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曾想过,一个满月酒,能击溃一个当朝嫡***的驸马。
第二天,天清气爽,碧空无云。
“你今天去什么地方?”
早起的范熙佟看见赵生整理衣物,似乎腰上有什么东西,看样子应该是打算出门。
“我是打算去看看新一团,原计划是骑兵,现在才一百多战马,得想办法弄马匹去。”
“我和你一起去,可以吧!”
见赵生果然要出去,无聊透顶的范熙佟,要和赵生一起出去。
“行呀。”见范熙佟要去,想想一个人在家也无趣:“你是骑马,还是和我坐马车?”
“额,和你一起吧,坐马车。”
“那行,你需要和公主请示一下否?”
“不用,只要不是夜不归宿,都可以!”
“不一定哦,很有可能晚上回不来。”
范熙佟一听还有不一定的事情,于是说道:“等我,和公主请示一下。”
多年的习惯,为了防止在外习惯喊公主为夫人,所以,他对谁都说公主,作为一个丈夫,言论上都要注意,驸马过得真不容易。
趁着范熙佟外出的机会,他走到郡主府大门前的院子里,马彪这时候已经在门房等着。
“马团长,从我亲卫里再牵五十匹战马,昨天已经给你们挑选出来了,你们将来是作战队伍,没有快速的应急脚力肯定是不行。”
“赵驸马,亲军没有马这是不行的,你经常外出,身边需要一些亲军。”
“别说了,我出行五十人就够了,再说我们在城内,多少要安全一些,你们新军一团没有马匹的,就去训练其他的科目。”
赵生所指的科目,就是常规的一些翻墙攀爬等特殊情况下的能力。
郡主府大门外,亲军五十人陆陆续续集合在外,细心的马彪发现,六连发的步枪,换成了枪短口径大,只有五颗子弹的枪。
“驸马爷,你亲卫换装备了?”
赵生顺着马彪的眼光,看到轮式大喷子挂肩的亲卫,笑道:
“这是霰弹枪,适合大面积近战时候杀敌,七步内几乎没有活着的可能。”
这个时代,赵生觉得最有可能造成连发的枪,那就是轮式武器,要么只能是手摇式的加特林。
现在大部分是手工制作,枪管采用热冲法,还能解决小口径的钢管,至于大口径的,他考虑是造步兵炮,还是迫击炮。
赵生查阅资料时候发现,清代的时候,就有后填装的红衣大炮,每一个炮弹就像是领着一个热水壶。
这就给了他一个突发奇想,能不能造步兵炮,也就是一个大号的步枪。
弹药和弹头是分开的,战前再组装。
由于考虑到战事,导致石岗村的白糖没有利润,全部被赵生纳入作军用。
鲁师傅这些人,在配备火药的时候,常看见一种白色的粉末加入。
当然,赵生还在根据当地资源,研究更高级的火药。
范熙佟走到大门外,在满眼羡慕中,登上了马车。
出城后,范熙佟觉得这马车虽说摇晃,但是不像他的马车,产生的震动,屁股都痛,以至于坐车下面垫着褥子。
“你这是车好,还是路平?”
范熙佟刚说完话,就觉得身体晃动一下。
“见谅,路不好,我这是四轮马车,看见前面赶马车的人,脚蹬的位置,是控制方向用的。”
这个设计还是赵生参照连杆原理,左右脚踩踏控制方向轮,最大控制四十五度,效果是非常的欧克!
“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你这车跑起来速度快了不少。”
范熙佟再次羡慕起来,他们从燕州跑到这里,人困马乏,路还不好走。
明明是姐夫,这会也还要和他们一样称呼。
“范驸马,昨天你是酒话还是真心话?”
“嗯?”被赵生这无厘头的一句话,让范熙佟有些懵。
一阵回忆后,想起昨天的醉话,笑道:“半醉半醒之间,但也都是真心话。”
“如果驸马真的想干点事情,我给你一个建议。”
“请讲!”范熙佟提起精神,两眼直逼赵生。
“我打算搞一个运输车队,有点类似镖师押镖。全部是这样箱式押运方法。”
范熙佟看着马车长二丈,宽七尺,四周用木板护住,尤其是后面可以躺着的设计,尤其喜欢。
“你说说,怎么一个搞法?”
见范熙佟来了精神,赵生说道:“比如燕州,现在有运河道,燕京运河就能满足,但是好几天才一趟,速度未必有马车快。”
“嗯,是的,然后呢?”
“燕州到晋州这一条线,走我们定州是肯定的,这样如果有去上京的,可以下车,我们错班安排,争取长途两天一趟,短途一天一趟车发行。”
范熙佟听到这似乎明白点什么,他压住内心的疑问,继续听赵生的叙述。
“这样和刚才说的,我们就有三条线了。然后洛阳到上京可以开辟一条线,晋州到长安也可以开辟线路,这个以后再说。”
赵生说到这,认真地看了范熙佟一眼,从没有疑问的脸上,他继续道。
“我们这样做,是可以将燕州的货物运输到定州,同时也可以发往晋州,因为我们是走班车路线,我们这样货物运费是最便宜的,专车押镖是比不过我们。”
范熙佟认可地点头,赵生见他明白,再道:“你想我们是不是还能在这方面发展一点其他的产业呢?”
“是呀,这样就能带动其他的产业。”范熙佟心里暗想。
“你不必回答我,我先将组建的想法告诉你,就是以赵县李氏和赵氏联合,包括其中的清河崔家,荥阳郑氏等等联合。”
“当产业发展到一定的饱和期,他们会需要大量的车辆,以及后面的维修配件,这也是定州未来发展的一项产业。”
赵生一口气说到这,便不再发言,他想看看这位驸马的反应。
范熙佟知道这是等他的态度,也是给他这个机会。
“我觉得很好,你就说怎么干,我就跟你后面干。”
“不是,你就不能领悟一点什么吗?”
“什么?”
“你打算以什么身份进来?”
“我就是我,还能是什么……”
“尼玛,这驸马是怎么活到现在?说好的是丞相的儿子呢?”
其实,这一切都不能抱怨驸马,赵生的思维一下子抛过来,惯性就能将人击碎,这里面不分你是皇子还是驸马。
赵生想了想后,整理了一下语言,认真地对着范熙佟道。
“你这时候代表的是皇家的股份在里面,我们做这么大,里面没有皇家的参与不行,而且这话只能是你说,公主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