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的手始终在疼。毕竟手骨折断,没有换血丹吃。
改了去东麟市的路线,瞬间把见到赵博翰的时间变得拉长。她没有身份证,就算有,现在也在“哥哥沈冰”的欧阳克手中。
而且一路上还得提防温浅有没有追来。
傅宸驱车,看着秦昂苦瓜似的脸。驶到郊区外的大路时,太阳在东方露出第一道曙光,即使过了一夜,系统仍旧毫无讯息,就好像彻底被温浅玩坏了。
车驶到一半,一颗大树横在马路中间,傅宸皱了皱眉。
“锁好门窗,先别下车。从这里驶过就是山区国道,不会贸贸然就有树木拦路。”秦昂掏出了电话。
“你干嘛?”沈凌一拍他的肩膀。
“报警啊,明显就是有人拦路索要过路费啊。”秦昂一怔。
“你秦家还需要报警?把电话关了,来多少收拾多少。傅宸,你不是憋着尿吗?把手机给我,下车尿!”
秦昂把自己的手机“主动上交”,打开车门,沉着脸下了车。傅宸下唇上卷,吹了吹额头的碎发,下车去方便。
“嗨!哥们儿!交钱了!”
秦昂朝着声音地方看,果然有一群十来个人,一看便知是地方流氓的彪形汉子,在路边或坐或站,个个拍肩擦掌,示意来活儿了。
秦昂肆无忌惮地观察四周的人和物,当看到对方手中的锄头、铁铲和柴刀之后,哈哈大笑起来,“要钱也该下下本钱,起码你们搞只土枪,也有些震慑力吧。”
两名大汉闷声也不说话,抄起手上的家伙往他冲来,分左右猛劈。
秦昂一声大喝,双掌挥出,左拳重轰在一人面门,飞起一脚踢在一人下阴处。
他在秦家出生,小小年纪就接受严格训练,什么东西都可以作为武器,这两人虽是好勇斗狠之徒,但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一回事,空手都可轻易把他们击倒,何必用什么武器?
“当当”两声,一把铁铲,一柄柴刀被他打落,两人应声倒地,惨叫起来。
秦昂潇洒的用脚勾起柴刀,向前一指,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来吧!”
路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更别说见过,难道对方是特种兵,自己今天找错了对象?
秦昂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柴刀挥劈下,与那十多人缠作一团。
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到片刻,就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铁拳击中要害,便是着了他的脚踢膝撞,个个躺在地上呼喊。
路匪头子趴在地上磕头如同捣蒜,“大哥,我们不长眼,你放过我们吧。”
啪嗒,怀里一本古书甩了出来,秦昂一瞅封皮,心里就是一跳。
“这是什么?”
“一本破书,几个民俗学者从这里过,哥们没得到好处,他们就这一本破书,我就拿了,结果找人鉴定,也不值钱,您要您拿去。”路匪双手把书捧上。
秦昂翻过书背,转过来瞧,就倒吸一口凉气,破裂的封皮上赫然写着“镇魂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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