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眉头一皱,安抚了一下有些慌乱的秦淮茹,示意她不要怕,便走过去打开门。
门刚一开,贾张氏发疯似地想冲进去,却被何雨柱一把拉住。
贾张氏因为用力过猛,再加上何雨柱有意为之,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何雨柱眯起眼,看着地上的贾张氏,心中冷笑。
贾张氏的哭喊声太过刻意,她的表情也夸张得像是戏台上的丑角,这拙劣的表演,傻子才看不出来!
这老虔婆,又在耍什么花招?
看样子前段时间,为了避免调查,一直在故意装疯。
躺在地上的贾张氏,眼光扫到了坐在何雨柱床头的秦淮茹,看到了她绯红的脸颊,凌乱的衣衫,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她眼珠子一转,当即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嘴里不断高呼秦淮茹搞破鞋,偷人。
还咒骂何雨柱是不要脸的玩意儿,勾引她家寡妇儿媳。
可何雨柱哪会给她这个机会?
他冷笑一声,猛地抬起脚,朝着贾张氏的面门,狠狠地踢了下去。
随着何雨柱势大力沉的一脚,贾张氏的口中喷出一道血箭。
几颗黢黑的牙齿伴随着飞溅的鲜血,一起从贾张氏的嘴里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凄惨的弧线。
贾张氏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像个发酵过头的馒头。
何雨柱的眼神,如同寒冬腊月的冰刀,一下一下刮在贾张氏的脸上,让她原本肿胀的脸,又白了几分。
贾张氏捂着血肉模糊的嘴,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嚎,混杂着血沫,显得格外凄惨。
“贾张氏,我看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躺在地上的贾张氏,不住地哀嚎,她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现在竟然如此狠辣,下手毫不留情。
连甩几句场面的话的环节,都直接跳过了。
一脚,直接把自己踢掉了几颗牙,这份狠劲,让她心底生寒。
对于何雨柱而言,当他最初穿越到这个陌生世界时,内心充满了迷茫与无助。
那时的他孤身一人,身旁唯有年幼的妹妹相依为伴。
在这全然陌生且毫无依靠的环境里,尽管幸运地觉醒了神秘的系统,可尚未能从中获取到切实可见的益处。
与此同时,四周尽是如易中海、贾张氏之流对他虎视眈眈,仿佛一群饥饿的豺狼正盯着一只孤立无援的羔羊。
因此,在那段艰难的时光里,他不得不稍稍放下自己的骄傲和自尊,选择一些委曲求全之举以求得暂时的安宁。
然而今非昔比,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爬滚打以及不懈努力,如今的何雨柱已彻底脱胎换骨。
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初来乍到、孤苦伶仃的何雨柱了!
凭借着自身的智慧和勇气,他成功地在这个世界站稳了脚跟,并逐渐发展壮大起来。
此刻的他已然拥有足够的实力去直面那些曾经对他心怀不轨之人,无需再像过去那样瞻前顾后、畏手畏脚。
但凡有谁敢冒然侵犯于他,他必定会毫不留情地给予对方一次全方位、刻骨铭心的“震撼教育”。
“怎么,老虔婆,觉得委屈了?”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弯下腰,凑近贾张氏那张肿胀不堪的脸。
然后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算计我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今天吗?我告诉你,以后你要是再敢对我的人动歪心思,我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何雨柱的眼神,如同一头凶兽般,让贾张氏浑身战栗。
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何雨柱,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可以任她拿捏的傻小子了。
他变了,变得强大,变得冷酷,变得让她恐惧。
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是剧烈的疼痛,加上何雨柱如同实质的威压,让她连动弹一下都变得异常艰难。
只能像一条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上,发出绝望的呜咽。
院子里的吵闹声,很快吸引了其他人。
刘海中、许大茂、二大妈、三大妈,纷纷跑到了中院。
许大茂原本躲在人群后面,偷偷看戏,心里盘算着如何落井下石,添油加醋,让何雨柱吃不了兜着走。
他幻想着何雨柱被送进派出所,身败名裂的场景,心中就一阵得意。
可是当他看清楚贾张氏的惨状,又看到何雨柱那如同修罗般的眼神时,心里却莫名咯噔一下,原本计划好的说辞,也瞬间忘了个干净。
他吞了口唾沫,心里暗自嘀咕:这傻柱,下手是真他娘的狠啊!
