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雨柱渐行渐远,被吓得呆若木鸡的白寡妇,这才如梦初醒,对着何大清怒目圆睁,破口大骂:“你还愣在那里像根木头似的干嘛呢?还不赶紧找车送孩子去医院!”
何大清被白寡妇这一吼,如醍醐灌顶般回过神来。他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面红耳赤地跑到白寡妇身边,正准备伸手帮忙。
白寡妇看着何大清伸过来的手,像触电般直接拍开。她的嘴里如连珠炮般大声骂道:“你是不是傻!你一个人能送两个孩子?还不快去把平板车推过来,赶紧送两个孩子去医院。你是头蠢猪吗?你还磨蹭什么!”
在去医院的路上,以及到了医院,白寡妇都对何大清恶语相向,非打即骂。
到了下午,忙得像陀螺似的何大清刚刚坐下,白寡妇就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对着何大清咆哮道:“你还傻乎乎地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给我做饭,你看什么看。这是你欠我们家的,你在我们家就是当牛做马的命!”
经过下午自己儿子的痛斥,本来就已经萌生出离开念头的何大清,在经过白寡妇这一下午的谩骂后,此刻更是心如死灰,下定决心要离开。
回到自己住的附近,何大清始终觉得如芒在背,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这使得他一直低着头走路,仿佛地上有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在转角的时候,他一个不留神,正好与对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看到撞了的人,何大清也是诚惶诚恐,赶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有注意!燕……燕子!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何大哥,我这是想去买点粮食,家里已经断粮了!姐姐家的两个孩子怎么样了?”女人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何大清。
何大清凝视着眼前这个略显木讷的女人,她的衣裳仿佛经历了岁月的洗礼,没有一处完好无损。满身的补丁如繁星般点缀其上,更令人咋舌的是,这些补丁与她的身形极不相称。
此人名叫白燕子,和白寡妇本是堂兄妹,同样也是个寡妇。然而,她的命运却远不及白寡妇那般幸运,刚一踏入夫家的门,自己的男人便命丧黄泉。她本身也是个忠厚老实之人,终日饱受婆婆的欺凌虐待。所幸的是,前两天她终于熬死了自己的婆婆!
想到此处,何大清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他先是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这才开口说道:“燕子啊!你也晓得,你姐压根没把我当人看。我打算远走高飞了,你可愿与我一同离去?”
白燕子听闻此言,如遭雷击般猛地抬起头,满脸狐疑地问道:“何大哥,这……这是真的吗?你当真愿意带我走?”
何大清愈发斩钉截铁地说道:“那是自然,只要你愿意,今夜我便带你逃离保定!”
一听到要离开保定,白燕子又有些踌躇不决。她嗫嚅着说道:“何大哥,我们是要回京城吗?可如今各地都闹饥荒,听说连一粒粮食都没有!”
在眼前这个女人面前,何大清再次找回了身为男人的尊严。他豪情万丈地说道:“燕子,你尽管放心,只要有我在,哪怕饥荒再严重,也绝不会让你挨饿!燕子,你要是愿意,我们即刻启程。”
白燕子凝视着何大清,脸上流露出坚定的神色:“何大哥,我跟你走!”
就这样,两人匆匆收拾一番,犹如离弦之箭般,乘着火车,连夜逃离了保定。
在医院里焦急等待送饭来的白寡妇,如热锅上的蚂蚁,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何大清的身影。她的嘴里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谩骂着何大清。
当等了一夜的白寡妇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后,看着家里一片狼藉、乱作一团的样子,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家里遭了贼。
然而,当她最终得知何大清竟然带着自己的妹妹私奔了,白寡妇如遭雷击,瞬间感觉天塌地陷。她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地上,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就在何雨柱在保定呼风唤雨之时,京城的刘海中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地度过了一晚上。他怀揣着阎埠贵精心撰写的自我推荐信,迫不及待地将其塞进厂长办公室,仿佛那是一把通往成功的金钥匙。完成这一切后,刘海中如释重负,兴高采烈地返回二车间。
另一边,杨厂长如往常一样来到办公室,轻轻推开房门。仿佛有一道神秘的光芒吸引着他的目光,他低头一看,脚下竟躺着一封信件。他弯腰捡起,仔细查看起来。杨厂长看完信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后将其顺手放在一旁,似乎并未将其放在心上,继续投入一天的繁忙工作。
另一边的刘海中,满心欢喜地等待了一整天,却始终没有等到厂长的召见。他的心情如坐过山车一般,从云端跌入谷底。回家的路上,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仿佛心中有一团迷雾,怎么也挥之不去。回到四合院后,他心急如焚,再次找到阎埠贵,央求他再给自己写一封推荐信。
阎埠贵又岂能吃这样的亏?他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迅速地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最后,在刘海中的苦苦哀求下,他又像一只吝啬的铁公鸡,极不情愿地拿出半盒烟,塞给阎埠贵。在刘海中的软磨硬泡下,阎埠贵才勉强答应再给他写两封推荐信。
到了礼拜三,刘海中早早地来到厂长办公室,像一个忠诚的卫士,守在门口。他透过门缝,小心翼翼地将信再次塞进厂长办公室,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杨厂长来到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脚下的信件,就像看到了一只讨厌的苍蝇。他打开信件,随意地扫了一眼,嘴角再次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他对着旁边房间的秘书说道:“小王,你去二车间一趟,把赵主任叫过来!”
没过多久,二车间主任如疾风般来到厂长办公室。他站在一旁,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等待着杨厂长的指示。杨厂长却不紧不慢,故意将二车间主任晾在一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二车间主任的心中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难受。
终于,杨厂长开口了:“来了,来看看这东西,这是下面的工人开始有意见了。我们必须认真思考,及时处理问题!”二车间主任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接过信件看了一遍。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如乌云密布,心中不停地咒骂着。
接着,二车间主任对着杨厂长,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又是一番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才满腹怨气地离开厂长办公室,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满脸怒气地返回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