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哥,一句话,你要我怎么做!”
吴文昌看着麻三感动的差点没流出眼泪,这才是生死兄弟。
“李垄基有一个女儿叫李雁楠,我现在让你去一趟珠海,找几个可靠的人一起去,你让她给我失踪一下”
“我明白了,我立刻去办。”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按照我说的去‘绑架’”吴文昌贴着麻三的耳朵嘀咕了一番。
“高,实在是高。”麻三对吴文昌竖起了大拇指。
话说李雁楠看到马新和一个陌生女人在食堂门口拥抱,她伤心欲绝,向外面拼命的报着,突然她撞到一个中年妇女,中年妇女应声倒地,李雁楠也被撞了个趔趄。
“阿姨,您没事吧?真对不起”
“没事”中年妇女坐在地上没有站起来,她左手捂着胸,呼吸越来越急促,李雁楠看形势不对,便没敢扶她。如果她是心脏病发作,是千万不能动的,这点李雁楠还是了解的。
“阿姨”李雁楠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老毛病,丫头,你帮我把我包里面的速效救心丸拿出来。”李雁楠拿着包翻了半天,终于把在包里面找到了药丸。
中年妇女吃完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李雁楠,“丫头,你可以把我送回宾馆么?”
“阿姨,您还是去医院吧,我送您去。”说着,李雁楠要去拦出租车。
中年妇女拉住李雁楠,“不用,我没事,你还是送我回去就好了,我休息下就没事了。”
“好吧,阿姨您住哪个酒店。”
中年妇女告诉李雁楠她她住在拱北银都酒店,李雁楠拦了一辆出租车,过了洪湾大桥又过了南屏大桥,出租车停在了酒店门口。李雁楠扶着她上了电梯,“阿姨我怎么称呼你呀?”
“你叫我李阿姨吧,丫头”
“阿姨你也姓李呀,咱们是本家呢,我叫李雁楠。”李雁楠毫不避讳的跟这个女人闲聊着。
“是么,那咱们真是有缘分呀,那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呢?”
“我爸爸叫李垄基,他是一个记者,我长大了也想当一个记者,可是我学的却是计算机。”
这个李阿姨拍了拍李雁楠的脑袋,脸上浮起一丝笑容,她的眼中闪了一道光。
不愧是五星级酒店,服务真是到家,电梯在11楼停了下来,2名服务生过来准备帮李雁楠一把,被那个李阿姨拒绝了。李雁楠拿着房卡划了一下把门打开,把她扶到床上。
“雁楠真是麻烦你了,你看我这把老骨头真是不中用。”
“李阿姨,你说的哪里的话,要不是我把您撞到了,也不会这样。”
“来,雁楠,喝一口鸡汤,这个是中午送来的没我喝完就放这里了。”
李雁楠本来不想喝但是盛情难却,她心里面本来就很内疚。喝完之后李雁楠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感觉天好像突然黑了下来,身体轻飘飘的,又累又困。
“雁楠,累了吧,累了就躺一会。”
“嗯。”
李雁楠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再也睁不开了,很快进入了梦香,在梦里面她梦到自己和马新在海边游泳,傍晚十分,他们生起篝火,马新给她烤鱼,给她弹吉他,她喜欢马新唱歌,前几天她让马新给她唱今天你要嫁给我拉,结果被马新拒绝了,在梦里面她梦到马新给她唱了那首歌,之后打开一瓶啤酒,把拉环拿了下来套在自己手上,对自己说嫁给我好么?李雁楠幸福的抱着被子、撅着嘴,沉浸在和马新在一起的那美好的梦境。
李雁楠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她这种天真质朴是在当今是十分少有的了,她同时还有着南方人开放的思想,开朗的性格,很好的脾气,很好的教养。
中年妇女把 李雁楠的电话掏了出来,调成了静音放到了台灯旁边,拎起包轻轻的关上了门。
“三哥,我按照您的要求做好了。”中年妇女掏出电话按了一串号码。
“干的好。”麻三听到消息之后十分兴奋,他没想到这个李雁楠这么容易上钩,心里面不禁又对吴文昌油然生起几分敬意,其实在这件事情上马新也间接的帮了他们一把。
麻三冲旅店里面出来之后,到了一个Ip电话亭拨通了李垄基的电话。
“喂,你好。”李垄基接听了电话。
“李垄基你听好了,你好的女儿现在在我手里。”
“您不是在开玩笑吧。”李垄基当了这么多年的记者,这样的恐吓电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很多人只是恐吓了一下,并没有实质的行动。
“李垄基,别他妈装糊涂,你的女儿叫李雁楠把,她现在我手里面,我劝你以后小心点。
“您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有话咱们好好说,我想和我女儿说话,好么?”
“你tm狗屁,你想听老子就让你听?你以为是在你们报社啊,你给我听好了,现在她现在想说也说不了话,一会我给你发一张她的照片,你是不是想看她的裸照?”麻三冷笑道。
“别,别,别,千万别,你想怎么样你说。“
“我不想怎么样,老子就是看你不爽,想玩玩你,玩玩你女儿,老子想他tm让你全家死光光。”
“您别激动,你是不是想要钱,你说,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吧,这些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现在给老子听好了,明天中午12点之前,如果收不到钱,你就等着收尸把。”说着麻三念了两遍卡号给李垄基。
“好,我立刻去弄钱。”
李垄基坐在家里面正在写稿子,听完电话他满头大汗。这些年他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在这种情况下,他相对还是冷静的,他并没有直接打110。他给他多年的好兄弟魏玖翔打了电话,魏玖翔是刑警大队的副队长。
李垄基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向魏玖翔描述了一番,魏玖翔让他立刻去他那里,路上他不断的李雁楠打电话,就是没有人接听,汗水从的脑门流到过他的鼻子流到他的嘴里面,他感到那是那么的咸。
车疾驶在路上,他心好比一个流星滑翔在星空,在与空气的剧烈的摩擦之下,熊熊燃烧、火星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