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都是懵的,下意识退回去又瞅了瞅上面的招牌,是鱿鱼没错。
可为什么在炙烤的却全是章鱼?
我一脸迷惑,但还是把好奇心压了下去,问老板:“章鱼怎么卖?”
“这是鱿鱼。”老板笑呵呵说。
“???”
我一时间哽咽了,就有一种极度生草的错觉。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好像章鱼和鱿鱼不分?
有些不确定,我又看向凶萝莉:“这是章鱼,你确定还吃吗?”
结果凶萝莉白了我一眼:“叫什么重要吗?反正我要吃。”
我挠挠头,差点就忘了这茬,对凶萝莉来说名字并不重要,这凶妮子做事什么的都是率性而为。
她想吃这个,大概就是看到了就想吃而已,才不关心这是章鱼还是鱿鱼,再或者……乌贼?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这三种好像也差不多,反正都挺好吃的,然后这种加工方式最后放了酱料其实味道差距也不大,主要是口感上多少有些不同。
想通后我也就无所谓了,等了几串塞到凶萝莉手里,抱着他继续去买调料。
说是调料,其实也就是一些盐和烧烤料,都是成本的,随处可见。
想了想,我又买了一点炸粉。
本来我们是打算吃农家乐来的,但是钓到了鱼,就想到了自己做,就当野餐了。
很多来钓鱼的家庭都会这么选择,所以这附近卖这些的特别多,如果不会,甚至还有代加工的摊位。
不过我们用不着,首先我自己会做饭,其次还有轻语小天使这个美厨娘,在家里像个贤妻良母一样每天做饭的可一直都是她。
买好了东西后,我把东西塞给怀里的凶萝莉,凶萝莉抱着东西还一口一口吃着鱿鱼串。
这凶妮子还不忘记塞给我让我也吃几口,我也不客气。
就美滋滋的,抱着这么个“女儿”,可太好玩了!
当然,只要我愿意,甚至白天玩完了晚上还能接着玩,嗯,这凶妮子是不会介意的,怕的反而是我才对了……
谁让这凶妮子这么可爱呢?我就生怕自己着了她的道以后对别的女人都失去了兴趣,那就等于是为了她这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了,属实太亏了。
我们买好东西回去钓鱼的地方,她们几个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我呢。
看到我和凶萝莉慢吞吞的样子,凌雪心翻了个白眼,从我怀里把凶萝莉抢走了,没办法,凶萝莉抱枕现在就是家里的团宠,谁看到了她这么可爱的一面都特别想抢走抱一抱。
我也不介意,从凶萝莉手里拿走买回来的调料,然后就开始处理鱼。
“你们站过来一点。”我小声跟她们说:“就围着我,挡住我的身形,别让人看到我。”
“你要做什么?”正在欺负凶萝莉的凌雪心诧异问我。
“我要杀鱼,但是我的手段过于那个什么,不能被人看到。”我笑着说。
她皱了皱眉,不过还是照做。
几女靠过来围成一圈,将我围了起来,在别人的视角下肯定以为就是在围观我杀鱼呢,所以没什么人会有什么奇怪的。
当凌雪心和萧伊人见到我只是抬手变成一把冰制小刀的时候,瞪大了眼睛……
凭空造物她们其实已经见我们展示过了不止一次两次,可每次看到她们都会觉得惊骇,因为就跟法术一样,很神奇。
其实这根本不算凭空造物,而是物质转化,真正的凭空造物其实我也会,但没必要那么执着于是不是完全凭空变出来的,纠结那些没什么意义。
我之所以让几女挡住我,就是不想让人注意到我处理鱼的刀具是冰做的,然后就是我手法太凶狠,开膛破肚就是一气呵成,过于吓人。
把鱼肉一口气处理好了,我这才让几女散开,然后点燃了木炭,不过这火也是我抬手点的。
萧伊人注意到我指间一闪而过的火焰,都惊呆了,压低了声线问我怎么也会:“之前看到小灯叶这样做,我都吓傻了,没想到你也会。”
我笑了笑:“淡定,我这一手就是从小灯叶那么得到的。”
“嗯?”萧伊人惊讶了:“你的就是从小灯叶那里得到的?”
我嘿嘿一笑:“对啊,所以某种意义上,小灯叶算我半个妈。”
“???”
萧伊人一时间人都亚麻呆住了,这个玩笑对她来说就像晴天霹雳,把她雷得那叫一个外焦里嫩,嘴里还不住地在重复嘟囔着:“叫妈……”
我忍不住咯咯笑出声,这姑娘在想什么,我大概心里有数了,她肯定是把凶萝莉都当成了未来女儿了,结果我现在告诉她,凶萝莉算我半个妈。
也就是说,凶萝莉以后就是她半个婆婆,她也得叫妈!
这混乱的关系怎么能不麻?
我也没多解释,因为本来就是个玩笑,这姑娘信不信都问题不大,毕竟也没人真的要她叫。
因为这条鱼很大,所以我们熬汤,炸,炒,蒸,一鱼几吃。
而且还钓了些别的小鱼也能处理,大部分因为不太大,烤着是最好的。
再就是她们几个刚才在买东西的时候顺带还打包了几个菜,就是在那农家乐里,那边有打包菜的业务,挺好的。
所以这顿饭其实还挺丰盛,我也就没多想什么了。
然而就在我们忙着处理食材吃饭的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几位美女,能认识一下吗?”
这一声把我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我们这才发现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拽的年轻人在一帮子人的簇拥下站在我们的烤架前面。
再看看那些簇拥他的人,有男有女,其中还有几个打扮得很暴露的小太妹。
我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是川渝当地某个纨绔,因为这阵仗在魔都时候我也见过了。
我也没吭声,就想看看她们几个什么反应。
我的反应放在那几个来人眼中可能就是认怂了,几个人看向我的眼神就很是不屑。
我也不恼,只是搭讪的话,我根本不在意,最多就是觉得烦,大不了拒绝就是了。
可要是搞事……我眯起了眼睛,我从不怕有人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