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半左右,接风宴终于散了场。
虽然今晚各位领导们都喝得挺尽兴,但在场的大部分人都知道明天还要上班,所以大家还是早早散了场。
何雨柱虽然在宴会上多吃多喝,但也注意到了不少在场领导们的表情,显然,自己的表现已经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接风宴结束后,杨厂长和娄半城等人纷纷提出要派车送何雨柱回家,但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他专门和张春明打了个招呼,说明自己想慢慢走回家,感受一下夜色。
张春明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嘱咐他一路上小心。
何雨柱独自一人慢悠悠地往南锣鼓巷走去,夜色渐深,街上的行人稀少,只有几盏路灯在微风中发出淡淡的光芒。
他回想着自己穿越而来的这段日子,遇到了一个个不同寻常的女性,娄晓娥、秦淮如和林诗雅。
要说自己准备结婚的,肯定是林诗雅。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放弃秦淮如和娄晓娥,毕竟,小孩子才做选择,自己全部都要。
不过,娄家资本家的身份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隐患,他得想办法改变一下娄家的命运。
何雨柱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
刚走进中院,他就发现那个最近经常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倩影——秦淮如,正站在院子中整理东西。
看到何雨柱走进来,秦淮如的脸色瞬间亮了起来,但随即又变得幽怨,假装没有看见他进来。
何雨柱看着秦淮如脸色的变化,心中有些尴尬,但也不得不打了一声招呼:“贾家嫂子,这么晚了,还在忙啊?”
秦淮如假装没有听见,继续整理着手中的东西,但手却明显停顿了一下。
听到何雨柱对自己称呼,秦淮如的一双美目都要快喷出火来了。
何雨柱见状,摸摸头,赶紧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刚关上门,何雨柱就听到了秦淮如轻声地说道:“既然回来了,就出来陪我说说话吧,不要总是躲着我。”
何雨柱手扶着门框,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他知道今晚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何雨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觉得头痛欲裂,醉酒的后遗症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意识渐渐模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何雨柱挣扎着坐起身,迷迷糊糊地走到门边,打开门一看,一张俏丽的脸庞映入眼帘,正是秦淮如。
她手里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粗瓷碗,袅袅的白色雾气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馨。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何雨柱嗓子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睡意。
“还不是你,一进院子就闻到你一身酒气。”
秦淮如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眉宇间却带着一丝关切,“这是我给你熬的醒酒汤,赶紧喝了吧。”
何雨柱看着秦淮如,心中涌上一股暖流。
秦淮如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嗔怪丈夫的妻子,既关心又带着一丝埋怨,让他的心头软成了一团。
他接过粗瓷碗,浓郁的药草香气扑鼻而来,他没有丝毫犹豫,仰头一饮而尽。
苦涩的汤药入喉,却驱散了不少酒意,暖流顺着喉咙一路滑到胃里,舒服得他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谢谢你,淮如。”何雨柱将空碗递给秦淮如,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现在知道叫人家淮如了?我看,你还是叫我贾家嫂子吧。”
秦淮如小嘴微微一瘪,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转身就要走。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时间似乎凝固了。
然而,何雨柱却如同闪电般迅速出手,他宽大有力的手掌猛地一下抓住了她那白皙娇嫩的手腕。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猝不及防,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被何雨柱用力一拽,直直地朝着他扑了过去。
秦淮如不禁失声惊呼,但声音尚未完全脱口而出,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已然撞进了何雨柱宽阔坚实的怀抱之中。
寒冷刺骨的冬夜寒风,在这一刻瞬间被一个炽热无比的胸膛所驱散。
秦淮如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疯狂地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腔蹦跳而出。
她甚至连惊呼声都未来得及完整发出,嘴唇便已被一个略显干燥但却异常温热的物体给牢牢覆盖住了。
那是何雨柱热烈的亲吻,带着一丝淡淡的酒香气息,犹如醇厚的美酒令人陶醉其中。
这个吻既充满了炙烤般的渴望与热情,又蕴含着无尽的温柔与宠溺。
它既霸道无比,仿佛要征服一切,又柔情似水,似能将人的心弦轻轻拨动直至融化成水。
与此同时,何雨柱那双粗壮有力的大手也并未停歇下来。
