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语喊来凶萝莉还有从蠢萝莉家中回来的无音来把我们三个扶下楼,毕竟现在的我们实在太虚弱了,就只有雨烟还勉强能走动,可她肚子还是有些不太舒服。
轻语为我们做了一些补身体的食物,能帮助我们很快恢复体力,我们三个可以说跟狼吞虎咽差不多,胡吃海塞……
就连粥里都是前天吃剩下的龙虾肉,能感觉到体力在以可观的速度恢复。
吃饱喝足后,我慵懒地趴在沙发上望着对面那只屑狐狸发着呆。
白色女人就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抵着下巴就好像饶有兴趣似的瞅着我们这边。
再看看我这里,雨烟和凌月跟我腻味在一起,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蜜月期吧……
“哎呦——”突然雨烟捂着肚子表情有些痛苦:“我要去……”
我赶紧摆了摆手,放雨烟离开,这家伙想说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昨夜里似乎是真的过火了一点,虽然我自己没有什么印象,毕竟那个状态下我根本没有意识。
“是不是爽够了?”白色女人突然开口。
我和凌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明明雨烟是给白色女人坑了的,而凌月又被雨烟给间接坑了,所以罪魁祸首就是白色女人,可白色女人此时还开我们的玩笑,这谁能忍?
突然白色女人看了看雨烟离开的方向:“可惜了,不然那些量……你们至少能生三个了。”
“你……”我差点没给她气吐血了,这是人话吗?
可白色女人却对自己的话不以为然,反而歪着头:“难道不对吗?你们那张床都塌了,我老心疼了。”
顿时我和凌月整个人都不好了,合着这家伙什么都知道,全是她计划好的!
“雨烟当真不能和韵……”凌月有些迟疑,似乎很关心雨烟和我的事。
白色女人默默点了点头:“这一点是确定的,绝对没有可能,世界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更何况……雨烟的存在对世界而言本身就是一个麻烦。”
我和凌月一怔:“什么意思?”
白色女人没有立刻回答我们的疑惑,而是反问我们:“雨烟原本只是作为一个执行任务的工具人存在,而现在却呆在了你的身边,你觉得这是原本的计划?”
听闻白色女人的话,我和凌月对视了一眼,两人似乎都猜到了些什么。
我抵着下巴,琢磨着白色女人过去跟我讲过的事,雨烟可以说本质上等同于白色女人的分身而存在,但跟分身又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突然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猛抬头看向她:“难道说……你和她……”
白色女人点了点头:“你想的不错。”
凌月一脸迷惑,好奇问我们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别打哑谜啊……”
白色女人笑了起来,看凌月这么好奇,便告诉了凌月事情的真相:“原本雨烟算是我的分身,应该没有特别独立的人格存在,只是没有和我共用记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雨烟的身上出现了意外。”
“意外?你是指的雨烟有了自己独立的人格,作为了一个独立的人而存在?”凌月惊讶问道。
白色女人想了想:“也不全是,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两者共存了,与我没有共享记忆的那部分人格发生了自我寻求的倾向,渐渐的开始思考自己的存在是什么,但这一切还是可控的。”
我听着这些,大概猜到了这些话是指的什么时期,应该是我还未遇到雨烟时的事。
根据白色女人之后的解释,与我们相遇时的雨烟最初并没有脱离世界的控制,所以世界在那时候还是按照最初的计划而进行着。
而真正的契机,是在那之后,也就是苍龙域事件后雨烟加入我们。
那个时候开始雨烟便真正作为了与白色女人彻底不同的人格而存在着,但依然享受着来自白色女人存在设计图所带来的福利。
雨烟更像是用白色女人的存在设计图做出来的一个执行任务的存在,任务结束后应该跟我们分开,但她却凭着自己的意志与我们继续呆在一起。
而这种意志被世界注意到了,换句话来说,雨烟本身就是意识之力,也就是魂力的象征,而这种力量的存在也就是不安定的存在。
“等一下……不安定?”我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可一时间又记不清。
“就像蓝曦一样,逆卡巴拉生命之树的质点,其中一个质点就是不安定。”白色女人居然主动提醒了我。
我不敢相信地盯着白色女人:“难道雨烟和蓝曦是相似的存在?”
“那倒不是,我只是解释了你为什么会想到不安定。”白色女人摊了摊手:“不过雨烟的存在形式倒也像那些质点,这一点还是没错。”
我虽然没完全听懂,但也明白了大概,世界将雨烟视为不安定的存在,理论上不安定的存在应该会被消除才对,但雨烟因为有着白色女人的存在设计图作为基底存在,消除起来自然存在着一些麻烦。
而且她和白色女人之间的联系并未完全断开,那些基底依然作为了雨烟最原本的本能,比如对我的感情,可能也是源于白色女人,尽管白色女人与我有什么联系,这点依然未知。
于是世界方计算过得失率之后选择了将雨烟留下,并且将她的力量进一步提升,换言之,雨烟是世界方留在我们这边的战力。
“这是不是可以说,世界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我打趣问白色女人。
白色女人沉默了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至少目前是,雨烟留在你的身边对所有事会更加有利,世界方是这么判断的。”
白色女人的解释给人一种很冰冷的感觉,就好像世界就是一台机器,它作何选择只是在衡量收益后的结果。
“哦?我没有说过吗?”白色女人突然用了一副惊讶的语气:“难道我忘了提吗?”
她以一个狡黠的笑抱以我们:“我和世界本就是一方的,只不过我是感性的一方,而那边,是理性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