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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羡东那头,也被盯得紧紧的。

他离宫的时候年岁小,还没有自己的宫苑。因为是由先皇后亲自抚养的,所以是住在先皇后宫里的。

楚慕北说是t恤皇弟思念母后,所以便让他暂时住进了先皇后的宫苑。

那处宫苑虽然一直空置着,但洒扫值守的宫人倒是一直都有的,这些都是皇帝手下的人,自然是得了旨意,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关照”着羡东皇子的。

老嬷嬷递了消息来,羡东皇子很努力,夜夜挑灯苦读,晨起练剑。

但是效果甚微,好像总有那么一点……慢性子……

老嬷嬷还派人送来了楚羡东的笔墨。

“他夜夜所抄的就是这些?”楚慕北问道。

这一张张一页页所写的,不过是些黄口小儿念诵的诗词。

来人答道:“回皇上,就是这些。羡东皇子说他很多事记不得,也没正经读过书,勉强认识点字罢了。现在回宫了好歹也是个皇子,得好好学学才行。”

“呵,皇弟还真是勤奋好学啊。”

楚慕北又将这些墨笔递了回去:“继续盯着,事无巨细都要向朕禀报!”

看来外头的日子并不好过,楚羡东这么多年应该是吃了不少苦的。

第二日楚慕北便派了人,护送羡东皇子出宫前往皇家寺庙福安寺庙,为先去的父皇母后祈福,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白日里走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回来的时候确实伤痕累累……

“这是怎么回事?”楚慕北大怒,“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行刺皇子?”

楚羡东一行人在下山回宫的途中遭到了埋伏,对方人数太多,楚羡东一行没回来几个。

几个护卫拼死才将楚羡东拽出了包围圈,不过人当真是伤得不轻。

“查!给朕去查!羡东刚回宫,朕不能让他伤得不明不白!”楚慕北气得砸掉了手里的盖碗。

动静太大,惊醒了昏睡中的楚羡东。

“皇兄……皇兄……我没事……”他的眼睛微微撑开一条缝,稀里糊涂地说着胡话。

楚慕北握着他的手,好生安慰着:“皇弟莫要担心,太医已经替你处理过伤口了,要不了几天就会好起来的。”

榻上的楚羡东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依然嘀嘀咕咕地说着胡话……

皇帝又嘱咐了太医院几句,便回了自己的宫苑。

皇帝寝宫。

今日一同回来的护卫立在皇帝跟前。

楚慕北冷冷地问道:“摸清楚没有?”

站在右边的男子率先开口:“回皇帝,摸清楚了,那一刀一刀的伤口如假包换,皇子尚东应该只会些强身健体的空把式,绝不是什么武功高强之辈。”

楚慕北幽深的眸子低垂着,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太医也说了,那扎在他心口的刀再偏半分,人就应该没了。

不止心口,上上下下十几个刀口子,好几处都深得可以见骨。

那一块块染血的帕子是他亲眼看见,一个人身上能有多少血?哪里经得住这般逢场作戏。

应该没人能装疯卖傻到这种以命相拼的地步吧。

压在楚慕北心里的大石头似乎松动了一些。

只要楚羡东当真是个草包,他反而可以重用于他。

只当他是个提线傀儡罢了。

楚羡东一连高烧了好几日,水米不进,全靠医女每个时辰一次的药汤吊着。

他这一回来就招惹了这样的杀身之祸,朝野上下的碎嘴子又止不住议论开来。

“羡东皇子当真是命格有缺。十几年前也是这样,一睡不起一月有余,才会被先皇送去仙山静养身子,这次回宫没多久,又是这样一睡不起。我看是又难咯……”

“我看也是,怎么偏偏他一出宫门就被行刺了呢?按理说他远离朝堂,应该不曾树敌啊?”

“是啊!谁会去行刺一个在朝堂上没有半分权位的人呢?新帝即位那么多年早就尘埃落定,眼下也就没什么王储之争了啊!”