不行,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刘海中也挤到了人群前面,他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贾张氏,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何雨柱,心里有些发怵。
他可是亲眼见识过何雨柱的狠辣,上次和易中海一起针对何雨柱,结果被何雨柱收拾地服服帖帖。
眼前的一幕,让他不由得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屁股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再加上他现在算是院子里知道何雨柱雄厚背景人,自然更加不敢招惹何雨柱了。
随着人群的议论纷纷,大家很快把事情的原委脑补了出来。
再联想到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秦淮茹怀孕的事情,众人看向何雨柱和秦淮茹的眼神,充满了暧昧和八卦。
可何雨柱丝毫不在意这些人的目光,他只是轻轻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然后转过身,对着秦淮茹温柔一笑,那笑容,仿佛春风般,吹散了秦淮茹心中的一丝不安。
“没事了,淮茹,别怕。”何雨柱的声音,柔和得如同清晨的微风,和刚才那个如同杀神一般的他,判若两人。
秦淮茹点了点头,有这么一个男人,为自己遮风挡雨,自己还怕什么呢?
看着何雨柱有些“肆无忌惮”的样子,刘海中更加笃定了何雨柱一定手眼通天,所以才这么淡然。
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坚定不移地站在何雨柱这一边,当即出声认定这件事就是一个普通的邻里纠纷。
说着,他还开始驱散围观的人群:“都散了散了,看什么热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
人群虽然好奇,但在刘海中的吆喝下,也渐渐散去。
唯独许大茂,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培训,没见识过何雨柱的“威风”,此刻,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哎!这怎么能算小摩擦呢!”
许大茂跳了出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喊道:“这傻柱,跟秦淮茹搞破鞋,被人家婆婆贾张氏抓了个正着,居然还动手打人!这可是罪加一等!”
贾张氏一听,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顾不上脸上的伤,连连点头,含糊不清地附和着许大茂的话。
她甚至开始怀念起易中海来,虽然那老东西捅了自己八刀,但至少每次都向着自己!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滑稽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轻蔑地扫过许大茂:“说完了?”
许大茂被何雨柱这强硬的态度搞得有些发懵,他完全不清楚何雨柱为什么还能如此云淡风轻。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硬着头皮说道:“说完了!我现在就要扭送你去派出所!你搞破鞋,这是犯罪!至少得坐牢七八年!”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更甚,缓缓开口:“七八年?”
何雨柱嗤笑一声,那笑声带着几分不屑,几分嘲讽,如同寒风般刮过许大茂的耳膜,让他浑身一颤。
“七八年?许大茂,你可真是长进了不少啊,现在都学会信口雌黄了!”
他缓缓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虚点了几下,如同死神的镰刀在挥舞,“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现在,立刻,给我滚!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滚?凭什么?”
许大茂梗着脖子,努力想让自己显得硬气一些,但他那微微颤抖的嗓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他想起上次被何雨柱一脚踢飞的惨状,如同噩梦般缠绕着他,让他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最后他躲到了刘海中的背后,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大声嚷嚷道:“二大爷!你得给我做主啊!这傻柱搞破鞋,打人,现在竟然还想打我!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刘海中眼角微微抽搐,他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几步,仿佛许大茂身上有瘟疫一般,避之不及。
他可不想惹祸上身,上次被何雨柱打得鼻青脸肿的教训,他还没忘记。
何况,谁不知道,何雨柱的背后,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咳咳,许大茂啊,这事儿,我看就是一场误会。时间也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吧。”刘海中干咳两声,敷衍道。
许大茂看着刘海中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顿时傻了眼,他没想到,平时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刘海中,竟然也怂了!
难道,这傻柱真的成了气候,连刘海中都不敢招惹了?
但箭已离弦,不得不发,许大茂咬了咬牙,梗着脖子喊道:“好!好!你们都偏袒他!这傻柱无法无天,你们都等着遭殃吧!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告发他,让他把牢底坐穿!”
说完,许大茂也顾不上其他,拨开人群,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一溜烟跑了出去。
他的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