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
“轰!”
炮弹不断在赵云的墨家弟子身边爆炸,却挡不住这些墨家弟子的脚步。
“轰!”墨家弟子一炮掀了墙上城楼的屋顶。
这一炮是为了立威。
其后,每一炮都打在了城墙上。城墙不住地震动,导致城墙上的守军心惊胆战,连武器都拿不住了。
赵云在炮声中,以五禽戏发威势将声音送出:“城里的蜀地军民,我们的炮连强上房顶都能掀掉,真的打不中你们吗?只是我主刘玄德乃望帝转世,深爱这片土地上的你们,不愿与你们炮火相加、刀兵相对,你们速速放下武器归顺。我主愿意带你们走向更美好的时代!”
他的声音倒也不是如何的大,却在这炮声隆隆中清晰的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城上的黄权不由大怒,当即寻来数十名声音响亮的军士来到城上,向赵云高喊道:
“贼将狼子野心,说不愿向蜀地军民带来炮火刀兵,却是你们的到来,使我原本平静的蜀地燃起战火!”
这些声音响亮者传达着黄权的话,逻辑清晰,条理清楚。
可是声音再大,也终究被那炮声所掩盖,成都城上下的军民哪里听的清他们的喊叫。
也唯有赵云耳力极佳,听清了黄权所说。
可是赵云的虎吼声传去的话语,虽然说到最后自己都不知所云,却声音清楚无比地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城内的军民一边消极备战,一边听着赵云的喊叫,虽然听的云里雾里,却也清楚赵云的意思。
无外乎是刘皇叔乃望帝转世,体恤蜀地百姓,因而没有强攻。
这群蜀地军民本就异常迷信,否则当年刘焉也不会利用五斗米教来教化这群百姓了!
黄权气急败坏,再这么下去,成都城内的军民都会失去斗志的。
赵云清了清嗓子,喝了口水,正待再喊。
任红昌扯了扯他的衣襟,指了指天上。
赵云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已经往西去了。立即醒悟,当下朝身后一挥手。
身后一队敢死队立时手持巨盾,在炮火的掩护下,直冲到城门下。
“轰!”
这群敢死队拿着炸药包在城门下堆个结实,瞬间将坚固的城门炸的粉碎。
城门里不出所料是个瓮城,敢死队当即向里面扔去无数的烟雾弹,准备趁烟雾迅速突破瓮城。
众人正准备行动,忽然听见巨大的“嘎吱嘎吱”声。
敢死队虽悍不畏死,但也不莽撞,不敢冒然前进。
但见烟雾中慢慢出现一辆巨大的推车。
是塞门刀车!
这是一种极为坚固的两轮车,车体与城门几乎等宽,车前有木架三四层,各层固定尖刀若干口。
一旦有敌人破城,便会有数十成百的士兵将这塞门刀车推动,塞住城门。
这样既可杀伤敌人,又可挡住敌人的进攻,形成有效的壁垒。
敢死队当即又将炸药包塞到塞门刀车下面。
只听“轰”的一声,塞门刀车晃了两晃,竟是稳稳地伫立在城门下。
赵云见状,当即一个健步冲上去,凭五禽戏步法,竟在箭雨之中,如闲庭信步一般,径直来到城门下。
他拔出青釭剑力劈在塞门刀车上,竟在刀车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剑痕。
这塞门刀车竟是铁铸的!
原来黄权见识过越兮送来的大炮的威力之后,立时觉得城门在大炮前简直不堪一击,当即命人日夜赶工,造了这架纯铁的塞门刀车。
赵云叹口气,感叹益州并非无人,立即下令道:“撤退!”
此一役,赵云的目的是显示威力,如今目的已经达成,与其在这干耗着,不如直接撤退!
黄权忽然见赵云攻势正猛,却突然撤退了,也是一脸懵逼,也不由暗自庆幸。
此一役,赵云伤亡人数不足二十人,在如此猛烈的激战中,竟是如此伤亡人数,可谓是战果空前。
成都城内,伤亡人数也并不惨烈,可是朝堂中却是炸开了锅。
东州派的骂益州派守城不利,益州派骂东州派消极应战。
更有中立小派直言,赵云的城下喊话乃是攻心为上,如今城中大半军民倒是有三分认定刘备才是益州之主。
黄权听罢大怒,谏言刘璋应当立即处斩此人。
想不到立即遭到东州派的反对,朝堂上人声鼎沸,吵得刘璋六神无主,只想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忽然,法正站出来道:“正有一计,可解眼下困局!”
刘璋大喜,问道:“孝直有何良策,快快说来!”
法正高声道:“那赵云虽然攻势甚猛,但来兵不多,仅有数千人。且那炸药等物甚是危险,赵云绝不敢留于主营,必依水驻营以屯之。我等可以今夜悄悄派人缒出城去,分做两队,一队为疑兵,只做扰敌之态,缠住赵云主营。而另一队就可直取赵云火药大营,焚其火药。那赵云失去如此攻城利器,区区三千人又何足道哉?”
刘璋当拍手道:“孝直好计策!”
法正一指李严道:“正方曾与赵云交过手,熟悉敌人战法,此战由正方领兵正合适!”
李严当即出列道:“好,我也正想一雪前耻,公衡还请将拨一支兵马交与我,我必不辱命!”
刘璋看向黄权道:“公衡,此事你看如何?”
黄权看着法正、李严二人一唱一和,不由心中起疑,当即回道:“正平刚经历一场大战而回,正该休息,我部下雷铜、吴兰二将,正可行此计策!”
“好!便着雷铜、吴兰二将夜袭赵云大营!”
法正、李严二人相视一笑。
月上中天,赵云在营地与马云禄、任红昌左拥右抱,喝着可乐,吃着肉,一副昏官的模样。
赵云正爽着呢,忽闻营外锣鼓喧天、人声鼎沸。
任红昌笑道:“他们还真来了,这么听话!”
“那还等什么?赶紧迎迎去!”赵云喝下一口可乐道。
“杀鸡焉用牛刀,这事我和姐姐去就行啦!你就好好做你的昏官吧!”马云禄一把将赵云按回桌前道。
赵云狐疑地看着二人道:“你俩真的可以?”
任红昌笑道:“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有什么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