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
众人的眼睛都瞪大了。
他们是知道他们两个谈恋爱了,但没听说联姻啊!
毕竟只是恋爱,玩玩而已,无人在意。
但联姻,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都没听说过?
“玄霆和易盛不合这么多年了,你们真能联姻?”
“指不定陆兆川框你呢。”
众人想想那冰块脸,直觉不可能。
以往两人碰在一块就是气场不合,不管是什么事情,两人都有的争锋。
这两个人能化干戈为玉帛他们是不相信的。
“我哥闲得慌吗?”
“结婚不就是我们俩的事情,和你们有半毛钱关系。”
陆知鸢翻了个白眼。
就算真是不合,那也得合。
有她在,没有什么不合的。
一句话噎得几人半天说不出话。
结婚还真是他们俩的事情,他们半点都插不上手。
不过想想,要是能和陆知鸢联姻,那也是一件好事啊!
他们两家不必都得你死我活,共赢不好吗?
“恭喜陈总,到时候记得请我们喝喜酒。”
机灵的人早已经祝贺了起来,剩下一部分墙头草也附和着。
陈胜恩见状,一脸茫然。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应该陆知鸢和陈行简决裂吗?
然后玄霆和易盛斗起来,大家不满陈行简,然后将他赶下台吗?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你就真的相信她?”他咬牙,忍不住再问一次。
“自然。”陈行简点头。
就算是鸢鸢想要窃取机密,他也认了。
谁让他栽了呢?
“陈前台,我想你这会儿不应该在前台吗?”
“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股份了?”
他似漫不经心提起。
“玩忽职守!上次就偷懒,现在还是这样,品行不端啊!”
“这样的人留在公司都是浪费资源。”
陆知鸢双手环抱,上下打量着他,用着刻薄的话说着。
让他算计她,赶紧滚蛋吧。
“纪检委可以去查查那些资料了,该吐出来的吐出来,吐不出来那就请二叔牢里见吧。”
“至于你……人事评估他还能不能留在公司吧。”
陈行简神色淡淡,刚正不阿说着。
但在座的那个不是人精,说是评估,那必然是要开除的,还是一分赔偿都不给的那种。
所幸这陈胜恩的考勤问题不少,不然都不好解决。
他又简单说了几句,这闹哄哄的股东大会也彻底结束。
等人都走了,陆知鸢这才走到陈行简身旁。
“阿简,u盘的事情我能解释。”
陈行简摇摇头,握紧她的手。
“鸢鸢,我相信你。”
“相信我是一回事,查出来是谁做的又是一回事。”
“陈胜恩那个王八蛋,早早就算计我了。”
“那个u盘估计就是他买通了秘书处的人放在我桌上的。”
她咬牙。
一般情况下普通员工不能进总裁办的。
至于保洁,那更是不可能。
“那天我收到u盘就想给你来着,后面就忘记了。”
“不过易安他们都能替我做证。”
幸好那天她去问过了,也不算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笨鸢鸢,我说我相信你。”
无条件相信。
“不能为爱情留隐患啊!”
“万一你哪天想起来,那可都是疙瘩。”
陆知鸢摇摇头,阿简有很多事情都可以瞒着不说的,但他都坦诚了。
她也需要学习他的态度。
陈行简勾了勾唇,笑着点头。
“好,说起来办公室还是有摄像头的。”
陈行简将目光放在一处。
那摄像头是他安装的,除了他之外没人知道。
“看。”陆知鸢笃定说着。
为了她的清白,这视频必须看。
视频倒回到陆知鸢看到u盘的那天,再慢慢回看。
越看,陆知鸢就越心虚。
“所以鸢鸢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
陈行简的眸色暗了暗。
他这么大一个人在这了,结果她天天窝在工位上用电脑看帅哥!
难怪不爱工作的她,有时候工作起来也是那么的认真。
原来都是在看帅哥啊。
“哈哈,这些我都能解释。”
陆知鸢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眼神飘忽。
怎么哪里都能抓到她偷看帅哥呢?
真是要死。
“嗯,你解释。”
“我都记着了。”
到时候他都会一一算回来的。
“呀,看到了!”
陆知鸢连忙转移话题。
陈行简扫了眼秘书办,轻敲桌面。
看来秘书处清扫的还是不够干净。
“原来是他啊!”陆知鸢叹了一口气,那人在秘书处都没什么存在感的,但为人勤恳,大家都挺喜欢的。
可惜啊!
“交给我吧,鸢鸢就别操心了。”陈行简摸了摸她的脑袋,一脸愧疚。
还是他害的,不然鸢鸢怎么可能会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呢?
“我是不操心了,不过我还是别上班了。”
“正好天冷了,我也不想早起了。”
陆知鸢托腮,认真说着。
估摸着要下雪了,虽然到处都有暖气,但还是冷的。
“那就不上。”
陈行简点头,只要她想,什么都行。
所幸陆知鸢也没什么家当,决定好离职,当天就已经收拾好了。
公司的风风雨雨也与她无关了。
一周后,尘埃落定。
陈茂德入狱,陈胜恩卖掉股份带着母亲灰溜溜出国。
二房彻底解决,忙活了一周的陈行简也总算是有了个休息的时间。
“鸢鸢,我回来了。”
陈行简自然地推开陆家的房门就像是回了自己家一样。
只是当他看着也坐在家中的陆兆川的时候,还是皱了皱眉。
“呦,我们的大忙人总算回来了。”
一开口就是熟悉的阴阳怪气。
他深吸一口气,堆起笑容。
“忙完了,大舅哥今天不追宋小姐了?”
说到宋悠星,陆兆川也闭上了嘴,神情有些不自然。
看他吃瘪,陈行简的心情也好上不少。
不过他也不敢继续呛声,毕竟他还有正事。
陆知鸢一脸无奈,这两人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阿简,快坐下喝杯茶,外面冻死了。”
已经是深冬下着大雪了,就算是开着车,也是冷的。
温热的茶水,温暖着他的手,也温暖着他的心。
“谢谢鸢鸢。”
“对了,大舅哥。”陈行简也坐直,正视陆兆川。
陆兆川眉心剧烈跳动。
“我怎么感觉你小子没安好心。”
“陈家的人已经清理完了,现在陈家干干净净,我能求娶鸢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