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今天的话这么奇怪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确实是有些事情发生。那个黄离的师傅苏逸尘今天过来跟我透露,他想把清夏两国合并了。”
“他这么厉害吗?是要发动战争吗?那我们要怎么办?”
“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总是不踏实。”
“所以你明天要去六楼去看看情报吗?”
“是啊!”
“我就说黄离不是看起来那么憨厚的人,你还喜欢他不喜欢姬望哥哥。”
“那你们都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你觉得黄离和姬望两个人的性格怎么样?”
“黄离哥哥性格敦厚老实,乐天知命,不张扬,嫁给他应该很幸福。”
“姬望哥哥性格沉稳,叫人看不透,和他一起生活的人,我觉得除非很爱他,不然会觉得很没意思。”
“怎么感觉你像是在看丈夫的眼光来评判这两个人呢?”
“哎呀妈妈,你在说什么呢?我不用这眼光看要用什么眼光看啊!这两个人是两国最尊贵的人,每个女孩子都心生向往啊!我也是女孩子,憧憬一下不对吗?”
“女儿,你知道你的婚姻可不是由你自己做主的吗?”
“我知道呀,我就是站在其他人的立场这么说而已,又不是真的要选丈夫。”
“那你觉得小强和傅红雪呢?”
“他们两个啊,大大咧咧的是他们的外表,其实心眼子也挺多。没啥可评价的。”
“你都不评价了,这样挺好。”
“妈妈不要说他们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去想,我们现在的目的是做好自己,强大自己,这不是你跟我说的吗?”
“对,做好自己,强大自己,任他风雨飘摇,我们都是屹立不倒。”
“哈哈哈哈,妈妈你太有意思了。”
“女儿呀,什么都要时时刻刻的给自己打气,时时刻刻的不能让自己沉浸在哀伤当中,这样才会获得快乐,也才不枉此生啊!所以说女儿遇到事情,如果觉得过不去的时候就要转弯掉头,不要一头撞上去,这样你会很痛苦的,尤其是以后在爱情婚姻方面,千万记得不行就掉头,不要一棵树上吊死。为了不爱你的人,伤心难过,你都不值得,你有很多的本事,你完全可以抛弃他,哪怕自己过,也比天天糟心的强。”
“嗯,妈妈,我记住了。”
初三早上,萱画带着小团子回到了京城。
为了进一步观察苏逸尘的动向,两个人并没有直奔六楼,而是去了福满楼,先在一楼吃了一些东西。然后上了楼上看看学子们对的对联写的诗,坐下来要了壶清茶,准备听听八卦,看看能不能有些眉目。
萱画边听着学子们的聊天,边喝着茶水,刚喝完一杯茶水,听学子们聊天听得入神时,一个影子遮住了光线,她抬头一看,原来是苏逸尘来到对面的座位上,看她抬头后径自的坐了下来。
“怎么被我昨天的话吓到了?今天就来打听情况,探查情报了。”
“是啊,我多害怕呀!怕死在战争里啊!不得赶紧出来找退路啊!”
“放心吧!现在的战争没有后世的现代化武器,不可能一个导弹下来就毁灭整个国家。”
“怎么如果可以,你还有这个想法?”
“额,为什么你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
“怎么和正常人不一样了?你既然能说出这些话,就说明你曾经想到过,不然怎么可能会顺嘴说出来呢?”
“你就不能当我是顺嘴胡周的吗?”
“不能,您这么大的人物,怎么可能顺嘴就胡周呢?”
“可是我这回确实是顺嘴胡说的呀。”
“你去骗骗别人,看看有人会信没,或者去骗骗小鬼吧!”
“打扰二位了,我能坐在这吗?”
两人正在争吵,突然旁边一个声音询问,打断了二人的争执。
萱画抬头看去,居然是凌霄。
“哟,大帅哥也来了,坐坐坐。看着你,我就有食欲。”
凌霄一听说她有食欲,就想起以前在庄子上吃饭的样子,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苏逸尘发现凌霄脸红了,猜到他们曾经肯定有过什么样的过往,是他不知道的,于是很是气愤:“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居然脸红。”
“怎么滴?脸红是女人的专利吗?男人就不能脸红了?你咋那么能行呢?”萱画赶紧用言语怼苏逸尘。
苏逸尘发现,萱画居然还向着凌霄说话,更是生气。
小团子在一边默默的听着三个人的说话,心里也在打鼓。
眼看着三个人就要剑拔弩张的时候,台上一声锣响,惊醒了众人。
“各位客官,今天我们东家高兴,今天所有在此喝茶的客人全部免费。而且现在有两副对联,若有人能对上来,那将免去一个月的茶水费。”
“今天这个东家怎么这么好心,居然给这么多人免费,这些茶可都不便宜呀。”凌霄疑惑的说。
萱画知道这个福满楼的东家,其实就是苏逸尘,于是接话说到:“可能人家有钱呗,花不完。”
“你想要吗?我可以给你点儿。”
“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为啥要你的钱?要是凌霄给我,我就要了。”
苏逸尘听完萱画的话,气的一拍桌子,转身走人了。
凌霄觉得他莫名其妙就问道:“苏国师这是怎么了?我可是从来没看见过他发过这么大脾气呢。以前在宫里他都不常说话的呢,没想到居然会被你气成这样。”
“你是受皇上的委托来打听我们之间的关系吗?还是有什么目的呢?”
“我就是看到你过来了,然后想和你说说话而已,没什么目的呀。”
“没目的,昨天都被我气走了,怎么今天还赶着来找骂吗?”
“你今天吃枪药了吗?怎么看着谁怼谁?”
“不想被怼,你也可以走啊!”
