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飞身体抖得像筛子,他的确是喜欢这一种,但对上这种美女麻雀都枯了,他现在是宁愿搞基都不要这种美女。
黎星强忍着嘴角的笑意,“是不是把彭飞交给他,我们就能安全离开了。”
“是人吗你?居然想卖友求荣。你的良心过得去吗?”彭飞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过去跟黎星干一架。但他不敢动啊,因为麻雀又走近了他一步。
“那个美女,人怪殊途我们俩是没有好结果的你死心吧。”他好言相劝希望能打消它的念头。
“啾啾”它不听不听,又向前一步。
陆鹿和任极光对视一眼,在麻雀即将碰上彭飞的那一刻,一人负责开枪,一人负责将他拉走。
“砰砰——”麻雀受到惊吓,又飞了起来,嘴里不停啾啾啾啾地叫着。
在任极光开枪时,他们跟在陆鹿身后撒腿就跑。彭飞有陆鹿拉着,黄老伯锻炼成果不错,只有杰克森的年纪最大,体力也没有他们好,渐渐就落到最后。
看着杨一凡牵着黎星跑在前面,虽然心里十分不爽,任极光也只能带着杰克森边撤退朝警惕飞起来的麻雀。
突然一只感染者从他们身后的诊室里窜了出来,直直地将门前杰克扑倒在地。
尽管任极关在看到感染者的那一刻就开枪将它射杀,但杰克森仍然被它咬了一口。
“啊——”杰克森发出凄惨痛苦的叫声。
麻雀在那感染者出现时就停止了前进,就这么在空中看着他们把受伤的杰克森带走。
把诊室的门关起来,杨一凡和彭飞将肩膀受了伤的杰克森抬上了诊疗床。
“血清!快给我打血清!”杰克森痛得面目狰狞,右手捂着肩膀大叫着,被怪物咬伤固然痛,更痛的是病毒进入身体,侵蚀体内的细胞。
陆鹿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从箱子里拿出血清,就要往他受伤的手扎去。
“等一下,打右手。”杰克森制止她,伸出右手让她注射血清。
沉默不语地给他注射血清后,陆鹿指挥杨一凡给他包扎伤口。
趁此机会,大家都原地坐下来休息。安全保住清白的彭飞已经无力地瘫在地上,差一点点他就要被一只麻雀ox,实在是太险了。
“大概是你的鸟样比较对他胃口吧。”黎星抓住一切机会取笑他。
“黎星,我要和你真人pk。”什么叫鸟样?明明是他魅力太大连麻雀都吸引住了。
杨一凡在旁边补刀,“连开枪都不会的人,还是别了吧。”
彭飞:他到底认识的是什么人?为什么都以打击他为乐?毁灭吧,这个世界!
“姐姐,我的手好痛。”不高兴黎星和他们这么融洽,任极光装出一副“我好痛”的表情,成功引起了的她注意。
黎星捧着他的手,洁白的绷带已被鲜血染红,她为自己的忽略他而内疚,“对不起,我现在就给你换纱布。”
看到他幼稚的行为,杨一凡不得不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大醋包!
注射完血清没多久,杰克森的疼痛有所减缓。陆鹿一直在他旁边观察他的情况,见他平静下来后问:“你和曾祥安什么关系?”
“曾祥安……曾祥安……”他闭上眼睛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片刻才睁开眼睛告诉她,“约翰算是我半个学生。”
一旁的彭飞听到这话忍不住吐槽,这老头的理解能力也太差了吧,问他曾翔安居然回答约翰,语文成绩到底及不及格?
他的声音很小,不过离他最近的黄老伯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到底是谁的语文成绩不及格?除了他以外,在场的人都知道曾祥安就是约翰!
“你们认识他?也对,你们都是华国人,认识也不奇怪。”杰克森又一次闭上眼睛。
“能跟我们说说他吗?”陆鹿想知道他在这个副本里所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明明是两个不相关的副本,但一切的起因都是他。
杰克森好像在回忆着,“我和约翰已经很久没见了,大概有20多年了吧。我是在去华国参加国际研讨大会时认识他的,他是一个才华横溢,名副其实的天才。在那一个月的研讨会,期间我曾多次指导过他,他的多项研究我都有参与其中。华国根本没有能力去培养他这种天才,所以在回国前,我特意邀请他来我们国家继续深造。但他因为家人拒绝了我的邀请。不过接下来的一年里,他都会不定时的发邮件或者写信给我,有时候是问候,有时候是一些在研究上遇到的难题。不过后来,我们没有再联系了。大概是他那边发生了什么吧?我寄出去的信,发出去的邮件都没有回复。”
不对,陆鹿皱起眉。这病毒就是曾祥安研究出来的。一年前他就和杰克森联系过两次,给了他两份截然不同的病毒资料,也就是现在她身上的两份资料。难道是杰克森想独吞所有的研究成果?为什么资料库上的信息又不做修改?
任极光的手被黎星重新包扎完,心情十分愉快。“我们该继续上去了吧。”他不认识什么曾祥安,所以没兴趣去听故事。
“情况怎么样?”
陆鹿摇摇头,外面实在是太安静了。楼下每一层楼都有不少的感染者,没理由这里会一只都没有。就连彭飞都看得出不对劲来,所以这很明显就是一个陷阱。
他们从南区楼梯上到8楼后,黄老伯通过监控看到在9楼和10楼的楼梯间各有两只正在游荡的感染者,看起来不是很好对付的样子。于是他们又绕到了东区楼梯。
“电梯能坐吗?”彭飞问,如果能坐上电梯,那他们可以迅速到达20楼,也不用这样东躲西藏了。
谁不知道坐电梯方便快捷,黄老伯叹了口气,先不说电梯里有感染者,即使没有,一旦他们坐上了电梯,外面刚好有一只感染者,按开了门那不就羊入虎口了?
任极光探头看了看,大着胆子往外走了两步又回来了,“能看到8楼的其他地方的情况吗?”
黄老伯在平板上点了几下,“监控都被破坏……不对,还有一个没被破坏。”他马上切换到那个镜头,中级感染者的尸体堆成小山,鲜红色的血液犹如一条蜿蜒的小河,潺潺地流淌着。
他们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