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发这么个东西,因为脑子进水的作者把第五卷的东西发到第四卷了,还没法撤回了)
写这个小说就是瞎写。
源头在于小时候爷爷给我念《说岳全传》和《杨家将》这两套小人书,后来自己看一些《三国演义》《隋唐演义》啥的。
里面有很多战将谋臣,给心里留得印象很深。
后来是到小学六年级了,晚上在被窝里偷偷用我爸的手机看穿越小说,虽然看起来很爽,但总觉得不自在。
之前读的小说里总有五丈原、风波亭这样的遗憾。
而穿越小说里那种通过现在穿越过去对过去进行干预又让我感觉不满意。
我就想自己构建一个世界,这个世界里也有一个华夏,这个华夏也会有战国这样的乱世,然后一个英雄(现在看来李存邺不算英雄)如何建立一个王朝,构建一个王朝。
于是我从初二就开始写。
拿着笔在演草纸上写,写着丢着,丢了重写。
开始写的很扯,李符准率众起义,七点推翻国君统治,三个月对抗九国群殴然后一统华夏,最后统治地球。(好扯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高二疫情又重新开始写,当时受了《雪中》和《庆余年》的影响,以苏道夔的儿子为主角,写他怎样发现自己家被灭门。(嗯,河东写完了如果还想接着写就会以这个视角写后传。)
但那个稿子被高三班头没收了,说高考完了找她要,我高考完也没想着,想来稿子已经被她当垃圾丢了。(虽然但是我是在大家都在刷题的时候写小说,班头只是哀我不幸怒我不争,她可好了,她是在我上学到现在遇到的第二好的班主任,第一好的是一位小学班主任,她对我的价值观塑造有很大的影响。真的是一个好老师能影响孩子一生,很幸运我遇到了不止一位。)
然后就是到了大二。那个时候我会写一些小说,但不是网络小说,是受到了莫言老师的影响。(随便,反正我是认可莫言老师的,他是一个天才)我同时写了两个小说,一个是讲我的长辈们,另一个是讲我生活的城市里的产业工人和煤矿工人。但这些小说都有些沉重,我的笔力不够,就写了这个权当放松。
注意。
我是把它当做一个放松活动,所以就是想起来了写写。
现在看来写的也是鬼扯。
我还恶趣味地把自己的室友写了进去,权当是玩了。(袁、潘、皇甫、韩、陈、路、王,具体人物自己对照。)
我也把她写了进去,但是又写不好她,于是就像是强行把她加入到小说,又让她强行退场。(就好像是她闯入了我的青春我最后又通过大学的新环境来遗忘她,别多问,谁还不能为赋新词强说愁了。)
总而言之。
我就是写着玩的。
但是。
我不会亵渎文字和文学。
我这个人很马虎。
如果有错字或者逻辑上的错误大家直接指出就行,我看到了就改。
(嗯,字数凑够了)
我把风撕碎。
空气发出呲呲的声音。
我肆意奔跑,太阳含含糊糊藏在云后面,透过早春的树杈。
“你干什么。”孙大爷被我撞倒摔在地上,呻吟着问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刚才干了什么。”
孙大爷一脸嫌恶地看着我。“混账东西。”
我自小就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叫我混账东西。我把这个词解开。混,混乱,混子,不管什么,总不是好词,说一个人吊儿郎当。说文解字上说是“丰流也。从水昆声。胡本切。”很遗憾我愚钝的大脑对语言学一窍不通,所以从何何声什么切我弄不明白,丰水,水多了,啥都卷进去,自然就浑了,浑了的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它忘了自己灌溉、饮用之本职(或许水没有这种本职,但对于人类而言它就该如此,其他一些都是瞎扯),于是就会变成洪水。总而言之,“混”我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跟祸害人间的洪水为伍。“账”,我想不出来为什么,我只能想到钱,账单账房的,青纱帐的帐子也有可能,钱其实说不通,钱是好的,哪怕那么多人说如何嫌恶钱但谁也离不开钱。青纱帐,一个混账,就是一个倒了的帐子,纱做成的帐子倒了胡乱缠在人身上,实在不好。
所以不管怎么说我不是好东西,甚至孙大爷不在门口晒太阳了,他对着我吐了一口痰就回屋里了。我是不是好东西我家里人不告诉我,也许是要维护我的尊严,但他们不用,我能察觉到我的愚钝,即便是他们指着我的鼻子嘛我“混账东西”,我大概也反应不过来,只会报之一笑,看,他们跟我说话了。
我继续奔跑,赤着的脚掌被地磨烂,皮肉翻出来,黄色的脂肪蹭薄了一层(有个天才作家说脂肪是白的,说明天才是不需要考究的,而我们是地才,和天才相反,所以我的一个任课老师就让我们写作要严谨,不能有也许、大抵一类的词,这是在是瞎扯,写小说太考究就不是地材了,而是蠢才。)翻出来的皮肉磨硬了就使得脚底板呈不规则平面,摩擦力拉到极致,从而转换成向前的推力(我不知道能不能转换,我的物理比我的湿疹还要烂。)这一股力让我冲到了咖啡馆。
咖啡馆的人都诧异地看着我,不知道哪个和我一样的混账规定的咖啡馆要怎样怎样,他们竟然不容许一身臭汗的我进去。
我径直走向一个没人的座位,那个座位对面坐着一个女士。
“流氓!”她全身僵硬着对我说。
我是混账也许没错,我是流氓就大错特错了,我是混账,但我没有动手动脚没有偷拍没有说混话没有盯着她看,所以我最多是个混账。
我坐下来,向她微笑,然后说:“抱歉,我不是流氓,如果打扰到你了请你原谅。”而后我找服务生要了一杯卡布奇诺。
咖啡馆里的人陆陆续续在走,又进来几个人,都穿着一样的衣服,撞衫的这么多,有些奇怪。
“跟我们走一趟。”哦,原来是警察,穿的是警服。
其中一位警官给我披上一件衣服。“披上一点吧。”
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哦,我真的是个混账,一个混账露体癖。
(在微信朋友圈里发的吓唬写的小文章,大家看个乐呵,要不我觉得凑字数那些废话忒没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