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认同地点了点头:“的确,有你这样的威压,怕是引来很多仇敌,而且会被很多人视为威胁,哪怕你不做什么,也会有人想尽办法杀你。”
关于这一点我也想到了,所以一般情况下没人招惹我,我也不可能去招惹人,一般解决麻烦的时候我肯定也会斩草除根。
我身上的秘密太多,很多人都会认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会觊觎我身上的秘密还有宝物,尽管这些秘密和宝物未必对他们有用。
就比如我的时月剑,对他们来说就是锋利和坚固一些的剑,除了这些以外,就是摆设。
他们的那些神器,其实就是加工过的类似魂器的东西,而且级别也不高,大部分与其说是铸造技术退步,倒不如说是为了适应时代。
之前我以为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魂力这种力量的修行方式,但后面我突然想明白了,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做不到。
这个时代整个世界内可以调用的未固化的生命资源量级非常稀少,如果用我在旧世的那种方法,大概率到最后连龙帝都打不过。
而且哪怕是在旧世,我能拥有现在这个实力,多半原因也是来自白色女人她们,没靠她们所提供补足的部分,恐怕也没机会。
所以这么想的话,也就能理解了,这个时代的修行方式,只能选择低一级的方式,也就是修行所谓的炁。
炁可以理解成是掺了杂质的生命资源,因为杂质不完全都是没用的东西,甚至有些本质上也是力量,但肯定是比不过纯粹的生命资源就是了。
可纯粹的要提纯出来直接吸收自然量太少,所以现在的时代也只能这么选择。
而他们对境界的划分,似乎也是基于这个标准,也就是对炁的掌握程度。
我从叶子和武盟盟主的表现大概能看出两边的区别,本质上除了对炁劲掌握的熟练度不同外,还有他们使用炁劲时候炁的流动形式不一样,一边是在使用时才能逐渐从体内向外释放,另一边是仿佛覆盖在身体所有地方,随叫随到。
然后叶子使用之后就需要短暂的休息时间,但武盟盟主不需要,就好像他的炁劲源源不断。
我猜测就和天境入命境道理一样,就像一个蓄水池,需要足够量级的炁填满才能进入天境。
然后入天境和入命境的区别就是,天境要的是炁,命境就有点通吃的意味了,要足够的能量,这能量无所谓是哪种能量,这也是为什么龙血和核爆炸的能量都能为之作为命境能量源的原因。
要知道龙血里可没什么炁,核爆炸就更别说了。
这么琢磨的话,好像有些事忽然就明了了。
“话说,你们的防护大阵被我搞坏了,你们会修复吗?”我问他们。
“可以,就是需要一点时间,不过问题不大,这阵法是传承下来的东西,在我们家只有直系血脉才能学会怎么使用和修复。”茅老爷子解释道。
我下意识看向叶子,直系血脉,大概就是叶子了:“那你们不会绘制?”
“肯定不会,我们尝试过照着绘制一模一样的阵法,但却发现根本不能使用,所以我们猜测可能是绘制阵法时候需要某些特殊的材料。”
我没告诉他们是深度的问题,毕竟这跟我关系不大,其实我可以靠着篡改现实的力量顷刻间修复这个阵法,但不太想暴露过去时代的力量,也就作罢了。
茅老爷子招呼下人去准备好酒好菜招待我们,并没有太着急修复这阵法,茅苑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没什么人会不开眼来招惹,除非是仇家联合好几家一起攻打上门。
“你们仇家很多?”我有些诧异。
“做生意总会有几个仇家,毕竟夺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叶子的父亲感慨。
我点头没否认,这是事实,生意人总想垄断,你哪怕是分走一成利润他们也会当你是杀父之仇,恨不得你死。
“还有一些仇家是家里那些不学无术的小辈招惹的,要不然就是仗着家里有点名气,所以在外面嚣张跋扈,胡作非为。”叶子很无奈地补充了一句:“哦对,阿月你杀的两个就是……”
顿时气氛就尴尬了起来,我则是不以为然:“合着我是为你家做了点好事?”
叶子脸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无奈点了点头:“算是吧,按照他们父子的性格,早晚会问我家招惹更大的麻烦,到时候可能就不是死两个人那么简单了,可能招致灭门。”
“有这么夸张?”我故作惊讶。
“有,隐世家族虽然和俗世有协议,可一旦报复的话,会将对方灭门,这样就没有了证据,国家就算兴师问罪也没办法。”叶子解释起来。
我则是脸色不自觉黑了下去,看来隐世家族的问题也不少,恐怕早晚我和他们得对上,因为隐世家族那边似乎对俗世很不屑,经常有到俗世惹是生非的。
“小友多大了?”茅老爷子表现得很亲切,拉着我到会客室里坐下。
我把现在身份证的年龄告诉了他,他听完很惊讶:“这么年轻就有这种实力,前途不可估量啊!”
他们还问起了我的境界,我是压根就没有,最后就以保密为由搪塞过去了,叶子似乎也没跟二人说,只是说我跟命境高手有一拼。
我也没点破,毕竟叶子和我是兄弟,但他家人跟我不是,我肯定有所提防。
“那……小友有没有婚配?”茅老爷子旁敲侧推:“小也有个表妹,很漂亮,虽然还有点小,但你们可以试试看,提前结个亲。”
“嗯?”我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倒不是心动了,也不是关注到了漂亮,就单纯有点奇怪,还有点小,应该是指年龄?
于是我就问:“有点小?多小?”
“爷爷你说什么呢?她才十四岁!”叶子一脸尴尬,连忙让我别多想。
我白了他一眼:“我像那种人吗?”
十四岁可不合法……我还没那么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