沉思,因为在空间的隧道中不知道多少才能回到被废弃的世界,毕竟单单是一个阶层之间的移动就需要很长时间,更别说一次性穿过这么多。
知道我心中所想的白色女人告诉我:“同时跨越多个和一个阶层的时间花费其实差不多,就像你从未来的时代飞回来这里,花费的时间不也一样吗?”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是意识到了问题,的确如她所言,我从原本生活的时代被白色女人带着飞到了黑塔,也就是现在的这个时代,中间居然用的时间并没有很久。
尽管当时就只有我和轻语还有白色女人,不需要顾虑别的,但也不至于快到那个程度。
可为什么呢?
“因为时间的不存在意义。”白色女人解释说:“你感受到的仅仅是体感的时间,而现实的时间流逝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更何况这种移动本身就是在时空坐标上的移动,时间概念本就不存在。”
这种概念想要理解的确很困难,即便是我亲身体会过也是一样。
怎么说呢,就好比一本书从其中一页翻页到之后的几页,这期间的过程更像是平移。
不过在得知了这件事以后我反倒松了口气,既然没有时间的概念,那我们慢慢回去即可。
凌月在一边听到我们的谈论,告诉我浮一白那边明天就可以准备好:“大概率明天就可以启程回去。”
她这话让我有些期待,毕竟有相当久的时间没有见过那女人和小语秋,我其实也挺想她们的,不知道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现在只能祈愿自己的身体早点恢复,不然见到她们两个的时候连动都不能动就很尴尬了……
有她们在家里,我终于不用像下午时一样,解手都得靠那只凶萝莉托着,最后场面尴尬到极点。
虽然就算让雨烟她们也是感觉怪怪的,但总归比起拜托凶萝莉要好些。
大概是顾虑我的身体状态,这天那两人终于放过了我,没有打算夜里折腾我,我也有幸能睡个好觉。
自从雨烟嫁进门以后,我这每天脑子都有点昏昏沉沉的,估计久而久之下去,记忆力都会衰退,尽管我自己清楚,自己的记忆本来就不全,跨越世界壁的后遗症就已经足够让人苦恼。
因为难得没有折腾我,我又没法动弹,就睡懒觉一直睡到太阳晒屁股,色欲的阶层一直都是这种和平安定的状态,跟前面的阶层完全不同。
雨烟这家伙居然也跟我在这里睡着懒觉,这家伙紧紧搂着我,把我当成了抱枕,如果平时的话,我大概会小心翼翼从她的怀抱中挣脱,可无奈如今的我身体不能动,只能被迫“享受”。
这家伙熟睡时嘴里还不时嘟囔着什么,无奈咱听不懂,因为声音太小了,不过能偶尔听出一点先生什么的,大概梦里有我吧……
虽然对于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梦有些在意,但更令人在意的,其实是我之前做的那个梦,梦里的那个穿着黑色嫁衣的雨烟如果真如白色女人所说是雨烟的未来,那对我而言其实更像一个噩梦,因为我无能为力,只能看着,真的心疼她。
但我还是期待着能跟她相见的一天,因为我感觉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人,尤其当像这样被她抱在怀中时,感觉我心都化了。
如果不是不能动弹,我现在真想在她的唇上吻下去,无奈现实不美好,只能作罢。
“先生你什么时候醒的?”这家伙可能是睡饱了,终于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她就跟我对上了目光,她温柔开口:“先生这么看着我,是在期待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