几个朝臣你一言我一语,分析得头头是道。

仔细想来,诸位大臣说得在理,谁会那么大张旗鼓去行刺一个没有半分权位的皇子呢?他没有封号、没有行宫、甚至流离在外多年,口袋里连银子都没有……

周丞相不动声色地立在一边听着朝臣的议论。

他似乎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皇子羡东身上恐怕也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楚慕北每天都会去看一眼楚羡东,然后背着手再三叮嘱太医要不惜一切代价将羡东治好。

偶尔遇到楚羡东清醒的片刻,也会关切地同他说上几句话鼓舞他的话:“羡东,你一定要挺住!皇兄一定会查处幕后黑手,绝不会让你白白受苦的!”

楚羡东昏昏沉沉,迷蒙的眼神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几乎是凭着一种本能,他糊里糊涂地喊着:“皇兄……皇兄……还好有你,我只有你了……”

楚慕北握着他滚烫的手,拍了拍:“羡东,只要你能好起来,朕立马给你封号!给你府邸!给你分藩!你是朕最亲的弟弟,朕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楚羡东眼神迷蒙,呓语不断,应该是听不明白皇帝说的话了。

但是旁的太医、医女、宫婢、小太监却是听得明明白白。

君无戏言,皇帝要重用皇子羡东的消息立马不胫而走……

夜里,楚慕北再次召见了太医。

他沉着脸端坐在桌案后面,细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

书房内只在四角点了灯,昏昏暗暗。

让这沉沉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夜半显得有些瘆人。

“他怎么样了?多久能恢复清醒?如实说!”男人沉声问道,嗓音之中很是威严。

太医心里一紧,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卑职救治不利,请皇帝开恩!只是羡东皇子伤得实在太重,刀刀要命!卑职也不敢断言……”

太医本以为皇帝一定是因为楚羡东的伤势没有起色,所以连夜召他问责。

毕竟这么多日过去了,皇子仍然昏睡,水米不进,再健壮的人都经不住这么耗着。

高烧久了脑子是要烧坏的,救活了也是废人。

皇子变痴儿,他的脑袋怕是保不住了。

但事情的走向似乎与他的预截然不同,皇帝并没有预期中的勃然大怒,他的语气平平淡淡,似乎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说不出个准数,是么?”

太医抖了抖……

“那就姑且治着吧,尽力就行。别让外人捡了话头子说朕苛待手足,回吧!”

太医抹了把额头的汗,赶紧叩了头退了出去。

夜里风大,吹在太医汗津津的背上特别寒凉。

太医还是按部就班的治着……

许是楚羡东命不该绝,三日后,他的高烧总算退了下去,意识也逐渐清醒。

医女喂了些温补的小米粥给他,整个人都有了气力。

皇帝一听他苏醒的消息,一下朝便赶了过去:“羡东,你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皇帝关切地问道。

“皇兄?皇兄!我又见到你了!我感觉好多了皇……”床上的楚羡东大难不死,显得很是激动,挣扎着就要起身,奈何仅有的气力支撑不住他的身躯……

“若不是皇兄赐药,臣弟怕是过不了这一关的……”男人干裂的嘴唇微微启阖,发出的声音很是虚弱。

楚慕北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一时间,兄弟二手背交叠,手足情深的画面看得旁人都不禁动容……

北狄皇宫。

尚云躺在自己的卧房里换药。

新鲜的伤口得到处理,已经肉眼可见地合拢,隐约长出了粉色的新肉牙。

“嘶~苏禾啊苏禾,还真有你的,你的膏药竟然比我北狄宫里的药材还管用啊!”尚云低头看向了自己腹上的几道伤口……

立在一旁的神算子老七双手叠握于前,悠悠地开口道:“王上,咱们北狄的医疗手段,还是别拿出来说了,多少是有些丢人的……”

尚云噎住,转头狠狠剜了老七一眼,那眼刀子就这么直直地射过去。

老七也望了尚云一眼,然后又说:“王上,认清现实才能壮大北狄,固步自封骄傲自大吹嘘自满任意妄为只会让北狄止步不前……”

尚云硬朗的浓眉不禁挑了起来,面露震惊之色!

他竟不知道自己如此不堪?还任意妄为了?

这个老匹夫当真是嘴上没把门的,太不把他这个王上当回事儿了。

他好歹是个王,他如此放下面子与楚承南结盟,不就是为了借助楚承南的人力财力,尽快壮大北狄吗?

不然就北狄这种只能种出地瓜的土质;就北狄这动不动就要拉开膀子干架的民众,什么时候才能发展得起来?

