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自己的嘴,我立刻明白了这家伙的意思。
这确实……说不出口,而且就算她肯,我也不能让啊……
所以我连连摇头,这波真不行,就算是上手都不行。
毕竟我和她的关系,属实不能这么来。
即使知道她只是和龙梓璐长得一模一样的像幻象一样的人,我此时觉得该叫她幻象龙梓璐。
明知是幻象,但我的心里面还是有芥蒂,但此时我这个临近崩溃的欲望状态……
对,靠自己根本压不住,不得已只能去求助别人。
而这个别人,此时也就只剩下了这幻象龙梓璐。
也是这时候,我才想起了白色女人有多好,她这么无所不能,怎么就不能自己飞来意识海帮我解决一下问题呢?
当然了,我虽然这么想,但这白色女人是一点回应都没,显然是来不了或者故意不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旁边:“对儿a要不起。”
我试图通过嘲讽,把白色女人骗过来抽我,让她自投罗网。
但这次……这个操作却是一点用都没了,也不知道是她故意忍着不来,还是真的来不了。
关键时候这白色女人掉链子,我就服了她,难得第一次我这么想跟她共赴巫山……
可她不给我机会。
可正当我这么想时,一转头便对上了幻象龙梓璐这双轻蔑的眼神。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乐意让我来呢……原来是喜欢大的啊……哼,果然男人都是这样的!”她鄙夷地看着我。
我直接懵逼,这啥情况?
“不是,你不是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吗?我刚才那话是给她说的啊,没说你啊……”我弱弱问道。
结果她冷哼一声:“你自己说她,但你看看我这尺寸比起她有强多少吗?”
“噫——”
我直接傻眼,这就是传说中的对号入座吗?不过她说的还真有道理啊,我自己都没注意到还能这么理解这话。
“看吧,你自己都承认了,这回你别不行也得行了,别跑!”
幻象龙梓璐这回猛地扑了上来,这是要靠武力让我屈服了。
“喂喂喂,别误会啊,我真没想说你啊……”
这家伙虽然明面上是因为我说她才不放过我,但实际上我太清楚了,她今天本来就没打算放过我。
幻象龙梓璐和我扭“打”在一起,我也不敢太出手力气大了,毕竟我的种族对人类来说,还是过头。
不敢用力的情况下,自然拼命要针对我的幻象龙梓璐能够得手。
漫长的时间过去,体感时间怎么也超过一小时吧……
我瘫软地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张浴袍,这波没法做人了,我不干净了。
虽然这话说得好像晚了点,毕竟早就不能算干净了……
不过在这幻象龙梓璐的帮助下,确实解决了问题,就是这客厅成了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很重的味道,我和她的浴袍还有沙发的外套上,到处都是。
再看看我和她的身上,还有龙梓璐的手上,简直不忍直视。
我捂着脸,这家伙太着急,一点准备都没做才会导致现在这样。
她喘着粗气,此时正躺在沙发上休息,看她的脸色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最主要的是什么,我注意到她额头的发丝间也沾着一些……
“怎么,你还没满足?”她反问了我一句,说这话时还气呼呼的:“没满足我就贡献我自己,你就好好接着吧。”
我赶紧摇头,这是真不行,她这波操作已经算过界了,再往下的事,现在我可不敢。
她抬起手,看了看手上,坏笑了下:“看来你是真憋久了啊。”
这话问得我也是脸一红,有这回事儿吗?
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挺久了,虽然到意识海以后的时间是不确定的,但是在意识海外面的时候就挺久了。
当时为了考虑战事,所以也没找轩辕雨烟倾泻,再往前……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挺久了。”我抵着下巴,寻思着。
难怪在这地方这方面欲望会受到这么强的影响,原来这是积欲已久啊。
我此时算是恍然大悟了,看来这意识海真有点东西。
幻象龙梓璐能出现,是因为意识海将我对于她的思念无限制放大了,让我某种意义上能使用上这类似于魂铸生命的技术,当然了,这肯定不能算。
至于这座城镇能完全出现在这里,可能也是因为我对于未来生活过于想念了。
然后就是孤独感,孤独感让我想要一个依靠,虽然在这个时代遇见的轩辕雨烟她们能缓解孤独感。
但是很明显,最初的孤独感是因为对这个时代的陌生,这种孤独感是她们无法缓解的。
而在意识海中另一个被放大的,就是这种孤独感了。
此时我意识到了这些,也不妄这幻象龙梓璐对我刚才进行的压榨了。
还好我守住了底线,没让她成功上垒。
她白了我一眼,骂我渣男,骂我无能,还骂我不懂情调。
我哭笑不得,这我要是懂情调了才是真麻烦了……
她甩了甩手:“身上到处都是,我得再洗一次澡了。”
从她的表情看,这是真嫌弃,我顿时就伤心了。
她用看屑一样的眼神看向我:“怎么,反悔了?后悔没有直接来?”
她说完以后,扫视了我一眼,从上到下,最后视线停住了。
轻蔑看了我一眼:“哼,你要还有力气,陪你一下也无妨,可惜你今天是不太行了。”
我越来越觉得我们这对话不对劲起来,我们之间这关系,这对话真的没问题?
不过这里也没别人,真不知道怎么说。
但她有件事说对了,此时的我腰都快废了,想再办点啥,起码今天是不行。
我这会甚至连从沙发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但她却没打算放过我,硬是把我拖起来,拖进了浴室……
因为大头受累的人是我,所以这家伙还是有力气,这会要是真搞起来,我绝对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坐在一边的小凳子上,静静看着这家伙往浴缸中放水。
两人此时也没再避讳什么,都没穿衣服,毕竟更过分的也做了。
这点事再避讳,就太不识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