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又多休息了一天,和陆焱打了声招呼就回了季家。
“外祖母,舅舅呢?”
汪淑兰笑了一声:“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一回家就粘着舅舅到处找。”
谢眠嘿嘿一笑,走过去抱了抱汪淑兰:“我也粘外祖母的。”
汪淑兰只觉得心里熨贴,谁不喜欢家里有个乖巧可爱,还是个机灵鬼的小甜豆啊。
“你舅舅在红枫,要是去找他让家里司机送你去。”
谢眠点点头:“我知道啦外祖母,晚饭我带着舅舅一起回来吃!”
出了家门,季辞就迫不及待赶到红枫,的冲向办公室:“舅舅!”
然后就看到了限制级的一幕。
他的舅舅,一拳能打三个的舅舅,居然被梁程按在怀里欺负,还眼圈红红的,一看就是掉泪了。
不是,他错过了什么?怎么这俩人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你们继续!”
“砰”的一声,大门被关上,同时梁程也被踹翻在地。
“你越界了,狗崽子。”
梁程被踹了也不生气,颠颠的又跑回来:“阿辞,我是金狮,不是狗崽子。”
季辞羞恼:“我说你是狗你就是狗!”
季辞语气一顿,这话怎么这么耳熟?他好像前些天骂过陆焱来着,果然雄性都不是好东西!
“好好好,我是狗,阿辞,你别生气。”
季辞不想理人:“不许叫阿辞,只能喊我组长!”
梁程委屈巴巴的(?_?) ,追人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刚刚差一点就可以亲到小嘴了,真的就差一点点!还有尾巴,他差点伸手就摸到了!!
他好恨!
季辞刚才哭,完全是因为梁程在办公室里又对他说好多打直球的话。
他一时心急想去捂梁程的嘴,结果被椅子绊倒摔了一跤,刚好摔到了尾椎骨,痛的他当场飙泪。
梁程刚刚也只是想把他抱起来,趁机占一点季辞允许范围内的小便宜。
他们两个人之间,只差季辞一个点头,平时相处之间粉红泡泡都要冒出来了。
大好的的氛围,被谢眠一嗓子号没了。
季辞理了理衣襟,有些不正常的坐了下来,梁程心疼他,又往椅子上面放了一个软垫。
季辞面色稍霁:“让眠眠进来吧。”
办公室门一开,谢眠就对上了梁程黑如锅底的脸,他心虚的笑笑:“事办完了吗,没办完我可以等的,你们接着亲也行的。”
谁知道说完梁程脸色更臭了:“组长叫你进去。”
谢眠缩了缩脑袋进去了:“舅舅,梁程吃火药了吗?脸色这么臭?”
季辞倒是能猜到几分,有些想笑,但还是憋住了:“他没事,偶尔犯抽而已,你来找我什么事?”
谢眠哼哼:“就不能是想舅舅了?”
季辞好笑:“你十次有八次说想我都是哄人开心的。你是我带大的,我能不知道你什么样?”
谢眠撇撇嘴,刚准备反驳,就看见季辞屁股下面厚厚的两层垫子。
“舅舅,你这么快就被人吃干抹净了吗?都这么不舒服了还来上班,梁程一点都不会心疼你!”
季辞:……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我那是摔到尾椎骨了!”
谢眠一脸我知道,你别害羞的意思:“哎哟舅舅我懂,你肯定是不好意思了,但是男人不能惯!”
季辞真要被气笑了,谢眠愈发没大没小了:“你说不说来找我什么事,不说滚蛋,找陆焱去。”
谢眠假惺惺的哭两声,说舅舅不爱我了,然后才收回鬼灵精的样子,有些脆弱的去抱了抱季辞,神色落寞:“舅舅啊,我最近,总是梦到你出事了,所以很担心,就跑来看看你。”
季辞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怜爱的揉了揉谢眠的头:“我没事眠眠,最近休息不好,要不要找医生看一下?”
谢眠摇摇脑袋:“不是的,舅舅,你最近多注意一点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
谢眠无法直接说剧情,只能通过这种委婉的方式来劝说,况且家人之间的羁绊,总会有些心电感应的。
“好,都听眠眠的。”季辞思量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他发觉了有些人的不安分,也知道可能会出事,但谢眠是个意外。
“嗯嗯,我最近都会在家里的。”
季辞轻笑:“一直在家里住着,不怕陆焱有意见?”
谢眠轻哼:“我都跟舅舅说了,我说往东陆焱不敢往西,家里我做主的,他都听我的,他有什么意见?”
“不敢有意见,所以来陪你。”
谢眠惊讶抬头:“你怎么来啦!”随后欢欢喜喜的扑进了陆焱怀里,又亲又蹭,把他亲爱的舅舅忘在了一边。
季辞:……
真的,有时候手痒想打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眯了眯眼:“来了不知道叫人吗?”
陆焱从善如流:“舅舅好。”
季辞:……
“咳,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眠眠办婚礼?”
“我们家开明,允许婚前同居考察你的品性,但是一直占着我家眠眠的便宜不提结婚,陆焱,你是等着我上门抽你呢?”
陆焱看着谢眠微勾唇角:“已经快准备完成了,最晚下个月结婚。”
他上次计划着把谢眠拐到一个户口本上就开始着手这件事了。
谢眠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陆焱揉了揉谢眠的头:“很早之前,想快点把你娶回家。”
谢眠开心抱着陆焱晃悠,这画面在他眼里简直刺眼极了,还不如梁程顺眼。
“行了,要秀恩爱回家秀,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你们俩赶紧出去,把梁程给我叫进来。”
谢眠后知后觉的有些害羞,他刚才对陆焱那么撒娇,都被季辞看见了。
“知道啦舅舅,这就走,等你下班我们一起回家吃晚饭,我跟外祖母说了的。”
季辞不耐烦的点点头,挥挥手让他们出去来。
梁程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正宫地位,殷勤的当他的小助理。
“阿辞,还疼不疼?要我帮你揉揉嘛?”
季辞斜睨了他一眼:“想摸我尾巴就直说。”
直说这件事,那不是变态吗,但梁程还是大胆开麦:“可以吗,阿辞?”
季辞冷笑,可以,我可以你六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