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个噗哧笑出了声:“好像……还真不会有呢……”
凌月跟轻语都没忍住捂着嘴笑起来,就连那只凶萝莉的表情都是在强忍着笑意,这些家伙简直了。
我无语的表情让她们看到,她们还故意撩我:“所以啊,先生你要好好珍惜我们呢,如果我们不要你的话,就没人要你了。”
雨烟这番话还真让我不能否认,仔细想想我的女人缘好像真的不怎么样,虽然不能说完全没有,但肯定是好不到哪。
也就是到了这个时代以后女人缘突然好了起来,但结果……正如雨烟这话,没一个正常人,不对,应该叫就没一个是人,本以为小语秋是人类,但小语秋却是最早的一头龙,非要说,最像人的肯定就是那只蠢萝莉了。
可这蠢萝莉偏偏又是那种特殊体质,还两个人格。
凌月倒的确一开始算得上人,可现在也变得跟我一样成了龙种,再加上她本来就藏了一些秘密,导致我不能将她按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
越想越觉得无语,合着本质上我还是没女人缘。
“就是,韵这么麻烦的人,怎么可能有人类女孩子喜欢呢。”受害者轻语也发表了观点。
我只觉得自己心头又被捅了一刀,她这补刀补得真漂亮,正好就插在了我心窝子的地方……因为以前龙梓璐也是这么吐槽我的,说我很麻烦,真的不想承认,但却很真实。
凶萝莉嫌弃地瞅了我一眼,张开嘴准备趁着我不能动给我来一口,但却被凌月给抓住了肩膀:“小灯叶别咬这混蛋,他现在身上都是毒,而且啊~你咬他那是奖励,我们才不要给这个家伙奖励呢,对吧?”
小灯叶怔了下,看向我的眼神更加嫌弃起来,就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凌月也太懂我了,我心里想什么她全知道!
不过被雨烟这么一说,我自己心里也确实犯起了嘀咕,搞不好真如雨烟说的,我对于人类女孩子的女人缘是真的没有,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虽然如今的生活我并不讨厌,但如果真的可能的话……我还是真的很想要像白色女人和那女人说的,像个正常人类一样活着,尽管我心里明白,人类的概念真的很含糊。
“话说,雨烟你刚才叫我过来想说什么来着?”这时候凌月才想起自己被雨烟叫过来的真正原因。
雨烟自己也是愣了下,这才想了起来,坏笑着告诉凌月:“对对对,姐姐我跟你说哦,先生就连全身麻痹时候对咱们都会有感觉哦,不信你到水里看看。”
凌月当场皱起眉头,果断憋了口气将头潜入浴缸的水中,等她从水里出来以后,看向我的眼神都变了:“啧啧啧,不得不说,韵你还真是无可救药了呢,就连这么毒的药都不能把你的欲望给浇灭啊……”
我这老脸一红,虽然都是夫妻了,但被这么说我还是觉得好羞耻。
凌月伏在我的耳边,用了邪魅的语气告诉我:“韵,既然你这么想,那就如你所愿呗。”
一听这话我人都傻了,就连被毒丹全身麻痹都逃不过这一劫吗?倒不如说,正因为全身被麻痹了所以我才逃不掉……
雨烟也跟着咯咯笑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毕竟她也是既得利益之人。
几人洗完澡之后根本就不给我逃走和祈求的机会,虽然本来我被麻痹了身体连话都没法说,根本就没机会……
她们把我直接抬回了房间,抬走我的姿势还很是羞耻,不过没被雨烟给扛回房间已经足够给我面子了,毕竟当初被大号浮一白当着全城人的面扛回家里的社死场面至今历历在目。
“先生这么饥渴,我们怎么能不给先生个面子呢,对吧姐姐?”雨烟不怀好意地看向凌月。
凌月重重点头:“说的对啊,韵这么希望的话,我们怎么也得满足才是啊,不然怎么做贤妻呢?”
然后两人齐刷刷看向了我,眼神不善,我只觉得自己危……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因为这两人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直接疯狂到了我记忆都断片。
只知道次日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唯一还能动的地方都蔫了……真正意义上的浑身上下都没了知觉。
再看看身旁相拥睡着的两人也是很疲倦的样子,然后空气中还能嗅到某种浓烈的腥臭味,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恐怕已经很明了。
不过我也松了口气,毕竟还活着,只要还活着那就不算太糟糕……
虽然还是想吐槽这两个家伙总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一点节制都没有。
我张了张嘴,舌头上的麻痹感已经没有了,虽然身体完全不能动,但是看样子说话应该没了问题,但两人现在筋疲力尽睡得很死,我不忍心叫醒她们,索性也就没有开口说话。
不过因为记忆的断片,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但考虑到最近身体已经恢复了一些,昨晚上吃的晚饭也是相当补的东西,应该不会太糟糕才是。
而且……昨夜里仔细想想,我因为有毒丹的药效在,所以身体动弹不得,那要是那什么的话……肯定消耗体力更多的人不会是我。
一想到这点,我松了口气,除了头有点事后的虚弱胀感,好像的确要比平常好不少。
放松下来的我也就干脆闭上双眼,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直到后面无音和轻语来给我送饭。
轻语表示无音要喂我吃饭,让我挺意外的。
似乎觉察到了我意外的反应,无音才嘟着嘴解释了一下:“之前我体力不支以后你照顾过我,所以这是在还你。”
听到这番话后我恍然大悟,这才回忆起来,确实有那么回事来着,当时无音身体特别虚弱,我的确照顾过她。
这算是以同样的方式报恩?虽然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必要走这种形式。
“好像这汤味道有点怪啊……”在被无音喂了第一口以后,我寻思着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