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瞬间就让钱江意识到了危机,他使劲掐着我的手,想要试图让我松开他,但他无论怎么扑腾都无济于事。
哪怕他拼了老命,甚至连在我的手上掐出一个指甲印都做不到。
钱胜宇此刻也是反应了过来,拼了命扑上来想要我放开他亲爹,那些打手也是打算对我出手。
然而没等他们近身,我已经抄起钱江将他扔了出去。
钱江就像一枚保龄球一样,将那些打手带着他儿子钱胜宇一球撞翻……
而我紧随其后,并没有打算放过这对父子。
本来我只打算处理一个钱胜宇,毕竟他原来撺掇魔都武盟的人围堵我们,如果不是我们有实力,恐怕早就死于非命了。
单单就这一件事,他在我手里就别想活。
至于钱江,本来我没打算对他出手,但现在有这想法了,因为我知道了他是魔都地下世界的人,而我对于这种人一个都不想放过。
加上刚才他那不讲道理和嚣张的样子,我就知道这种人身上沾的人命绝对不会少,而且平日里做过的坏事也绝对少不了。
我狞笑着掐着钱胜宇和钱江父子的脖子,两人就像是鸡崽一样被我轻而易举提了起来。
这一幕直接吓傻了所有人,他们都知道我很能打,但我到底有多能打,其实他们一直都没有个明确的概念。
而现在他们亲眼近距离见到了我掐着脖子就能把两人提起来,单纯力量上已经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天世明冷汗直冒,出声提醒我:“凌老弟,这里是土地拍卖局,官方人员都看着呢,你在这杀了人将会很麻烦。”
我下意识向不远处扫了一眼,确实有不少官方的人在看着这边的状况,但没人上前阻拦,刚才钱江父子来找我麻烦的时候那些人一样没有来阻拦。
道理很简单,他们不敢,钱江父子在他们眼中是凶神恶煞,他们父子的闲事没人敢管。
现在父子二人栽到了我手里,他们一样不敢管。
为什么?道理也一样简单,连这父子二人都能被我轻易拿下,可见我也不是好惹的人。
我冲天世明冷笑一声:“我杀了又能如何?你忌惮不代表我跟你一样怂,你怕你的乌纱帽掉了,但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担忧那些岗位,又关我什么事?想以此道德绑架我那你们就打错了如意算盘。”
天世明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他所忌惮的东西被我完全不讲情面地戳破,他能开心就怪了。
但我的性子他是再清楚不过,我足够强硬,根本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
“谁不服,让他亲自来找我,没那个胆子就让他滚。”我警告了天世明后,手上的力气逐渐加剧。
钱江父子二人太阳穴上的青筋都涨了起来,很明显已经到了很危险的地步。
直到我将二人的脖子捏断,天世明都没拦下我,打交道这么久,他已经彻底摸透了我的脾气,我决定的事,他打算阻拦,除了被我怼一顿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天世明无奈苦笑一声:“凌老弟啊,你这样……很难有朋友。”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正好,反正我本来也没打算交朋友,正好清静。”
这是我的心里话,如今的我早就没了去交朋友的心境,因为我做任何事都失去了耐心,就很烦躁。
而且,在商场上这叫利益相关,交朋友?那不扯犊子呢?天世明是真当我三岁小孩子啊?连这点事都不明白。
“行了,叫人处理掉吧。”我把二人的实力往一旁一丢,让天世明的人处理。
天世明没办法,只能叫他手下来把钱江父子的尸体带走。
而我则是把目光看向了那几个被我砸飞出去的打手:“这些个家伙手脚干净吗?单纯的打手?还是钱江手底下做人命生意的那些人?”
天世明表情有些为难,我大概也猜到了:“哦,那就一起去死吧。”
我一把抄起一旁桌上的美工刀,这玩意应该是这边用来裁一些报表的,能一次成为斩杀这么多人的凶器,这恐怕是美工刀的高光时刻了。
我的出手非常快,在林子然她们眼中,只是看到我虚晃一招,便看到那些打手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线,然后那些人就下意识捂住脖子停止了呼吸。
因为我手法特殊加上出手速度足够快,所以那些打手甚至来不及痛苦就断了呼吸,而且血也没有喷出来。
我就像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这种小场面根本不带犹豫的,就好像人命在我这里如同草芥一般。
我并不是嗜杀之人,只是我很明白,有些人活着就是更大的罪恶,放任该死之人活着,那种人才是真正的恶魔。
因为你杀了这些人,本可以救更多的人,但因为你可笑的怜悯,只会招致更多无辜的人受害。
至于这些该死的人会悔改?狗都不信!更何况,就算真的能悔改又能如何?能改变他们已经害过人的事实吗?
还是说?他们会做好事偿还自己的罪恶?这种屁话自己会信吗?哪怕就是做再多的好事又如何?已经死去的人不会复活,已经做过的恶不会消失,因果这东西,从一开始就决定了,人一旦做出了行为,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不标榜自己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罪恶的克星,但我很清楚,自己每多杀一个人,至少会有一个人能免得受一次无妄之灾,这种事可能有些简单粗暴,但却足够有效,至少比某些圣母婊和理论家来得实在。
而这样的道理,天世明永远不明白,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他永远在计较得失,他永远在试图用天平衡量着人命得失。
可实际上,这世间的生灵,大家都是平等的,一条命而已,没有什么贵贱之分,一蹬腿一闭眼就那么没了。
天世明总是在纠结着什么?他纠结着的,是一条命能换多少条命,换句话来说,他对生命太冷漠了,而他……其实根本没有注意到,或者说,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