“你不秀色可餐了?”
萱画听到这句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现在可餐不了咯,我刚吃完饭,而且很饱,再吃的话恐怕就要吐出来了。过犹不及呀!”
凌霄听到他模棱两可的话,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也起身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走了。”
“团子啊,我觉得我们是被监视了,今天不能再去六楼了,不然可能会被发现的。”
“那就去看舅舅吧,看舅舅应该没事吧?”
“嗯,看你舅舅应该没有事情,他们应该不会怀疑的。”
两个人又在楼上待了一会儿,喝完一壶茶免费的茶后,才站起来向外走去。
萱府门外。
萱画拉着小团子站在大门外,看着萱府的门牌,萱画突然间感觉这个门庭有一些落寞,不似从前的繁华,怎么看怎么感觉有一种繁华过后的沧桑感。
她正出神时,一个守门的家丁向他喊:“喂,干什么的?没有事别在这里发呆,离这远点。”
萱画心想:萱家的家丁现在都这么厉害了吗?在门外看一会都不行的吗?
于是她深施一礼说:“麻烦您通知一下贵府的大少爷——萱文,就说他的好友陈华带其子前来拜访,请他出府一见。”
“还出府一见,你知道我们大少爷现在是整个萱府的继承人,你什么人呐,还要出府来见你。”
“你通知就是了,他来就来,不来就拉倒,哪那么多废话。”萱画有些不耐烦的说。
“我要是不给你通知呢?”
“你要是不给我通知,那就不通知呗!”萱画无所谓的说。
那个家丁以为她会说什么,居然没有下话,冷哼一声,转头进去通知了。
萱画对于家丁的蛮横,很是费解心想:“这是怎么了?连家丁都这么没有规矩了,哥哥不知道这情况吗?”
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萱文急匆匆的走出来。
萱文看到了萱画和小团子站在门口,直接奔了过来,抱起小团子,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以为你们会在外面过年呢。走,进府聊啊,你的住处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回来又给你添置些东西了呢。”
萱画看看宣文没有说话。
萱文摸摸鼻子说:“好吧!走,我带你去茶楼坐一会儿。”
守门的家丁看萱文居然跟这两个人那么熟练,吓得一身冷汗。
萱画回头深深的瞅了一眼家丁,他更吓得点头哈腰的求饶。
萱画没有理他,回过头跟着萱文走了。
三人来到附近的一个小茶楼,上了二楼点雅间坐了下来,点了一壶茶,一些糕点。
“怎么?有什么事情吗?今天居然过来找我,很突然的呢。”
“哥哥,你现在很忙吗?如果你要是很忙的话,我们坐一会儿就可以离开了,如果不忙的话,我们可以多聊一会。”
“没什么可忙的,过年了就那些事呗,而且你那个二哥又回来了,吵着闹着的,正好你来了,要不我正头疼着,怎么打发他出去呢?”
“他怎么会回来的呢?不是不让他回来吗?”
“前些日子我不是失踪了三个月吗?他们以为我回不来了,所以就把他叫回来了,没想到我又回来了。”
“我就说嘛,下回你再出去走商的时候一定多带会武功的,现在可不是看着那样安全,假如我这次不去,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看着平风无浪的,谁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啊?以前都是很顺利的。”
“那是以前,什么事情都不是想象得到的,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关系到一大家子的兴衰了。”
“我知道了,这回回来我已经买了几个武功高的护卫了,而且我在出门的几率也不太高了,说说你吧,你来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吗?”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我本来想去六楼的,发现我好像被监视了,于是就来找你了。想问问你最近这些年,你经常出入夏清两国,你发没发现有什么异动的情况,或者觉得不对的地方呢?再或者有没有变化很大的事情?”
“变化肯定是有,但是至于你说的什么太大的异动,我倒是没发现,就是这几年经济发展的特别快,而且两国的经济好像要趋于同步,就比如说以前在清国花六两银子换东西,到夏国就是花八两银子换东西,但如今两国的货币基本是相通了,虽然样式不一样,但是不用像以前那么麻烦,来回去换算了,还有我们平时测量的尺寸、距离以前都不一样,现在尤其最近这一年,大家都在用相同的测量数据,好多东西都趋于同化,方便了我们这些行商的人,我觉得还是很好的,怎么妹妹?你发现什么事情了吗?”
“那你的生意有没有影响,或者影响大不大?”
“因为这事,有些东西都比较明朗了,所以差价就会少了很多。我们的利润就会少了很多,所以最近几年我们家的买卖确实是有不小的挫折不像以前那样挣得多了。”
“那哥哥,既然有这种情况,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发别的生意,做一些其他的种类的买卖呢?”
“最近我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自己一个人就能决定的,父亲、叔叔们很是保守,都反对我增加新行业,所以我也有些心力交瘁呀!”
“他们不同意,你可以自己试着去干呐,自己分出来一股。”
“这样可以吗?”
“用你自己的私房钱去赚钱,有什么不可以的,培养出自己的人,或者你也可以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偷偷的做。”
“好,我听你的,我着手试试看。”
“那你想到要做什么买卖了吗?”
“我想屯些粮食,做个大点的粮商,还想开一个制造通用的测量仪器的工坊。”
“要变成制造业了吗?”
“什么?”
“没什么,哥哥我支持你,做吧,一定会挣钱的。”
“有你的支持,我感觉我信心满满。”
“对了,你们来做什么呢?”
“没什么,就来看看,你回去也该管管你家的家丁了,怎么有点狗眼看人低的感觉,从内部整顿一下,别你在外累死累活的,家里人就在内部的败家,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嗯,你不说我也感觉出来了,过完十五我就重新分配他们了,最近我也在观察。”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