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黄莹林子然都送了回去,我和凶萝莉真就蹲在路边,然后上奶茶店弄了两杯冰的柠檬水回车里打开车窗啃起了猪蹄。
不得不说,的确挺香……
“话说,我之前就一直挺好奇的,你能不能给我解答一下。”我一边啃,一边盯着同样吃得正欢的凶萝莉。
“什么?”凶萝莉嘴上根本不停。
“你和无音啊,你们有生理期吗?生理期的时候会不能吃冰的之类的吗?”我很好奇地问她。
凶萝莉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许久才吐出一句话:“你终于打算对我下手了是吗?”
“???”
我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还是平静下来:“你一定要我对你做点什么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咱们这么久的交情,该做的不该做的,其实也都该安排上了。”
凶萝莉自己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也就没那么慌了,便想了起来。
不过她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你找无音的时候,她拒绝过你吗?”
“好像……没有吧?”
我其实也不太确定,但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没有过,不过这个回答确实已经让我基本知道了答案。
凶萝莉继续说:“至于能不能喝冰的……我们会怕冰的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而我自己反应过来以后,也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因为我才想起来,这两个家伙一个本来就是玩冰的,而另一个是玩火的,她们会怕吃冰的?这特么真不是开玩笑呢?
所以很快我就释怀了,只能尴尬笑了笑:“好吧……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不过生理期确实有。”忽然凶萝莉认真起来:“就是……周期有点长,然后没什么影响。”
我点了点头,没什么影响这倒是能猜到,毕竟对她们的存在来说,痛苦什么的应该完全能忍受,就像我如今的身体强度,甚至都没有能破我防的攻击,可能也就剩下能无视一切防御的高纯度魂器才能伤到我了……
说到魂器,魂器的确是特殊的存在,魂晶这东西也是很神奇的东西,理论上应该是生命资源的特殊固化,但又有些不一样。
生命资源算是一种能源,或者说能量,属于是世界最基层,最原始的存在,也是最小单位的存在。
但生命资源和生命资源似乎又不太一样,而魂晶这种东西的生命资源……肯定不是随便的生命资源固化就能形成。
我觉得,可能是有意识的生命资源才能形成魂晶。
而有意识的生命资源,应该是指的灵魂,但不完全是灵魂。
因为按照意识海的规则,大部分情况下,只要有存在设计图,就等于某种意义上的不死不灭,也就能够通过意识海的机制完成所谓的“转生”机制。
虽然和我们所想的那种转生并不完全一样,但也差不太多。
这种转生机制,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系统,是为了维持生命流转的系统性机制。
可灵魂一旦留下形成了魂晶,那么问题来了,存在设计图呢?岂不是也得消失了?可若是存在设计图没消失,那么魂晶又是从何而来,这些异常的生命资源又是怎么诞生的?
这就成了所谓的未解之谜。
就像如今科学理念中所提到的能量守恒,能量又不会凭空无缘无故产生,一定是从什么东西所转化而来。
那么问题来了,这里出现的能量,也就是生命资源又是从何转化而来?
所以按照我的推论,我有了一种猜测,就是信仰!
但这种信仰不同于世界修正崩坏时所需要的那种信仰,那种信仰是源于生命对于未知事物,也就是“神”的敬畏心。
这种信仰我更愿意将其归类为一种……执念,应该说是留存在世间的一种执念,只是这种执念很可能最终失败了,但却以某种形式而存在了下来,于是便形成了所谓的魂晶,或者说魂晶矿。
至于为什么绝大部分情况下是魂晶矿而不是绝对纯度的魂晶,我想……是因为想要留存世间的那种执念,它并不纯粹!
这个理由是最合理的,但……也是最令人难受的,因为这让我意识到,让有意识之物最绝望的东西,可能莫过于所谓的寿命。
仔细想想也很合理,尤其是对人类历史来说,不管是哪个时代,似乎都在不断重复着长生的理念,就像曾经的秦始皇寻长生不老药。
还有现代不断发展的医学,虽然本意上是为了解决各种病痛问题,但从根本上想要解决的,其实还是所谓的三个字问题,“活下去”。
而“活下去”和长生,其实并无本质上的区别。
因为长生的目的说得直接一点,其实就是所谓的生命本能,而生命的本能,不就是为了活下去吗?如此简单又粗暴的思想,可能就是所谓的真相。
所以我觉得魂晶这东西,可能应该是一种保存意识,或者说……记忆的手段。
之所以说是记忆,则与存在设计图有一定的关系。
因为一个人或者说,存在,其本质应该是存在设计图,只有涉及了存在设计图的领域,才算是追溯到了意识的最起点。
但存在设计图仅仅是相当于这个存在,可并不等于一个完整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这是因为我从二老婆雨烟的存在上察觉到了一些东西。
也就是……人格!
不同的记忆环境下可能诞生出不同的人格,但不同的人格却未必就等于是不同的人,而这一点,从白色女人和雨烟的不同处就能看出来了,。
她们毫无疑问是同一张存在设计图,但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但对于别人来说可就未必了,如果只是像传说中转世投胎一样用“孟婆汤”把记忆消除,再把它换一具新的身体。
然后丢到一个新的环境,培养新的记忆,那么……这个人还是原来的人吗?
这是个哲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