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未想过,这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不知廉耻、厚颜无耻之人。
吴其龙的眼中也满是厌恶之色,他摇了摇头,叹息道:
“可惜了你这副好看的皮囊。如果不是苏青青告诉我这么多内情,我还从未想过,这副皮囊下藏着多少肮脏和恶心。在我看来,你这样的女人,多活一秒都是对空气的浪费。”
他满脸厌恶地看着苏夏瑶,继续说道:
“你看看你,有哪一点能比得上你姐姐?你姐姐温柔善良、知书达理,是苏家公认的完美继承人。可是你姐姐苏青青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你这个亲妹妹,居然会如此毫无底线、丧心病狂。”
吴其龙的心中充满了对苏夏瑶的厌恶,每当他脑海中浮现出苏青青那楚楚可怜、仿佛被全世界遗弃的模样,他就对苏夏瑶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的愤怒与恶心。
他今晚来到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苏青青讨回公道,让她所受的委屈得以昭雪。
他不仅要让苏夏瑶的名声扫地,更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吴其龙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苏夏瑶落魄不堪的未来。
而苏夏瑶,此刻正被四周的谩骂和嘲讽声所包围。
那些声音如同锋利的刀片,一刀刀切割着她的心灵。
她的脑袋里嗡嗡作响,思绪一片混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她为敌。
她深知,今晚过后,自己将背负着臭名昭着的标签,无论她如何解释,如何辩解,都难以摆脱众人那鄙夷和冷漠的目光。
这种绝望和无助,让她几乎要崩溃。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冰冷而坚定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
“你说够了没有!”
众人纷纷寻声望去,只见一位英俊帅气的年轻男子从角落中缓缓走出,他身材高挑挺拔,穿着一袭简约而不失时尚的休闲装。
五官深邃而立体,他的眼神犀利如鹰隼,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力量。
在场的一些宾客认出了他,顿时惊呼出声:
“江尘!他就是江尘!没想到他也在这里!”
江尘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仿佛是一位从天而降的救星,为苏夏瑶带来了希望与光明。
“老公……”苏夏瑶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她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
但好在,江尘终于来了!
对于她来说,江尘就是她的依靠,是她的避风港。
只要有江尘在,她就无所畏惧。
她不顾一切地朝着江尘跑去,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之中,痛哭流涕。
江尘轻轻拍打着苏夏瑶纤细的脊背,温柔而坚定地安抚着她:
“老婆别怕,我来了,就没有人能伤害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一股暖流涌入苏夏瑶的心田。
“老公……他造谣我。”
“放心吧,我来解决。”江尘低沉地说道,他拍了拍苏夏瑶的肩膀,安抚好她以后,江尘身上的冷厉也越发明显。
对于这些欺负他老婆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尤其是那吴其龙,江尘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骤然间穿透人群,牢牢地盯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眼神中既有怒意,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谁给你的胆子,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造我老婆的谣?”
江尘的声音清朗而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温暖。
然而,语调却冰冷至极,犹如万载玄冰,瞬间将整个大厅的温度冻结。
刚才还在议论纷纷、喧嚣不已的宾客们,在感受到这股刺骨的寒意后,竟是不约而同地噤若寒蝉,闭上了嘴巴。
他们的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惧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喉咙,不敢再妄言半句。
吴其龙也不例外,他先是浑身一颤,仿佛被江尘的目光洞穿了心思。
但他很快又回过神来,冷笑一声,目光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讥讽道:
“你就是江尘吧?我还以为你会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呢,没想到你居然还敢站出来。”
江尘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
他有一万种方式,可以当场让吴其龙付出代价,让他知道什么是悔不当初。
然而,他深知这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至少苏夏瑶的宴会会因此而被彻底破坏,公司的声誉也会因此一落千丈。
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所以他必须站出来,以一种更为理智和体面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地盯着吴其龙,淡淡地说道:
“吴其龙是吧?你给我听好了,当初我拿着婚约去苏家,可并没有说一定就是苏青青来履行婚约。婚约是我跟苏家的,而不是我跟苏青青个人的。”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所有人都能听清。
接着,他语气一转,变得更为强势:
“另外,我江尘想娶谁,也不是你在这就能指手画脚的,你与其在这插手别人家的私事,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你想怎么死?”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都仿佛被震惊得静止了片刻。随后,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凉气,议论声四起。
“什么?这个江尘居然这么嚣张?”有人难以置信地低声惊呼。
“太猖狂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嚣张地警告吴其龙。”另一个人也附和道。
“他真以为有钱就可以肆无忌惮吗?这吴其龙可是吴家的大少爷啊!”有人担忧地说道。
“你们看这江尘这么有底气,是不是我们真误会了?这里面难道还有隐情?”
也有人开始怀疑起之前的传言。
“不好说,我们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更多的人选择了观望。
江尘的话让吴其龙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他额头暴突的青筋如同蚯蚓一般蠕动着。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江尘,阴恻恻地威胁道:
“小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怕是不知道‘死’字该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