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发现,9号话看似说了好几句实则说的都很简洁。
这会是谁呢?
咸鱼还是恋哥。
江年一时之间没有办法轻易分析出来。
10号的角色是哭泣小丑,穿的皮肤是灵蛇,一开麦他笑嘻嘻的声音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就开局遇见过几个人,后来大家遇见了都是擦肩而过,没注意是什么时候没的。”
1号说自己开局没跟任何人贴过,一直在单走做任务,突然间被拉进了会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年把游戏里的麦闭上,对着直播间说:
“10号发完言,我想大家应该有猜测了,这个人绝对是中立以下的角色,2号也就是溜溜球大王,在天黑之前就喊着说有人嘎了,要去找尸\/体,那么2号是怎么知道有尸体的呢?你们猜猜?”
【[管]易安:死的是演说家】
【一个笨蛋:易老大真的很聪明!!!】
【一个笨蛋:我真服了,我刚想去电力室做任务呢,走到西沐浴间没多久就看到一个人冲着我来,想跑来不及了】
【一个笨蛋:万万没想到,我竟然是第一个出局的,我还没跟年宝说上话】
【一个笨蛋:我要哭死了!!!】
江年轻声安慰:“没事哒没事哒,乖哦~”
“确实,如果不是演说家的话,2号不可能在人刚嘎就知道有人嘎了,只有演说家有这个效果。”
【[管]运营蘑菇:演说家,好人团阵营之一,没什么技能,会在被狼人和送货员吃了后提示好人团演说家遇袭,狼人和中立不知道这个信息,所以10号是中立以下角色】
江年惊喜地看了眼运营蘑菇的话,不由得小小鼓了个掌:“蘑菇简直是我的第二人格,跟我分析的一模一样。”
【一个笨蛋:……】
【一个笨蛋:难不成我真的应了我的名字?真的是笨蛋……】
【[管]我饿了:哈哈哈我也没听出来】
“你们那是没有认真听!”江年不赞成地反驳。
“来我们现在听听他们分析的,看看还能找到其他的线索嘛。”
会议上的其他八个人还在理性的分析,2号溜溜球大王自然知道10号在胡说八道,但不想在第一轮会议上就浪费这个机会。
他总觉得10号肯定是个中立,这个发言像是愚人,溜溜球看了江年操纵的人物,心中有了想法。
这时,5号开口说话了:“2号,待会来餐厅找我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这话说的挺突然的,但他约定的地方却是一个比较安全的餐厅,这让溜溜球的警戒心下降了许多。
第一轮只死了一个人,大家给出来的位置信息还算是比较明确,对于这一次的死亡,大家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线索。
索性这一次大家全部都弃票,经过下一轮再去盘算一下。
江年叹了口气:“哎,好吧,大家好像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线索,确实这才刚噶掉了一个人,等下一轮我们再一起跟他们一块儿分析分析,看看谁说的话有问题。”
江年这话刚说完了以后她就回到了疯人院,这次出生的地方是在盥洗室靠近杂物间的门口。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就在她刚想去另一边的时候,上一局在祷告堂跟她说话的9号忽然间出现在她面前。
“年年。”富有磁性的声音再一次在她耳边响起,今年操控着人物想要从另一边过去的动作停在了原地。
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他说的那一句“年年”,这个人的声音好好听呀!
9号看到她站在那里知道她这是听到了自己的话,于是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9号在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隐约透露着一丝期待。
像是年少时遇见喜欢的人时会问她,你认识我吗?
江年抿了下唇,与这人交流不过几句话,而且讲的都不是特别多的话,让她明确地说出来是谁江年还真的说不出来。
于是江年试探道:“是咸鱼吗?”
9号声音低了一度:“不是。”
江年又问:“白嫖?”
9号的声音又低了一个度:“不是。”
还没等江年再说出一个名字,9号说:“你跟我来。”
江年连续猜了两次都没有猜出对方的身份,略显心虚地跟在他后面。
只见9号带着她走进了杂物间。
“进去,站到最角落里。”
江年心中一惊,杂物间没有一个人在,而且里面黑乎乎的,还让她站在最角落里。
若是这时候把她嘎了,就算是她尸\/体臭了,也会是0个人发现。
江年往里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他,小声询问:“你不是因为我没猜出来你的身份你要把我给灭口吧。”
9号冷笑一声。
江年立刻求饶:“我是中立啊!不要哇!我只是个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中立啊。”
9号站在门口,随意的往两边看了一眼,并未发现有人跟着他们。
于是他的声音更加的嚣张:“你进去,站在最里面那个角。”
江年负隅顽抗:“我真的是中立,我是愚人,你可不可以不要杀我啊~”
江年可怜巴巴的求人,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9号操控着角色往里走的动作明显一顿,随后他又假装凶巴巴道:“快点进去。”
江年委屈地瘪嘴,一步一回头地往里走,忽然她想起什么,激动道:“我知道啦,你是恋哥对不对?”
然而,某个人听到这句话后更加凶巴巴:“你到底进不进去?”
明显有一股气急败坏的意味传出,可惜江年并未感受到。
她轻轻‘啊’了一声,心想我又猜错了嘛,那一块玩的还有谁呢?
“你给我好好想!”9 号站在她面前,咬牙切齿道。
像是这样嘴上的威胁不够,9号直接来了个当面变身。
于是两个麦麦顶着6号的号码面面相觑。
江年看到这一幕,心道完蛋了完蛋了。
认怂的速度比眨眼的速度还要快:“我错啦,不要噶我啊,我只是一个没有自保的抽中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