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语鄙夷地瞅了一眼,让我挪个地儿。
我尴尬地默默捂着身体闪开,而那白色女人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故意贴在我身上,就好像在故意摆给轻语看一样。
能看出来轻语咬着牙,恐怕如果不是她打不过这个人,早就上演女人之间的大战了……
不过如果轻语不是魂体的话,恐怕现在贴着我的就是轻语。
但在那之前,我忍不住好奇,假如轻语不是有魂体这个限制存在,那会不会在雨烟之前我会更早就把轻语给娶回来?
别说,这种事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毕竟轻语小天使可是潜力股,娇妻属性的技能点那可是点满的存在!我都找不到不娶她的理由。
“轻语,这个家伙心里可是偷偷在想把你娶回来的事哦~”
我当场吐血,白色女人没想到转眼就把我给卖了,虽然这波助攻我倒是有点感谢她。
而轻语在知道这件事后小脸瞬间红了起来:“真的?”
白色女人凑过去搭在她肩膀上,小声告诉轻语:“因为你太特别了,所以这家伙不舍得动你,别闹脾气了哦……”
轻语像个小姑娘一样娇滴滴红着脸点了点头,好像信了这家伙的话,虽然她倒真没骗轻语。
“手,手,手!”轻语突然慌了。
我有点疑惑,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慌张起来,可一看到白色女人留在轻语肩膀上的爪子印,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家伙刚才折腾完了我以后都没洗手,所以现在轻语的肩膀上留下的都是我的……
轻语从白色女人手里挣脱,瞅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鄙夷的神色:“哼,等明天我要告诉月儿和雨烟。”
我直接哭笑不得,轻语现在能搬出来的也只能是她们了,毕竟对象如果是白色女人的话,她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同样的,我对白色女人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轻语帮我们换了一波热水,走之前还叮嘱我和白色女人:“别再乱搞了,如果非要乱搞,至少得我们一会回了房间以后,反正外面就你们和一只狐狸,没人打扰你们……”
她红着脸,小心翼翼地看向我:“如果希望的话……夜里我陪韵你也不是不行……”
我跟着脸一红,竟然有些小期待。
轻语走后,白色女人忍不住咯咯偷笑起来:“轻语小天使好可爱啊……”
我也跟着点了点头,没否认这话,毕竟这是真的。
两人先是用淋浴把身上刚才留下的痕迹给冲洗了干净才回去浴缸里,总不可能再让轻语跑一回,那可太对不起她了。
而且一会无音她们几个还需要用这热水泡澡,我们不能这么自私只顾着自己。
所以在泡了没多久后我们离开了浴室,而无音牵着小灯叶的手紧其后。
小灯叶回头警告我:“不准进来!”
对此我哭笑不得,无奈只能吐槽:“我好像从来没有过在你们洗澡的时候袭击的情况吧?”
她抵着下巴想了想:“好像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摊了摊手。
然而白色女人却是趁机伏在小灯叶的耳边卖队友,这家伙说了什么我就算不听都知道,她是将刚才我和她在浴室内提到的把小灯叶骗过去的事给卖了出来。
小灯叶果然听着听着脸都红了,当听到我心里居然小期待的时候,她过来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上:“色鬼!”
讲道理,这家伙越是这样,我就越有那种感觉,可能这就是男人那种莫名其妙的征服欲吧……
不过我还饥渴到真对这家伙下手的地步,平时更多的是一种玩笑话,虽然如果真到那时候也是真的刑,小日子可太有判头了。
我和白色女人没有立刻就去休息,两人坐在沙发上喝了点睡前茶。
而那只屑狐狸依然好吃懒做,让我忍不住想要欺负她:“喂,屑狐狸,明天我要成亲,如果你明天睡懒觉的话,我就替代那个家伙把你的毛给薅秃了!”
我趁机警告这家伙,毕竟明天可是重要日子,可我没想到的是,我这么威胁屑狐狸不但没有得到我想要的效果,反而把熟睡中的屑狐狸给吵醒了。
这家伙不但不害怕我要对她做的事,反而更加亢奋起来:“真的?怎么办,我明天突然想睡懒觉了……”
我直接懵逼,疑惑地看向了旁边的白色女人,指着这只屑狐狸:“喂,这反应不对啊,你到底对这只屑狐狸做了什么?”
白色女人心虚地将脸转向别处:“咳,那什么,她就是被薅毛薅多了,所以有点那什么了……不但不怕了,反而更加有感觉了……就……”
“不对劲,你们都不对劲……”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没想到这屑狐狸居然被越薅越来感觉,这怕是都上瘾了!
“如果是你的话,恐怕就更来劲了,所以你好像开启了什么糟糕的开关……”白色女人扶着额头:“那只狐狸已经没救了。”
“你也没救了!”我忍不住吐槽她。
白色女人嘟着嘴,看样子虽然有点不愿意承认,但她没否认。
而白色女人不知道在屑狐狸耳边说了点什么,然后屑狐狸连连点头:“我明天不会睡懒觉的,求放过……”
我看得是瞠目结舌,不知道白色女人拿什么要挟这家伙,居然这么灵。
白色女人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嘿嘿,秘密。”
我白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反正我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你可真了解我。”
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我发觉自己又一次忘记了这家伙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这个能力真的好麻烦,让我一点隐私都没有,虽然如今我这隐私有没有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要知道我的底裤都被这几位给扒干净了,在她们面前我就跟光着屁股一样。
她拉着我坐在了她那张吊床上,这种蝙蝠一般的睡觉地方我已经不止一次想要吐槽了,明明这个家都是她自己的,为什么不自己搞一个房间呢?
我心里正这么想时,她却伏在我的耳边:“如果不是在这里的话,又怎么让她们偷看呢?”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