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领着何雨柱,犹如蜗牛般缓慢地行走了半天。这才回到自己家门口,对着像雕塑般站在原地不走的何雨柱说道;“走,进去啊!”
何雨柱一脸平静,仿佛一潭死水,毫无波澜地说道;“我就不进去了,你自己进去把东西拿出来就行了!”
看着自己儿子根本没有进门的打算,何大清也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不再多说什么。他的嘴上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那行,你在这里等会。我马上出来!”说完转身进了院子。
看着进了院子的何大清,何雨柱如同木头人一般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如同雷达一般,扫视着胡同里来来往往的行人,下意识地拿出香烟,开始吞云吐雾,那烟雾如云雾般缭绕。
一根烟的功夫,院里就传来了一阵阵如疾风骤雨般的谩骂;“何大清,你个王八蛋。你不好好上班,你跑回来做什么!”
没过多久,何大清就像被狂风肆虐过的花朵,衣服有些凌乱,脸上也如被猫抓过一般,多了几道鲜明的疤痕。从院子跑出来的何大清,看到何雨柱赶忙如受惊的兔子般慌乱地跑过来。接着有些着急地,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把手里的一沓汇款单子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这边,刚刚把汇款单放进衣服兜里。白寡妇就如幽灵般从院子里跟了出来,看到站在那里的何雨柱。白寡妇明显地愣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反应过来的白寡妇对着何雨柱就开始骂道;“傻柱,你个小王八蛋,又来我们这边做什么!”
对于白寡妇,何雨柱十分的反感,就如同看到了令人作呕的垃圾一般。他看了看一旁有些傻了的何大清,何雨柱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就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有些事情,就如同那永不停歇的风,无论你如何想要平静,它都不会停止。就在何雨柱看着周围不少人都在看着这边,想着给何大清和白寡妇留些体面的时候。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如饿虎扑食般拿着木棍冲了出来,一边往外跑,嘴里还一边叫嚣着;“傻柱,你敢来我们家,看我们兄弟今天不打死你!”
两人手持木棍如饿虎扑食般狂奔而出,分立于白寡妇两侧。满脸凶神恶煞,尤其是那个稍大些的,一瞧见何雨柱身旁的何大清,便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直接破口大骂:“你这老东西,莫非又在偷拿我家东西,偷偷给那傻柱了!”
另一边的那个更是嚣张跋扈,叫嚣道:“大哥,跟这混账东西有何废话!咱们今日就守在此处,将这老东西的腿打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偷我家东西!”
见此情形,何大清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赶忙站到何雨柱面前,焦急地开口解释道:“大虎小虎,你们休要胡言乱语!柱子根本就没进过你们家院子,他能拿你们什么东西!小白,你还不赶紧拦住这两个孩子!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会对几个孩子一视同仁的。”
听到何大清叫自己的名字,白寡妇向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满脸不屑地说道:“何大清,你算哪根葱!你不过是我家找来拉帮套的,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吗?儿子,上,给那傻柱点颜色瞧瞧,今日务必将他的腿打断!”
见此状况,何大清急忙站到何雨柱面前,心急如焚地说道:“柱子,你快跑!我来拦住他们,他们不敢把我怎样的。”
看着已经如猛虎下山般扑过来的两人,再看看挡在自己面前的何大清,何雨柱真是哭笑不得。只见他手上轻轻一用力,何大清便如纸糊的一般被推到了一边,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何雨柱向前迈进一步,如蛟龙出海般探出一只手,死死地抓住那打过来的木棍。紧接着,他飞起一脚,犹如一颗炮弹,被称为小虎的那个人便直接倒飞了出去。这一脚威力惊人,小虎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去四五米远,重重地撞在了墙上。最后又如一块破布般掉落在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生死不明。
趁着大虎愣神的瞬间,何雨柱如鬼魅般一个闪身贴近,如铁锤般的拳头狠狠地捶在对方的肚子上,紧接着大虎就如煮熟的大虾一般捂着肚子跪在地上。何雨柱再次抬起如钢铁般坚硬的脚,如疾风般直接踢在大虎肩膀和脖子中间。略微一用力,大虎就像被狂风刮倒的稻草人一样直接倒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做完这一切,不过是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周围看热闹的人,一开始还在为这外来的娃捏一把汗。可是几个呼吸的功夫,白家那两个混蛋就像被抽走了脊梁骨的狗一样,直接趴在了地上。
何雨柱这边还没有收手,嘴上还念叨着:“你嘴这么臭,还要它干嘛!”说完抬起脚,对着大虎的嘴就像踢球一样狠狠地踹了一脚。
接着倒在地上哀嚎的大虎,挨了这一脚后,如喷泉般满嘴鲜血,嘴里的牙齿也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全部掉了下来。做完这一切的何雨柱,还轻柔地把脚在大虎的衣服上,如擦拭珍宝般擦了擦脚上沾染的鲜血。
看到这一切的白寡妇,怒不可遏,如河东狮吼般吼道:“傻柱·····”
白寡妇的“傻柱”两字刚一出口,何雨柱脚下一个用力。大虎就像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具一样,在地上横移到了白寡妇的脚下,白寡妇后面的话就像被掐住了喉咙的鸭子,生生地憋在了嗓子里说不出来。
何雨柱略带压迫感,如一座山一般一步一步地走到白寡妇面前。何雨柱略微低下头,用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蔑视着白寡妇。
白寡妇抬头看着满脸笑容的何雨柱,刚想破口大骂,却见何雨柱如同饿虎扑食一般,举起右手,对着白寡妇的左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白寡妇被何雨柱这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犹如陀螺一般在原地转了三圈,最后直接瘫坐在地上。她的左脸瞬间肿胀起来,宛如一个熟透的苹果,左耳也缓缓流出了鲜血,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花。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在四合院,你叫我一声傻柱,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你出了京城还敢叫我傻柱,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说完,何雨柱还用手里的木棍轻轻地戳了戳白寡妇,仿佛在逗弄一只可怜的小绵羊。此时的白寡妇,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蜜蜂在耳边飞舞。她看着眼前不断哀嚎的儿子,另一个儿子则生死未卜。她整个人都呆住了,惊恐得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何雨柱继续用手里的木棍戳着白寡妇,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说话啊!说话啊!你刚才的嚣张气焰去哪儿了?怎么现在变成哑巴了!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一条腿吗?要哪条你倒是说啊!”
白寡妇就像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偶,任由木棍在自己身上戳来戳去,没有丝毫反应,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