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手里东西发出奇怪的声音,却没有发出任何东西,研究半天也没研究明白。
孙嫣只能老老实实抱在怀里。
不一会儿,萧千隐便从屋里出来,果不其然对方换了一身衣裳。
白色海棠花暗纹,搭配着银色腰封,垂下淡金色禁步,显得贵气逼人。
墨发及腰,白玉发簪熠熠生辉。
女人踱步而出,一边低头整理衣袖,抬起头看到呆立在原地的三人,面色一愣。
“你们竟还没走?”
三人:“???”
“人家都到眼皮底下了,还不跑等什么?”
三人对视一眼,掉头就跑。
等山底的大部队冲到山顶,却发现山寨早已经人去楼空,盘蛇山大当家看着仓库里一袋袋的粮食。
眼睛都绿了,大手一挥安营扎寨。
“这孙嫣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丢下寨子跑了!”
“听说她们招兵买马发展的不错啊,怎么就突然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谁知道呢,还剩了好多粮食,她爹的,老娘很久没吃饱饭了。”
大当家的窝在首座,大刀阔斧威风凛凛,旁边站着一个绝色男子。
一抬眼,一勾唇。
尽是风情。
大当家轻轻抬起月桂的手,极为珍重的抚摸着,月桂对之嫣然一笑。
迷的对方瞬间找不到北了。
“月儿,我们已经拿下乌山了,今晚……”
大当家眼神淫秽的扫过月桂,在嘴边的肥肉愣是吃不得,对方以死相逼非要等她拿下乌山才能行其好事。
要按之前的行径她早就把男人扒光强上了,可是对方生的实在美艳。
她有些舍不得。
这才没等其他帮派的人,自己就先冲过来了,今晚岂不是她们二人的洞房花烛……
越想心越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抱着男人钻了被窝才好。
月桂轻轻点了点女人的额头。
“着什么急啊~今晚我就是你的。”
如果你还有命的话……
漆黑的夜里,盘蛇山众人睡的很熟,就连本应该站岗的人都靠着墙睡着了。
整个乌山静的出奇,只有大锅里的米粥在咕噜咕噜冒着泡。
加了药的米好似格外香甜呢!
月桂一身红衣妖艳似火,垂眼看着鼾声四起的大当家,满脸嫌弃和厌恶。
抬脚将对方的脸踩在地上摩擦,哪怕都传来咯吱咯吱摩擦骨头的声音。
对方竟然还诡异的沉睡着。
“这药也就能挺半刻。”
月桂慵懒的伸了个腰,胸前平平,腰细腿长,红色绸缎在漆黑的夜色下流光溢彩。
媚眼一挑,看向旁边的噼里啪啦作响的火堆,嘴唇缓缓勾起。
“哄!”
乌山山顶开始烟雾升腾,火势随之而起,孙嫣和赵虹站在半山腰将一切尽收眼底。
远远的就看见一名红衣男子,犹如展翅翱翔的凤凰向众人袭来。
倾城之姿,让孙嫣看直了眼。
孙嫣没别的爱好,就是好色。
那几个犯了事的女人何尝不是想讨好孙嫣,这才将主意打向那些无辜的小哥儿。
可惜孙嫣忌惮萧千隐,而不敢放肆。
不然,她怀里火铳就不是空的了。
“主子!”
月桂跪在萧千隐面前,刚要抬头邀功就被对方一脚踹翻在地。
“???”
月桂一脸茫然的趴在地上,红衣沾染灰尘,显得脏乱不堪。
萧千隐对着众人一摆手,就有无数人搬来油桶酒桶,纷纷泼到树上草丛里。
“刺啦——”
火折子燃起星星之火,孙嫣将火种扔到树林里,眨眼间大火借势而起。
被风吹着速度极快的向山顶上席卷而去,与山顶火势汇合。
萧千隐竟是想将人烧死在乌山。
月桂拍了拍衣摆自己爬了起来,再不敢往萧千隐身边凑合,孙嫣一脸不怀好意的凑到眼前。
“公子,需要帮忙吗?”
眼神隐晦的打量着月桂,惊艳之色毫不掩饰,对方身姿腿长,容颜卓绝。
真是难得的尤物啊!
月桂嘴角抽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老娘能把你上了,你信不信?”
“艹,原来是死老娘们!”
孙嫣撇着嘴跑到一边,可惜的直摇头,白瞎了这副好相貌。
大火越烧越旺,渐渐竟传来人的惨叫声,在漆黑的夜里十分瘆人。
空气中弥漫着人肉的滋味。
让很多人都忍不住作呕,眼神死死盯着自己脚尖,根本不敢向山上看去。
影影绰绰间,好似有无数黑影在烈火中挣扎,扭动而逐渐被烧成灰烬。
只有萧千隐稳如泰山,炙热的火焰映照着绝美的容颜,脸上无悲无喜平平淡淡。
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
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乌山不复存在,与之同时消失的是恶贯满盈的盘蛇山土匪。
对方意在结盟,那么破解之法唯有逐个击破,杀鸡儆猴招式虽老,但是成果不错。
此事不仅仅震慑其他匪帮。
就连平江城都是震惊不已,秦牡不得不承认自己小瞧了萧千隐。
她不能自己培养出一条毒蛇而掉头咬了自己,所以杀意随之而起。
可惜,为时已晚。
太岳山土匪得知自己宝贝女儿落在萧千隐手里,顿时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这倒是萧千隐的意外之喜。
唯独剩下位于郦城和平江之间的八卦岭,态度不明,甚至还派来一个谈判的使者。
八卦岭三当家——湘竹。
已经喝了五杯茶的湘竹,终于忍不住的问道:
“萧姑娘到底何时出来见我,莫不是在耍我吧!”
孙嫣给男人倒上第六杯。
“姑娘忙着呢,那可是大事打扰不得,你若着急,不如去我屋里歇一歇?”
干瘦的女人窝在椅子里,脸上阴郁极重,眼神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湘竹。
湘竹脸色一沉,乌匪二当家果然如传闻一般,阴险好色。
“不用,我等的起。”
而孙嫣嘴里忙着‘大事’的萧千隐,此刻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张信纸看的津津有味。
横竖不过几个字:
‘母兔子出门觅食,可别被野草迷了眼,不然会被做成麻辣兔头的。’
不是季余不想在多写一点,而是这张纸它放不下了,季余认得字不少,会写的不多。
白白净净的一张信纸,上面的字却是各个大的离谱,勉勉强强能挤下。