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着居然是这样的理由让她满世界找人?真亏她能找得到……
之后的事大概就和我已经知道的差不多,她满世界找人,最后找到了暴怒的阶层,这便是我们跟她的相遇了。
虽然是单方面的知道对面的信息,至少我们是被蒙在鼓里直到现在。
“我还有一个问题。”我看向了蓝曦:“你们的赌注是什么?既然是赌,那没有赌注显然不成立吧?”
蓝曦听到我这话脸一红:“这个嘛……肯定是跟你有关了。”
我黑着脸,我就知道,这大老婆不学好,赌的时候还把我给卖了可还行,就算她不说,我大致也猜到了赌注大概和什么有关系。
“总感觉头好痛啊……”此时我也仰望起了天空,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
蓝曦让我别想那么多,因为之后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我一怔,看向了这个人,便问她之后的事指什么。
就在此时,我突然想起了重点:“等一下,我老婆如果是你的茶友,那你应该知道我老婆在什么地方吧?”
我居然也是才注意到这一点,如果大老婆的事她知道,那显然大老婆的行踪她也知道,莫非白色女人说的大老婆快回来是指的这个?
蓝曦轻轻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但是暂时还不能告诉你,这算是……和你老婆的一个约定。”
我直接皱起了眉头,看样子大老婆凌月有什么计划。
蓝曦似乎沐浴已经结束,完全不在意的视线从浴池内起身,还故意在我面前转了几圈,示意我想对她出手随时都可以:“这里只有我的徒弟,就算动静大一些她们也不敢来的哦~”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她绝对巴不得那几个美女徒弟趴在门后面偷听。
我无奈叹了口气:“你们如果是茶友的话,你抢我她的老公,她难道不会收拾你吗?”
走了几步的蓝曦站住了脚步,转身转了过来,一副疑惑的表情:“为什么会收拾我啊?这件事我已经和她越好了,倒不如说,如果没有这个过程,才会比较麻烦。”
“哈?”本来我还想追问点什么,但蓝曦显然不打算回答,她起身回到了屋内。
只留下我一人在这院子内,老实说我也确实有些累了,就在躺在这浴池内闭上了眼睛,很多事有些想得头疼。
闭眼,一不小心就睡着了,险些因为在热水里睡觉被淹死……虽然也不大可能就是了。
反正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正躺在一个房间内,身上盖着很干净的被褥。
这房间是木质的,很有古风建筑的感觉,而且很空旷,几乎没有什么必须的家具以外的东西。
说来也是奇怪,在这里的任何地方都有一种心静下来的感觉,难怪龙帝的师尊会在这里修行,这种地方的确很适合修行。
上一次见到类似这里这样这么适合修行的地方,似乎还是在原本的龙域,也不知道离开龙域这么久,现在那女人和小语秋怎么样了。
一想起她们,我这心里就觉得有些难受,迫切想要见到她们的心情涌了出来,但现在是完全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只能将这思念默默藏在心底。
“等一下……这个触感……”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口有些被压得喘不过气,但是很明显能在腹腔附近感觉到两个什么凸起的带着肉感的东西,而且……很明显还有点微热。
我吓得立刻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被褥,果不其然,蓝曦就钻在我的被窝里酣睡,而且还没穿衣服,就好像泡澡完以后我直接就被她搬过来了这里。
这时候我已经慌了,难道这家伙……在我泡澡泡到睡着期间已经对我下手了?
我非常紧张,赶紧检查了检查,好像并没有什么味道,也没有特别的汗渍:“应该……没被下手吧?”
我自言自语的声音被睡着的蓝曦听到了,她睁开了双眼:“还没有,你怎么醒得这么快?我明明还没想好怎么对你出手……”
听到这个说法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合着这个人刚才没睡着,就是在思考这种事?这个人属实有些过于选择困难症了吧?
不过在得知她还没对我出手时,我松了口气,倒不是说不愿意或者被出手了就会怎么样之类的,我只是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能。
蓝曦是色欲的支配者,她这么跟我,我该怎么办?她没有害过我们,相反的还一直在帮我们,并且她应该也没有杀过恶人以外的人。
现在的我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对她怎么样,反过来说,如果让我杀掉这样的人,我才是真正会良心不安。
蓝曦很明显,她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其实你不用在意那么多,我只是一个魔王,你要做的是正确的……”
她低下了头:“我的牺牲是必须的,否则你之前所有的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蓝曦果然明白自己的处境,她只是一直没有说明白而已……
听到她的说法,我心里有些微微刺痛,这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才会说出来这种话?
我相信这世上绝对没有哪个人会愿意自己去死,但蓝曦此时所说的话无异于在说她死得其所,应该去死,这合理吗?
突然之间,我浑身充满了无力感,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居然会如此无力。
面对着这种处境,我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和可能……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自嘲地笑了笑:“说起来,你和我老婆的打赌,谁赢了?”
我明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却还是问了出来,这个问题的答案是现在不能被说出的,但我还是问了……
蓝曦表情一怔,但还是温柔地微笑起来:“当然是我输了,我……大概是爱上你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在剩下的时间里陪一下我。”
我的胸口发闷,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女人已经把话说得足够明白了,若是再逃避,那我还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