它们宛如两条灵动而不安分的小蛇,顺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缓缓游走,所到之处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而后,这双魔手终于抵达目的地——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并稳稳地停留在那里,轻轻地摩挲着、揉捏着,仿佛在探索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他轻轻地揉捏着,指尖仿佛带着电流,让秦淮如的身体瞬间变得酥软无力。
而秦淮如也没有反抗,反而不自觉地伸出手,环抱住了何雨柱的腰,将自己更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她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贪婪地回应着何雨柱的吻,身体微微颤抖,眼神迷离。
在何雨柱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之下,秦淮如很快就沦陷了,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双眼紧闭,睫毛轻轻颤动,整个人都变得无比娇媚。
昏暗的房间里,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面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床上的被褥凌乱地堆叠着,仿佛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个小时之后,云散雨收。
秦淮如慵懒地躺在何雨柱宽阔的胸膛之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残留的温存。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何雨柱结实的胸肌,脸颊上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红晕。
何雨柱则温柔地搂着她,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秀发,
“你又这样……”秦淮如娇嗔地捶打着何雨柱的胸膛,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却更像是撒娇。
何雨柱咧着嘴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一把抓住秦淮如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这不是情不自禁嘛。”
秦淮如被他这无赖的样子逗笑了,但随即又严肃起来,“柱子,咱们俩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何雨柱,希望他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淮如,我……我注定没法给你一个名分了。”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地说道,“但我可以发誓,这辈子我会一直对你好,绝不辜负你。”
秦淮如听到这话,身子一僵,眼眶瞬间红了。
她猛地低下头,在何雨柱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
何雨柱没有躲闪,他知道这是自己欠她的。
等秦淮如再次抬起头时,已是满脸泪花。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你为什么就不能骗骗我呢?哪怕……哪怕只有一晚上也好……”她哽咽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心碎。
何雨柱心疼地将她搂紧,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淮如……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秦淮如哭了好大一阵,泪水浸湿了何雨柱的衣襟,才渐渐止住了哭泣。
抽噎声断断续续,像雨打芭蕉般敲击着何雨柱的心房。
他轻轻抚摸着秦淮如的背,柔声问道:“淮如,这两个月你过得怎么样?”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如原本梨花带雨的脸上闪过一丝幽怨,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带着一丝埋怨的语气说道:“你现在才知道关心我?我一个寡妇,怎么可能过得好?”
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自然是不会少的,有说我是扫把星的,有说我吃绝户的,这些都还是小问题,自己听听也就算了……”
秦淮如的声音哽咽起来,“可是……可是现在贾张氏出院了,我之前攒的一点钱都给她付医药费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也没个进项,两张嘴吃饭,日子越发地艰难起来了……”
何雨柱听着秦淮如的诉说,心中如同针扎一般难受。
他紧紧地搂着秦淮如,自责地说道:“淮如,都怪我不好,这段时间忙着出任务,竟然忘记照顾你的生活了。”
听到何雨柱的自责,秦淮如再也忍不住了,趴在他的胸膛上再次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怪你……都怪我命苦……”
她突然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何雨柱,哽咽着说道:“可是……可是我饿着自己倒是没什么关系……可是……可是饿着你的儿子可就不行了……”
“我的儿子?”何雨柱闻言一惊,脑子嗡嗡作响,一把抓住秦淮如的肩膀,急切地问道:“淮如,你……你什么意思?什么我的儿子?”
秦淮如的脸上闪过一丝娇羞的红晕,她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我……我的月事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何雨柱瞬间呆住了。
他愣愣地看着秦淮如,脑海中一片空白。
过了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忍不住脱口而出:“我草……我居然成了棒梗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