国不强民不富,他这王当得也憋屈。

如此纡尊降贵,竟然还是他任意妄为?

尚云心里有些窝火……

“老七,本王看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不然本王一个任意妄为把你剁了也不是不可能。”尚云出言威胁,但老七似乎早已将他看穿:“我们北狄人虽然蛮了点,但也是心善义气之辈,绝不会做出些残害手足的勾当!”

尚云闻言,眸里的光暗了几分。

这句话太于他而言太扎心了。

北狄人都是江湖儿女,马背上的英雄,义字当前,是不屑于做出什么残害手足的之事的。

可偏偏他的皇兄尚杰是个例外。

也许是王位的诱惑实在太大,没人能抵挡得了吧。

尚云随着楚承南的人马下山后也是带着重伤,本该多休养几日的,但是北狄民众一日见不到他,一日就不安分。

老七虽然暂时说服了他们静观其变,但始终只是暂时的。

万一那群蛮子暴动起来,楚军插不插手都是个大麻烦……

楚承南才不会顾念尚云身上的伤,他醒来没多久就被踹上了马车。

那驾车的马夫一定是楚承南的心腹!那车驾得腾空飞起,又哐啷砸地,然后又腾空飞起,又哐啷砸地,震得尚云五脏六腑全都移了位,身上的口子也尽数裂开。

他本来还挣扎着给自己换药重新缠上纱布,但换药的速度赶不上裂开的速度,最后也就干脆放弃了。

马车直接将她送到了苏禾的公主府。有苏禾在,他铁定也是死不了的。

第二日,尚云便“神采飞扬”地站在城头,与北狄的民众见上了面。

看到王上安好,很多猜忌也就不攻自破……

“尚云王上,王爷可还安好?”苏禾结束手里的工作,退后几步拉开刚刚好的距离。

“楚承南那厮跟铁打的似的,他能有什么不好的?!”楚承南不在,尚云言语中的尊重稍微弱了那么一点点,“他这次带的人少,肯定是吃亏的。手下的兵马确实折损不少,但他人没事,好得不得了呢……”

得他这么几句话,苏禾也就安心了,她收拾完东西便回了公主府。

这些日子她借着布施和义诊,同北狄的一些大夫熟络了起来。

在北狄,这些人可以被称之为大夫,但他们的水平放到楚国或者南越国,估摸着也就是个学徒吧,能真正被称之为大夫的人屈指可数。

北狄的土地种不出什么好药材,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真是难为了这些大夫。

不过他们也不是全然没有优势的,北狄的大夫对外伤硬伤皮肉伤的治疗手段还是有一些的。

苏禾想:如果北狄的大夫也能妙手回春,那老百姓的日子是不是又会更幸福一些?

所以她将格桑公主府的一处偏院改成了书房,一得空便会邀请那些大夫过来“切磋”医术。

如此几次后,原本不怎么买她账的北狄大夫渐渐看出了她的实力,不仅不敢再小看她,反而主动上门求学。

苏禾乐见于此。她从格桑公主,变成了格桑大夫,最后又变成了格桑先生……

苏禾一走,老七便向尚云详细禀报了这些日子以来北狄的情况。

尚杰……还有齐湛将军……真是好极了!

搅得北狄人仰马翻的竟然是北狄自己人。

楚承南有句话当真是说对了,北狄亡国从来不是因为荒蛮,而是内乱。

被他逮住的叛徒是两个,暗地里还有多少党羽可就说不清楚……

“走吧老七,咱们一同去见见皇兄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老七的脊背直了直,他效忠北狄,但不包括残寒手足的奸佞,他也要趾高气昂地去啐他两口唾沫星子。

地牢里,尚杰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狼狈至极……

他仿佛若有所思地望着天花,嘴里时不时地念着什么。

走廊里有两道闸门,两道闸门不会同时打开,以保证囚犯无法钻空子逃出去。

虽然闸门沉重,开合起来哐啷哐啷的,但即便动静那么大,依然没能影响尚杰的思绪。

直到老七可以清了清嗓子,高呼一声:“臣戚大钊,拜见尚杰王子!”

他的尾音拖得很长很长,听上去很是庄重。

王子?好久没人这么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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